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二十岁,花一般美好的年华,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本应是人见人爱,尤其是那代表着女性神秘而令无数少男为之倾倒和渴梦已求的地方,此刻,竟被人如此厌视和羞辱,这种伤害无论如何都理应令她伤痛不已和忿忿难平。然而,她竟对此毫没介意,只默默地低头就把嘴张开送了下去。可是,令她俩没有料到的是,这个糟老头子竟是个变态狂,就在她俩为早一刻拿到钱就去找马小川买白粉而拼命努力时,他却从枕头下取出了一根早已准备好的小皮鞭,随着一声骤然响起的鞭打声,鞭子就飞快地落在了小丽的屁股上:“你……”
“我怎么啦!再给你俩加五百,干不干,不干就滚。”
话毕,就又一鞭子实实地落在了婷芳的脊背上。刹时,一股钻心的疼痛令她泪珠长淌,但她咬紧牙关,还是没让自己喊叫,她怕惹得那男人不高兴后而会使将要到手的钱打折扣。没想到那男人却又吼了起来。“他妈的死猪样!老子要的就是你们痛苦的叫声,你们不吭不哈的,跟老子打着木头桩子有啥区别?!”他高高地又扬起了鞭子,“快喊!”
小丽心急火燎地一上床就欲叉腿向那男人的小腹下面坐去,可他却提腿一挡,厌恶地吼道:“你他妈想用那烂东西把老子害死呀。”
伴随着她俩的喊叫声,老男人显得越来越兴奋和激动,手中的鞭子也如雨点
她们在卫生间里简单地冲冼了一下身子,连身上的水滴都没来得及擦干,就双双扑到了那个比她俩父亲年龄还要大得多的老男人的床上。她俩不需要知道他姓什名谁,也不用管他从何处来、到何处去,或是来此地干啥,更不必去理会他到底有五十岁还是六十好几。所有的这一切对她们来说都无关紧要,唯一关心的是及早拿到电话中说好的五百块钱。除去马小川的介绍费后,她俩就可以将剩下的所有钱再买成那生命的希望,尽情享用几天了。
的注意,这时候,只要能让她吸一口,她就会毫不迟疑地把什么都交给他,而根本不会在乎旁边有多少人的存在,更不会顾忌人们会怎么看。毒品早已夺去了她的灵魂,那袅袅青烟早已侵蚀了她的理智,人格的尊严和起码的羞耻之心,伴随着青春美丽也已在白色的粉末中堙没,她已彻头彻尾成了那恶魔百依百顺的忠实奴仆。她的这一骚扰行径立即赢得了那人的回应,但却是出乎意外的一记响亮的耳光,甚至那人打完之后连话都懒得甩上一句就又进入了那痴迷的状态。捂着生痛火烧般的脸颊,她环顾四周,才发现地上还有几个女人,有的甚至比她俩还青春年少,而且还要漂亮。只见她们一个个也衣衫不正,毫不蔽体地沉浸在痴迷的疯狂之中,她们微闭着双眼,忽而伸手在雪白裸露的大腿上抓挠,忽而又伸手到敞开的上衣里,在那一目了然的丰乳上搔搔。男人和女人的性别之差,男性和女性的羞耻之心以及做人的起码尊严,在这里已消失得无踪无影。一个男人从宽大的短裤筒里把他那粗大的东西拿出来,在旁边轻轻地抓了抓,就肆无忌惮地让它雄纠纠地朝向身旁一位面对面的女人,而那女人,也把下身的裙子拉到了小腹,将她那没穿内裤的下身赤裸裸地面对着那男人,但小丽和婷芳已经能够深有感触地认知到,这群人已经没有了欲望,没有了激情,压根没考虑也无暇顾及那些个隐私的部位会与各自的躯干四肢有什么不同。他们的魂魄已经飞散了,他们心神已经腾空麻痹了,他们的全部思想和神志已进入了一个飘渺迷茫而又幻觉重生的世界,他们忘却了这纷扰的社会、苦乐的世态,似乎已完全脱离了人间。什么家庭亲情、父母子女、前程和金钱,现实中的友情和男欢女爱已在眼里变得一片模糊,全都从他们的脑海中消失殆尽了,他们更不会去考虑明天该怎样度过的一些问题。
次日一早,终于在焦急盼望中接到了马小川打来的电话,放下房东大婶家的电话,她俩就用昨晚新挣来的但用后还唯一仅剩的十元钱,径直打的赶到了马小川帮她俩介绍的那位嫖客所住的宾馆房间。
“啊,唉哟呀……”婷芳叫了,这狠毒的重重一鞭比刚才重了许多,就是那个人不让她嚷嚷,她也会忍受不住地惨叫。
也许是被她俩无以忍受巨大痛苦和折磨的可怜兮兮的样儿所打动,或许是因不愿看到她俩长流的鼻涕和眼泪,那个嗜烟如命的吝啬房主,在他还未完全进入状态之时,施舍给了她俩眼粪大的一小点儿药粉。当时的这一举动令她俩感激得就如同碰上了救命恩人、再生父母一般,在磕头作揖中就把那一小点变成烟雾吞了下去。虽然,这一小点儿并不能使她俩像身旁一个个令她们羡慕不已的人们那样,躺在地上进入最佳状态,但也顿时使她俩感到身体舒坦、情绪高涨,长流的鼻涕和眼泪也已止住了,婷芳和小丽互相对视了一眼,她俩都觉得跑这一趟还是值得的,今晚的一切在她们的眼里似乎都显得美好了,二人知道在这里再继续呆下去也没什么用,于是,便在那主人重新躺下去后,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行,求你不要打我俩的脸,身上哪儿都行。”小丽想都没想就咬牙答应了。
男人笑了:“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吸毒的烂货肯定会干。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