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子妃是儿子费尽心机,甚至可说是不择手段才强娶来的,又是阿清的女儿,难道她这婆婆就这么可怕?连让她来敬个茶都心疼。
“人家是娶媳妇多了个女儿,本宫却是丢了个儿子。”裴皇后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可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深。
假如此事为真,太子娶了媳妇儿后就行了,那日后太子妃都不来给她请安,那也行。
作者有话要说:小可爱听我说,太子他真的行的,只对女主的话,真的行,很行,非常行!
盛欢:“夫君,听说你不行。”
凌容与修长的手指搭上束腰,不疾不徐地解开,撩开衣袍,弯眸笑道:“是吗?”
盛欢:“……不,你行,你非常行!打住!”
凌容与重生后还是第一次烧得如此昏沉, 比御书房求跪赐婚那日更甚。
东宫因而一夜灯火通明。
所幸太医院的太医诊完脉,开完退烧的方子, 盛欢喂他喝下之后, 那滚烫似火炉般的烧热, 终于慢慢退了下去。
盛欢早早就起, 又忙了大半夜, 确定凌容与没事后, 她便再也撑不住, 因为要让周正继续顾着凌容与的关系,她直接抱着锦袍,缩在一旁罗汉床榻上沉沉睡去。
只是当她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似乎不是睡在罗汉床榻上,而是被人揽在怀里。
腰上还扣着一只手,脸颊贴着微温的东西, 耳边传来沉稳的心跳声。
骨节分明的手, 修长又漂亮, 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却多了点温度。
摸着她时, 不再冷得让她想打颤。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滑嫩的肌肤时, 她也只觉得麻麻痒痒。
嗯?谁在摸她。
盛欢轻轻蹙了蹙眉, 刚挣扎着想撩起眼皮,小手微动,想拉下那只不安份的大手, 脸颊便被人温柔捧起。
她立刻惊醒过来。
一睁眼,大片冷白的肌肤便跃入眼帘,再抬眼,便是扬着好看弧度的嘴角,嘴角两边噙着浅浅的梨涡。
“孤吵醒你了?”凌容与Jing致好看的眉眼微微低垂,狭长墨眸中闪烁着欢喜的柔光,因刚醒来不久的关系,嗓音低哑慵懒,好听得勾人耳膜。
这个人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盛欢呆了呆,眼睫飞快乱眨,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现下是什么情况。
大婚之日,素来是新嫁娘最累,早早就得起,忙了一整天,东西没能吃多少,夜里还要被人折腾。
虽然盛欢被折腾的方式与寻常人不太一样,但一样教她累得只想睡到日上三竿。
凌容与见她这般呆愣愣的模样,满心都是难以言喻的柔软。
忍不住低下头,凑近她。
目光掠过她半敞衣襟下,带着几抹红痕的美人勾时,喉头忽地一阵干燥。
昨夜盛欢衣裳穿得慌乱,就只急忙地套上中衣中裤,便将如意他们唤了进来。
中衣底下,可说什么也没有。
凌容与将小姑娘抱回床榻时就发现了,只是见她眉眼间尽是疲惫,舍不得折腾她或吵醒她。
盛欢前世便沾不得酒,一杯便能醉,是以前世两人的新婚之夜,她也是喝完合卺酒便醉倒。
当时他不知所措,就乖乖地抱她上榻,两人相拥而睡,什么事也没做。
隔日盛煊发现自己妹妹居然在一大早就醒来,人还比以前有Jing神,看着他的眼神顿时有几分古怪。
凌容与很久之后才明白当初盛煊的眼神为何意。
昨日盛欢酒醉后心情显然很好,他听见她的笑声之后不久,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烧之意,忽自心口蔓延全身。
他原以为是自己太过于想念她,但随着那烧烫感越发清晰与真实,他才发现那并不是普通的念想。
那是前世他自己应下的誓言,这辈子所该承受的折磨,就如三年来他感受不到任何暖意一样。
凌容与原想撑到最后,不想再和前世一样错过大婚之夜,却没想到最后痛苦太盛,终是不堪负荷的失去意识。
现下盛欢醒来了,他突然很想亲亲他的太子妃。
“孤想亲你。”少年低声道,苍白的脸庞虽犹带病容,双颊却有些红润。
盛欢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迟顿的脑子才终于从困意中真正的清醒来过。
少年正对她柔和地笑着,早晨阳光自一旁窗棂洒入室内,落在他的侧脸上,晨光温暖而和煦,俊美的轮廓显得格外温柔。
盛欢下意识想将他推开,手却在触上光滑的胸膛时蓦地一顿。
锦被下,两人的腿交织在一块,盛欢这才发现凌容与还是跟昨晚一样,未着寸缕,瞬间羞涩不已,白里透红的脸颊骤然飞红一片,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
他为什么醒来还不穿衣服!
而且她明明睡在罗汉床,为什么又被抱回来了?!
所以他是光着身子下榻抱她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