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我逐渐发现,这种程度侮辱对小皇帝来讲好像没有本质上的伤害。
他多年养成忍辱负重的习惯,耐力比一般人强上数倍。再加之他坚定的认为这不是真的,所以效果也就更打折扣。
他最自豪的无非是觉得自己足智多谋,又能小小年纪动心忍性,成了最后赢家,手握大权。如今他还要一展宏图,效仿先祖驱逐匈奴,收复西域,留下千古美名。朝野内外,经过肃清,旧党一扫而空,一派欣欣向荣。窦宪勒石燕然,虽在他被外戚压制的时候,但毕竟是他为皇帝时留下的政绩。
总而言之,这人在“自己作为皇帝这是否成功”这件事上,有着异乎常人的自尊心。
如今可不是被戳中痛处?
“你说,若是于国有益,便是不想也要利用上,这便是一国之主的责任。”我说道,“那么不更应该礼贤下士,以诚待人…你怎知我不愿帮你,又怎么如此确定我除了任你宰割外便没一点用处?自以为是,又狂妄自大,偏偏还不承认,尽找借口。我今日不让你吃到苦头,你还会觉得我好欺负。”
刘曜被羞辱的脸如调色盘一样,颈间手臂青筋暴起。试图挣脱锁链未果,又被男奴狠抽几下。
光是鞭打还不够,男奴拿着尖锐的针对着青年胯间弱点刺去。
只是轻轻一扎,一碾,刘曜便忍不住惨叫了出来。
这才是最狠的手段,除非阉了那玩意儿,否则就是命门。就是铁打的男人也受不了。
大概是这些日子连续的刺激,疼痛下,Yinjing居然缓缓抬头。
“鸡巴比主人诚实,明明看硬了,偏要遮遮掩掩,”伸手弹了弹那菇头,刘曜被弄的直喘气,“当我没发现,那天晚上梁陈欺侮我,小陛下在旁边硬如铁杵,面红滴血。仓皇逃窜时,陛下竟扭着屁股走路,又sao又贱,急不可耐的样子怕是路边有条野狗经过都要扑上去大干一场。可真是丑态毕露,出尽洋相。”
刘曜小口喘气,又到大口抽气,气流穿过嗓子沙哑中带了点尖锐的声响。胸口一起一伏,ru头上挂的亮片来回晃荡,yIn靡色情。
他看我的眼神亮的惊人,如视线能成真,我怕是早就被烧尽了。
真叫人浑身发热。
上前踹他鸡巴一脚,孽根不蔫反涨,慢慢展露出形状。
刘曜闷哼出声,忍得十分艰难。
就在此时,陆陆续续的客人从门厅四周进入。有的坐在一楼,有的在二楼包厢。
来人大多是刘曜朝廷上的文武官员,不乏德高望重,名门望族出身的长者。
其中,刘曜的老师,年过六甲,就在他正对面站着。见刘曜此等狼狈丢人,老头气得胡子颤抖,简直不敢相信。男奴压着老头,叫他不许走,他不断的喊“放开老夫”也没人管他,宛如在演独角戏。
官员们神情各异,大多非常古怪,一小部分没脸见人般气得脸红脖子粗。
“你……你……”刘曜瞪我。
“假的,真的,你猜?”我笑眯眯的看着他。
“假的。”他柴着牙。
“你当假的便是假的吧。”我不以为意的走开。
不管真假,有用就行。
刘曜提前被喂了药,十分敏感。挨了那几下,本该疼痛萎靡,然而调教的手段便是能让他不仅不虚弱,反而胯下胀大,愈发显露出攻击性。
富商十分满意,邀请贵宾到近处观看,并热情洋溢的为客人介绍该奴隶的性能。
男奴走上前,抓着链子来回扯动数次,敏感的性器昂扬更甚,青年身子又泛起一阵红chao。
接着,男奴开始为他涂油。
涂油会让商品看起来更加“可口”,就像给蔬菜喷水一样,看着更新鲜,更水灵,让人更想吃了。
接着,几名女奴被带到边上,皆是不着寸缕,只在关键部位贴了些金箔做装饰。
富商得意洋洋的介绍,他这奴隶可以满足叁个女人到高chao再射,技术一般但耐力着实不错,这下便证明给大家看。
这个戏码便是此次展览的高chao,富商为了卖好价钱,不敢让他真卖出去前亏损太多肾水,无法满足主人,所以这便是最后节目。
刘曜眼神迷离,不知是否清醒。我靠近看他,他却难堪的回避我的视线。
一个女奴爬上桌,面对着他躺下,张开腿,掰开自己的小xue。
刘曜一动不动,直到男奴狠抽他屁股一下,他才脱了力一般沉下腰。
女奴一边轻声呻yin,一边抱着刘曜的tun部下压。
“唔……”青年嗓子眼里咕哝出数个音节。
他仿佛陷入了某种臆想里,只凭本能行事,大脑早已不知飘向哪去。
挨了好几鞭子,他不再需要男奴摁他腰肢,便主动摆起tun来。
女奴呻yin一声又一声,很快便被cao动了情,双腿渐渐合拢。
不多时,她“啊”的尖叫出声,浑身颤抖。
刘曜还在晃动,被男奴掐着后腰向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