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衣衫单薄的男人远远走来,在城郊泥泞的小道上前行。看见前方有座小屋透出光亮,他并不特别兴奋,因为这之前他曾在沿途的三户人家请求借宿,可主人一看他的样子,要么找借口推托,要么连门都不打开。难道是他平时惯盗的丑陋行为已刻在脸上,让人厌恶?
男人叩了几下门,片刻,一个年轻妇人开门,有些惊讶地问:“是为民诊所的刘医生吗?我就是刚跟您打电话求救的田二妮,这么大冷的天,我还以为您不会来了呢!真是辛苦您了。”妇人一边说话一边伸出一只手做请进的姿势。
男人松了口气,同时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女主人显然是认错人了。他含糊地答应了一声。二妮领着他走到楼上的卧室,里面的摇篮里躺着一个小婴儿,面颊呈病态的绯红。从所有的迹象,男人判定屋子里除了这个所谓二妮和她摇篮里的婴儿外,再没有其他人了。他心里有了个念头:太好了,也许我今晚有机会干点什么。
心里这样想着,男人不由的向妇人瞅去:眼前的二妮是一位三十来岁的成熟少妇,虽然她初为人母,但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有高挑的身材,俊俏的脸蛋儿,温柔迷人的魅力。她皮肤细腻白嫩,1。65高的身材苗条而丰满。脸蛋儿白里透着红晕,一双水灵灵的桃花媚眼钩人。特别是一对丰满的大ru房,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由于刚生过小孩,nai子非常饱满。男人看着她美艳丰腴的娇躯,下面那活儿不由自主地撬了起来。
当然,男人还记得二妮刚才称自己“医生”,他不忘走过去用手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孩子皮肤发烫。他尽量放缓语气说:“孩子是有些发烧,不过没关系,我来想想办法。”说话时他的眼睛扫视到堆在茶几上的一瓶消毒酒Jing和药棉,同时他想起他平常准备在身上的不知在哪家顺手牵羊偷来的感冒胶囊,他伸手向荷包里摸去。
他一下子全身心兴奋起来,真是天助我也,一个多月前他在一家成人用品店偷盗来的三仑唑(一种麻醉药品)被他顺手带了出来。他开始兴奋地盘算如何把它使用上去。
女人像在大海中找到了救命的木伐,焦急地围着男人,不停地问:“怎么?给不给孩子打针?孩子不严重吧?”
“不用,孩子太小,我们要温和些,别不小心伤了他。”他开始用酒Jing搽拭孩子的头部,说孩子得的是传染性极强的流行性感冒,先要跟孩子酒Jing消毒,然后孩子用药,大人也要用药。孩子被凉凉的酒Jing刺激,忽然睁开疲倦的双眼,看见一张陌生人的脸,竟然没有害怕,反而甜甜地朝他笑了笑。孩子的笑坚定了妇人对男人的信任。
酒Jing的退热作用很快就表现出来,孩子不在烧得那么烫,他们用小勺子给孩子喂了点感冒药后,还给孩子吃了一点牛nai。二妮开心极了,她准备下楼到厨房做点吃的犒劳“医生”。男人脑子飞快转动着,身体不停地在积蓄兴奋。他开口说:“夫人,你先别忙,因为孩子得的是流行性感冒,你也来先吃点药,不然等会我走了,你又病了,无人照顾孩子。更重要的是你们母子俩可别重复交叉感染。”
妇人投来感激的一瞥,按男人的要求吃了药,下楼去了,只是她不知道吃的是将要迷jian她的药,她还以为真是感冒药呢。
不一会儿,妇人端来了一晚热气腾腾的鸡蛋面,“医生”安心地享用起来。他边吃,边拿眼瞟二妮。
二妮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医生”吃面,充满柔情地唠叨(女人遇事总是沉不住气):“孩子他爹是沙包堡镇供电站副站长,被紧急抽调到山上抢修电网去了,唉!这该死的鬼天气,他爹都快二十来天没回家了,都是抢救电网……”
男人心里嘀咕:难怪我说怎么大多数地方都停电,他家里居然还开着空调?原来是“电老虎”家噢。
女人说话逐渐有气无力:“这里是沙包堡镇供电站小区,我们结婚一年多了……孩子才刚十个多月……他平时身体总是很好的……这次可能是怪我粗心大意……嗯—”
要说也怪他妈的现在的高科技,什么药都被研究了出来。二妮不一会就昏昏沉沉睡着了。
男人试探性地叫:“唉!醒醒…醒醒…到床上去睡。”没有回应。
他站了起来。也许是刚才太紧张,逾或是他刚吃了面条的缘故,他觉得浑身上下热哄哄的,他索性脱了外面的衣裤,一下子感到全身轻松了许多,他这才发觉内裤那儿已经shishi的了。
他把迷糊的二妮抱起来,象老公抱老婆似的抱到床上,这小娘们仰躺着,脸蛋微有红晕,一双美目微闭,一袭洁白的睡裙,遮不住她那两条丰腴白嫩的美腿,胸前一对丰满的ru峰更是起伏迷人,男人想:这美貌的小娘们现在就在我手里了!天意如此,该我艳福。
他亲一下她的脸蛋,她没反应,嘻嘻,老子要好好玩弄jianyIn她!
他漫漫解开她的衣扣,轻轻把她的睡裙扒掉,哇!好一个漂亮迷人的小sao娘们呀!她薄薄的胸罩勉强盖住丰满的ru房,平滑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小小半透明的小裤衩下,隐约露出黑黑的Yin毛……白嫩诱人的丰满胴体令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