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末没说话,他的背靠在餐桌边缘,压久了有点痛,并且萧炎这个王八蛋真的一点儿力道都没有使,他一只手放在萧末的pi股上,就真的只是象征性意义上的放着,而另一边手,现在正忙着在男人的围兜下面作怪,他用手玩弄拉扯着男人胸前的凸起,直到将它们每一边都拨弄得敏感地挺立……
当萧炎的手拿开的时候,被玩弄的红肿的突起处摩擦在粗糙的围兜上面,有点痒又有点痛。
“听你这话的意思,我觉得你大概还记得你几年前说过的话。”萧末假装自己并没有因为这样的触碰而产生任何反应,只是控制着自己的语气淡淡地说。
“我说过什么话?”
萧炎一边说着,一边将萧末身上那唯一的遮羞物——围兜拉扯歪到一边,露出围兜下的一边被他捏揉得挺立的凸起,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附身凑上去吸啜,他用牙关轻轻地咬它,拉扯它,就好像这样他就能像个婴儿似的从里面吸出什么ye体——萧末被弄疼了,皱起眉,松开挂在萧炎脖子上的一边手,推了推他的脑袋:“不要这样玩。”
“那你想怎么玩?”萧炎轻轻吐出齿缝中的凸起。
“你应该还记得当年在ktv的厕所里,跟我说过什么话。”萧末不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反而将话题转移到了另一个方面,“你说你那是最后一次,你以后也不会再碰我……”
男人的话被猛然插入唇舌之间的两根手指堵住,那两根手指撬开了他的牙关,长驱直入地探入他的口中,并且还恶劣地抓住他的舌头,让他没有办法说话……而萧炎此时此刻脸上却挂着微笑,就好像现在发生在萧末口中的恶劣事情跟他没有关系似的,听着男人的话,他不怒反笑:“我是这么说过。”
只不过捏在萧末舌头上的连根手指逐渐加大的力道泄露了此时他的证实情绪。
“你听话不能只听一半吧,老爸。”萧炎显得有些冷淡的声音说,“我后面还说了一句,让你以后不要来找我,否则我不保证我会不会做出什么……让你失望的事情。”
“……”
“你还记得不记得?”
萧末眨了眨眼,那捏着他舌头的两根手指松开,却不急着抽出去,只是在他的口腔之中肆意搅动,直到一丝来不及吞咽的唾ye从男人唇角边滑落,萧炎才将手从他的口中抽出——萧末盯着从自己唇上和对方的手指之间连接着的银丝,几乎出了神,再说话时,连带着嗓音之中也沾染上了一丝莫名的沙哑:“我后来也没有找过你。”
“那之后某个早上,天没亮就发来的短信是怎么回事?”萧炎嗤笑了声,听上去有些轻蔑,在此时的他看来,仿佛男人就是真的在自作孽似的,“我已经在尽力躲避你,你偏偏要自己送上门来,那么早就发短信给我,还祝我考试顺利——老头,敢不敢更搞笑,天都没亮谁要你祝我考试顺利?”
萧末被问得哑口无言。
“老爸,是你自己从游戏刚刚开始就破坏了规矩,我忍了五年,已经很给你面子。”
“……”
“你不要再得寸进尺,惹我生气。”
萧炎闭上嘴,唇角边挂着胜利的微笑将男人整个抱起来放回了炉灶边——炉灶上时一层金属桌面,当萧末赤裸的tun部碰到它时,整个人都被冷得打了个激灵,圈在小儿子脖子上的手臂收紧了些,然后缓缓地完全放开了他,改撑在灶台的边缘——
“其实我当时很想问,那个时候你又在干什么?”要翻旧账,就愉快地顺着男人的意思翻起了旧账,此时萧炎凑到男人耳边,用暧昧的嗓音轻轻地说着,“大清早不睡,却想起发这一个这么没营养的短信给我——是不是晚上睡觉做了春梦睡不着,才想起来sao扰我?”
“……你才做了春梦。”萧末无奈地反驳了句。
而萧炎却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似的,用一根手指微微弯曲勾起男人的下巴,让他对视上自己的眼睛:“你的春梦里有谁?——梦里的那个人,是不是像是这样——”
一边说着,他的一只手绕道了男人的身后,将他身上的围兜固定的一个个地蝴蝶结扯开,当整个围兜只剩下一个挂脖子的地方挂在男人的脖子上,身下的完全就像是一片布似的该在萧末身上的时候——萧炎不急不慢地将那块布掀开,他的眼神很专注,琥珀色的瞳眸被欲望沾染成了最粘腻的蜂蜜金黄,就好像正在揭开一个他期待已久的新年礼物……
“他是不是像是这样,掀开了你的衣服?”
那眼神看得萧末整个人都仿佛要被点燃了似的。
男人一动不动地开着小儿子拉开他身上的遮盖物——将此时此刻浑身赤裸的他暴露在他的眼底下——这一次,萧炎的大手再也没有任何阻拦物,完全地贴合在了萧末的小腹上,他摩挲着那里,轻声嗤笑着继续问:“他是不是也有像这样,轻轻地摸着你的小腹,让你张开大腿——”
萧末被那微微粗糙的大掌摩挲得发出一声叹息,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这不同于在床上做的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