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六就屁颠儿的跟着大哥上了车,可偏偏嘴还不长记性,又接着嘟囔:“陆哥,其实这女孩吧,也没什么不好,干嘛啊!怀一个打一个的。”
陆永浩这次倒是没有动怒,靠在真皮座椅上,打开一瓶红牛饮料喝了一口后说道:“女孩麻烦,生出来也是遭罪。”
于老六这话涝忽然想起了什么,终于闭了嘴。
说到底,要是心里没个什么Yin影,也干不出这么变态的事情,陆哥他……唉!
“我说,要不咱们去批批命吧!正好一会要去东庙给龙头大哥家的老太太上香,那个东庙摆摊卜卦的李耳光特别出名……”
可话还没说完呢,一耳光就已经飞来了:“算!算你妈的头!刀口上讨饭吃的,难道是要算几时去阎王爷那报道!你有那闲工夫,还不如给老子讨个生儿子的偏方!我妈前天又给我托梦了,说是老陆家再没个后,她老人家都没法投胎了!”
于老六平白挨了一嘴巴,调门立刻降了下来:“这……这能赖我吗?那是陆哥你下的种儿不给力,我在外面养的女人,一怀就是个双胞胎,俩带把的,要不匀您一个……哎呦喂!陆哥!陆爸爸,我就开玩笑,您快把枪收起来,别走了火……”
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东庙就到了。
陆永浩下了车,看见组织里的龙头大哥们都已经到场了,一时间三俩成群地纷纷聚集在庙门口,那些凶神恶煞的德行,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庙里的神仙们吓跑了。
陆永浩本来是准备朝着大队人马走过去的。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被庙门旁的一个老头给吸引住了。
那卦摊倒是没什么稀奇的地儿,旁边撑着一把小旗,在八卦图的下面印着三大字——“李耳光”。那摊位后面的老头有点意思,这得多大的岁数了?满脸的褶子都把五官给湮没了,偏偏还戴着一副小圆片的老式墨镜,半死不活地挂在鹰勾鼻梁上。
陆永浩总觉着在那镜片的背后,两道犀利的目光在打量着自己。
“年轻人,看手相吗!”老头的声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嘶哑粗粝得划过耳膜。
听他开了口,陆永浩才惊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卦摊前,更是不由自主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老头如同干蘑一样枯瘦的手指在陆永浩的手面上轻轻地划过:“手纹这么深?煞气重啊,寿路恐怕不长……”
陆永浩听到这,心里一阵冷笑,今天他们东英会在这里要祭拜龙头大哥的亡母,有点眼色的江湖骗子都能推敲出自己的黑道身份,从事这种“重体力劳动”的有命长的吗?他还当这老头有什么本事呢!
这么想着,他就想撤回自己的手。老头却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还接着絮叨着:“你不但命里煞气重,怨气也不小啊,天天背着6个女婴灵……沉吗?”
这话激得陆永浩猛打了一激灵,要是算上冯倩倩的那个……好像还真就是六个了……
从后面赶过来的于老六也吓得不轻,连忙问:“老先生,那你看能不能做做法事帮他化解一下啊?”
李耳光摇了摇头,拼命地咳嗽了一顿后说道:“自己种下的因,就要吞下自己种的果。他命里注定要为三个男人生下六个孩子才能偿还了这儿女血债啊……”
没等陆永浩发作呢,于老六先发飙了!咣啷一声就把卦摊给踢翻了:“你他妈是瞎子怎么的!我们老大他妈是个男人!还给人生孩子?麻痹的,从他妈屁眼里生啊!”说完又是一脚,直接把老头给踹地上了。
老头脸上那堪堪挂住的墨镜此时也掉到了地上,露出两个黑漆漆的窟窿直瞪着俩人——可不就是瞎子嘛!萎缩的眼窝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陆永浩懒得跟这种半死不活的老头计较,直接甩了一张五十块钱扔在了老头的脸上,转身就准备进庙。
“记住了,今天午夜12点,你就该上路了。”沙哑的声音如同诅咒一般又慢慢悠悠地扔了出去。
这老头还没完了?只听身后的于老六又是一顿骂骂咧咧加拳打脚踢:“你他妈才该上路了呢!说什么呢!我们陆哥身体可好着呢……”陆永浩懒得转身去看,干脆大步流星地进了庙门,他自然也没看到,脑袋被打成了血葫芦的老头,突然冲着他的背影,露出了一个诡异至极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刚从北京作者大会回来~~在读者见面会时,由于前面的大会又臭又长,听得偶上下眼皮直打架,那个偶以为宣布散会就没事儿了,加上坐火车时太困,就跟决绝大大先回客房困觉去了~后来听金大说,有读者一直在等着偶,心里顿时觉得不好意思哇~~在这里向亲临现场的亲们说声迟到的抱歉啊~~
这个文是恶搞风,喜欢的就收藏啊~~
接下来的时间,如同往常,拜了庙上了香,听龙头老大临训了几句后,已经是夜幕低垂,陆永浩转身去了自己新开的一家酒吧。
酒吧里的领舞,是他新姘上小情儿,波大盘儿靓!那大肥tun,看一眼就有搂着她睡觉生儿子的冲动。
陆永浩准备在这儿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