头,脸颊粘着汗湿的头发。浑身上下,只有一处是野蛮悍然,凶相毕露的。弄了半天没弄出来,是他太持久还是手艺活不行?
“求我啊,我帮你。”
她叉腰站在门口,像个女夜叉。
李凭瞪她一眼:“关门。”
她关门,给他留最后一丝体面。然后半蹲下身,手迭加在他手上。他触电似地马上放开,于是她彻底掌握了主动权。
他低沉喘息,闭上了眼。
手带着凉意,触感温柔。包裹在他外部。起初试探着摸了几下,接着逐渐加快。他忍不住再次将手盖住她的手,引导她的速度。
绷紧的腹肌就在眼前,她垂落的长发散在她腿间,手的力道却是不容挣脱,完全包覆着她。秦陌桑的脸不自觉地烧起来,任由两人手指交迭,做这件极其亲昵的事。
他的喘息声就像毒药,越听越上瘾。手指在他不注意时抠进马眼,带着清液涂在外壁。他果然喘息加深,不由自主地顶了顶她的手。
秦陌桑突然发现,自己很喜欢看他失控。
她舔了舔愈发干渴的唇,手指上下抚弄,刺激他每个沟壑。速度越来越快,他另一只手放在她肩头,抚摸她后颈。
眼神相汇时,那出乎意料的燎原之火烧干了她。
她脑袋搭错筋似地,伸出胳膊把他后颈挽住,向下带了带,然后吻住。
不是挑衅也不是勾引,就是想吻。想触碰他双唇,想像这样肌肤相贴,不留余地,哪怕是相互撕咬伤害。
想攀折在他身上,双手尽情交缠。想有更多,想被眼神里的感情浇灌。
手里的灼热终于到达极点,接着一股一股地射出来,全射在她手上。
他仰头喘息,她站起身继续找他的唇。被按住后腰拖到身上,深吻回去。
他单手按着门,把她抵在门上,后背抵住门板身子向前扣住他,弯成弓形。
每寸唇齿都被他吮吸一遍,他学习能力极强。吻了几次现在已经青出于蓝。她被锁在怀里没法挣脱,松木香味侵袭大脑,效果独特。
她觉得全身都染上了那深林般的味道,却不觉得讨厌,甚至还想要更多。
“还疼吗?”终于结束上一个吻,她剧烈喘息,眼神迷离。
“什么?”他剑拔弩张到极致,胸前散乱发丝勾着他,不得已的混乱的畅快的痛苦的,他在她瞳孔反射的景象里迷失了自己。
“我说,你伤口,还疼?药效过去了吧,那个咒语你还能听到吗?”
她说得小心翼翼,怕戳破他心事似的。
滴答。洗手间水池里,一滴水从台沿滑落。
他伸手揉她的唇,秦陌桑耳根红到双颊,艳如玫瑰。
“你今天穿的什么。”他脑子现在不清醒,说的话也平铺直叙。手指勾住她腿边开衩新穿上去的蕾丝细带一拉,就都散开了。“我不在怎么办?他们要你上你就上?”
他顺着大腿摸上去,毫不留情但又不带感情,像给机器上油。
“我不是,我也打算折断针管来着,你不是抢先……呜……”
她声音被吞进呜咽里,手指掐进他肩头。他手指触到她最敏感的花蒂,用食指和拇指反复揉搓,直到它立起来。
“你别……”
她把脸埋在他怀里,全身颤抖。
他手停了,也不管自己又支棱起来的东西,两人僵持着,谁都不愿退让一步。
“秦陌桑。”他这一声唤,像是叹息。
“安静点。”
“不然我不确定,你今天能不能走出这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