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你千万别乱来啊!」
「姐姐!」
「叫我妈咪!」
「……妈咪……」
「哇哇~~~」
周怡痛苦的尖叫着,抓着苏文静的右手,因为头发被抓的缘故,只能手脚并用的跟着爬在她的身后,白皙的小手和藏在裙子里的膝盖在肮脏污秽的水泥地板上蹭着,雪白诱人的肌肤在黑灰色裙子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就像涂了一层光油,莹白闪亮,两团肥腻的rurou在敞开的领口处来回晃荡,如果换个角度去看,都能看到那两粒红豆大小的ru尖和布料不断磨在一起,在衣服下面来回晃动。
「快点,你他爹的还愣着干什么。」穿着灰白色短裙的姑娘把周怡往一把椅子上一扔,朝着弟弟就是一声大吼。
「姐……妈咪……这万一要是出了事怎么办?」只有一米四、五左右的男人一阵踌躇,朝父亲使了个眼色。
「Cao!怕什么?我不是说了吗,这sao货让这老东西cao了都没事,肯定不会报警。快点,把她铐起来!」
「文静,我知道你不喜欢爸爸,但你这样也……」
「闭嘴,老东西!你不是说她是你婊子吗?那好,正好让她还你欠的债。妈的,小sao货,给我呆好了!」
她掐着周怡的下巴,抓着她的头发,让她瞧着自己。刚刚才挨了一膝盖,又被拽着头发在屋里爬了半圈的小护士哭的几乎没了力气的靠在椅子上,难受的向上仰着螓首,看着苏文静那恐怖吓人的眼神,那布满血丝的眼白,那因为营养不良而高高隆起的颧骨,闻着她嘴里喷出的异味儿,小护士白皙的下颌被女孩的手指掐的生疼,似乎皮rou都被抓破了,呜咽着,眼看着萝卜头脑袋的男人畏畏缩缩的靠近过来,一边抓着自己的胳膊,一边说道:「没事,没事,妈……嘿,不是……你就将就将就我姐姐,一会儿就完。」一面把自己的双手朝后拧去。
「不,我不要……呜呜……求求你们了……我不会报警的……放我走吧……」
她挣扎着,摇着螓首,口涏和刚刚吐出的污物糊满了白皙的下颌,凌乱的发丝遮在洁白姣好的脸上,挡住了哭的红肿的双眸,乞求的念着,但是……
「别啊,报警多好啊,我巴不得你报警呢,只要你一报警!」小姑娘邪魅的一笑,看了眼自己的父亲,又拿起一根筷子,抵着自己的脖子,仰着螓首说道:「我就自杀!」
「你,你神经病啊……」可怜的小护士哀啼着,娇小的身子随着啜吸,一下一下的颤动着。
「对,我就是神经病,神经病杀人都不犯法,不好吗?」脖子上还印着勒痕的小姑娘得意的说道。
「别啊,女儿,你冷静点!小周啊,没事,文静就是说说而已,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她想和你玩,你就和她玩玩呗。没啥大不了的,当妈的不都是这样吗,是吧?诶!苏苏,别那么用劲儿,别把你妈弄伤了。铐上就行。」
「去你个当妈的,我没妈妈,我妈妈早就!」突然,正在嘶吼的小姑娘眼珠一转,重新打量起被铐在椅子上的小护士,「对了,妈妈,妈妈,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可惜你死的太早,没好好报答你呢?」
「不,我不是你妈妈,你是个神经病,神经病!」周怡疯狂的挣扎着,摇着被铐在椅子两边的胳膊,踢着双腿,「Cao,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她的脚抓好了!」弄得苏文静对弟弟又是一阵大吼。
「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完了,不会弄伤你的。」
咔、咔两声,矮冬瓜的男人抓着周怡两条光滑白皙的小腿,把她的双腿和椅子腿的两边铐在一起。
呱啷、呱啷,一时间,手铐和椅子腿敲击在一起的声音,还有姑娘无助的呻yin,在房间内不断回响。
「哇哇……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是违法的知不知道……啊啊……」
「放开?当然了,这么不要脸的婊子,一瓶酒就能随便cao,我当然会慢慢玩的。」
穿着灰白色短裙的小姑娘的眼神变得古怪,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铐在椅子上的小护士,瞧着她因为手脚被铐的姿势,仰着螓首,黑色富有光泽的秀发披散在白皙的小脸和雪白的芳肩上,白腻的rurou因为刚才的剧烈挣扎而在衣襟下面一下一下的起伏着,无助哭喊的模样。
「你不是处女了,是吧?是什么时候被男人开苞的?大学?高中?还是初中?」她邪邪的笑道,从桌上拿起一瓶啤酒,咕噜咕噜灌了一口。
「呜呜……呜呜……」周怡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无力的啜泣着,长长上翘的睫毛上沾满泪滴,依旧显出着好看的弧度,随着身子的战粟微微颤动着。
「肯定是个爱你的男生吧?怎么样?那男孩儿如何?嗯……是戴眼镜的,很学究的样子?还是很高很大,浑身肌rou的那种?鸡巴大吗?」身前的女孩儿继续说着,用手托着周怡的下颌,让她扭过脸来,又把瓶嘴挨到她的嘴唇边上,给她灌了一口。
「咳咳咳咳……」满是苦味儿的酒水冲进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