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声阻止的呵斥硬生生就变成了销魂的呻yin。
萧炎快速地抽动着自己的手指,看着男人的双腿在自己的cao弄之下越来越软,也不自觉地分得更开了些,这会儿就像是两根无力的面条似的挂在审讯室椅子的俩旁,心中挺高兴男人的配合,嘴巴上却还是要嘴贱地嘲笑他“y荡”,而且还要强调自己好像摸到了男人身体里之前萧衍留下的东西——
萧炎很懂得怎么刺激萧末。
一般这种情况下,提到他哥哥只会让男人觉得羞愧难道,然后身体就会跟着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小儿子的手指在体内来回抽动,之前萧衍射在萧末身体最深处的ye体也因为这翻江倒海般的猛浪动作跟着缓缓地流了出来,之前在车上胡乱擦干的下身这会儿再一次变得泥泞不堪,入口处已经无比shi软,并且伴随着萧炎每一次手指的进出,都会发出在男人听来简直是堪称震耳欲聋的“咕啾咕啾”声响。
最糟糕的是,站在审讯室门外的那个人听上去有些不依不饶,十分有耐心地保持着不高不低的声音礼貌地敲着门。
萧末身上的皮肤因为羞愧和被刺激得重新沾染上欲望而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他微微张开嘴,被迫接受小儿子从后面附身下来在他唇舌之间的掠夺,未能吞咽的唾ye从俩人不断纠缠的唇舌之间低落,有一些甚至直接顺着下巴滴在了萧末的衣服里面。
“唔,萧炎……”
“叫得那么好听做什么?”
萧末原本想要叫儿子去开门,但是睁开眼对视上他那双琥珀色的瞳眸萧末就知道这货肯定又要恶意曲解他的意思,所以他索性地闭上嘴,咬紧了牙关,拒绝他再得寸进尺般地把自己的舌头伸进来,像个黏糊的虫子似的赖在他身上不走。
“干什么?”萧炎收回自己那滑腻腻的舌头,连带着插在男人身体里的手指也跟着动作放缓慢了些,他亲吻不成,只能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男人唇角边轻啄,“先前拿那些话来气我的人是你,结果现在把我惹得不高兴了遭到了后果,你自己又承担不起了?”
“是你自己想歪。”萧末一把扣住儿子放在自己身下的手的手腕,“我只是提出想要一个靠谱的保镖而已,结果你的反应就好像是我要出去重新包养一个干儿子似的。”
“放什么人在你身边我都不放心。”萧炎霸道地说,“萧祁就是前车之鉴,现在他都还没被我和我哥解决掉,你还往继续往家里招惹人——萧末,你真的很没节cao你知道不知道?人家又不一定喜欢男人——特别是你这种老男人,除了我和我哥还有某一些审美猎奇的人,谁还会看得上你?”
萧末一听萧炎居然理直气壮地说出这种话,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气萧炎居然敢说他是毫无魅力的老男人,好笑的是他在嘲笑别人“审美猎奇”的时候,似乎没有发现自己好像把自己都一块儿骂了进去。
“保镖不一定是‘招惹进家里’。”萧末想了想,又觉得不怎么服气地说,“而且你怎么知道人家不喜欢男人?”
萧炎实在是懒得跟他讲道理,只是蛮横地说:“我说不行就不行。”
“我现在不跟你争这个,”萧末盯着萧炎说,“你先去开门,久了人家还要怀疑我们在里面干什么。”
“你是不是很想让外面的人看见你这样子?”
“那你就把我的裤子穿上。”
“不用,”萧炎笑着说,“从门口看又看不到,我不会让他进来。”
“你不是说除了你们这些‘审美猎奇’的人,不会有人看上我吗?”萧末故意刺激他。
萧炎不说话了,他微微眯起眼,露出了一个危险的表情——那样子看上去简直是气得牙痒痒了,要不是这会儿有一个不长眼睛的神经病在外面使劲儿敲门,他几乎都想要把男人狠狠地抓起来摁在桌子上干到他除了哭和喘息其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才好。
两个互相理解的人碰撞在一起,摁着对方的微妙点死劲儿拼命打嘴炮的后果就是,山崩地裂之后谁也捞不着半点好。
萧炎吐出一口胸口的浊气,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抬起手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整理仪容仪表,年轻的警官面黑如墨,心中直接将那个早就看得很不爽现在更加是从头不爽到脚的“,他笑容不变推了推脸上的眼镜:“萧炎,你在里面做什么,怎么那么久不开门?”
萧炎:“审犯人,关你屁事?你来干什么?”
“第一名”听着萧炎的话,也没气恼,只是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我们老大叫我过来压个犯人回东区,他们说我带人走之前要跟你来说一声,听说这次负责人是你的样子。”
萧炎面无表情地堵在门口:“现在说完了,你可以滚了。”
“你在里面审什么犯人?”站在门口几乎和萧炎一样高的年轻人并没有要走开的意思,他动了动鼻子,似乎隐隐约约闻到了空气之中漂浮着一丝与众不同的气息,眼中有暧昧的神色一闪而过,紧接着,他在萧炎措不及防的情况下,直接伸手将门推得更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