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挺动着。
妹妹渐渐的停止了哭泣,可一张小脸外加两只小手依然深深的埋藏在枕头下面,她一定知道我在做什么,她一定知道我在用她那双可爱的小脚丫在做什么。
我越想越兴奋,隔着白色棉袜已经满足不了我了,稍微停顿一下,伸手抬起妹妹的右脚,将棉袜从上面迅速扯了下来,一只白里透红、纤巧可爱的玲珑玉足便暴露在了我的眼前。指甲上涂成了淡淡的粉红色,白嫩的脚掌因为紧张而弓的紧紧的,纤细的脚踝不盈一握,我越看越是兴奋马上将左脚的棉袜也脱了下来。
裸露在外的玉足重新被我合在了一起当我颤颤巍巍的将肉棒抵在足弓上时,妹妹明显一阵剧颤,龟头传来的滚烫让她本能的将脚丫向后一抽,可却没有挣脱我的掌握。
龟头顺着又白又软的脚掌慢慢的顶了进去,穿过嫩滑的足心最后一顶到底。
「啊……」
我仰头长吟一声,就好像妹妹第一次帮我手淫时的感觉一样,简直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享受。
因为太长时间没有发泄,肉棒在白嫩柔滑的小脚丫间挺动几下,便感到一阵射意袭来,双手死死的抓住妹妹的脚背,快速的操弄两下,然后猛地向前一挺,肉棒规律的膨胀几下,一股股又浓又腥的精液又一次射在了妹妹的身上,射在了我为妹妹买的那身洋装上面。
欲火发泄之后,我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地上,望着妹妹趴在床上不住颤抖的娇小身躯,空虚与罪恶充斥着我的内心,我甚至想要狠狠的抽上自己几巴掌。
我忘了妹妹是怎么走出房间的,我也忘了那晚是怎么睡过去的,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妹妹竟然做了我的新娘。
这样的荒唐事是不可能发生在我们家的,可我早上起来之后,觉着心里一股甜滋滋的感觉,暖洋洋的说不出来的舒服。
妹妹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父母,她对我还像以往一样不理不睬。可我对她的思念却越来越深,简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终于,在半个月以后,我实在抵挡不住内心的痛苦,找了个没人的时间,挣扎着来到她的房门前,轻轻的敲了几下。
里面没有动静,我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动静。这是我早就意料到的情况,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顺着下面的门缝塞了进去。信封里面是我的银行卡,我每个月的薪水都会打到这张银行卡里。信封里还附带了一封信,上面写了三个字,「对不起。」,下面是一行数字,那是银行卡的密码。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就是想要这么做。对于我这种打工仔来说,失去薪水就相当于失去了所有外出玩乐的机会,我就像个向妻子表忠心的丈夫一样,告诉她,我再也不会出去花天酒地了。
时间过去了三天,妹妹没有丝毫反应,我的忠心好像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终于,第四天的早上,当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兴奋的发现门缝下面竟然塞着一个粉红色的信封。我连衣服都顾不上穿,迫不及待的跑过去打开一看,粉红色的信纸上面用娟秀的自己写着: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到底想做什么?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如果是想要的到妹妹那娇小可爱的身子,上一次我就可以得到,龟头都已经插进去了,为什么还要拔出来?
我到底想做什么?
整整一天,我一遍一遍的在心里询问自己,上班期间也是精神恍惚,萎靡不振,错误频出。终于,下班的时候我被叫进了老板的办公室里,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四次了。
老板是一个美丽少妇,我们都叫她沈姐。
沈姐看起来至多二十七、八岁,平时打扮的斯斯文文,秀发盘起,姣美的脸蛋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灰色的职业套装将她的身材包裹的玲珑有致,修长的大腿上穿着肉色的丝袜,脚上穿着黑色的高跟鞋,周身上下充满了职业女性魅力。
我不明白,为什么她只比我大了几岁,却开了这么大的一家店,而我却是一个打工仔。其实我也听说过一些谣言,说她是某个大富翁包养的小三,这家店就是那个大富翁出钱开的,当然不是为了赚钱,只是为了让她有些事做。我不知道谣言的可信程度,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沈姐是我的小三,我也会心甘情愿的出钱帮她开店。
当我推开办公室屋门走进去的时候,沈姐正在办公桌后面低头写着什么,听到动静也没抬头,说了一声:「坐吧。」
我乖乖的坐了下来,准备接受她的雷霆震怒,可等了半天也没见雷打下来,坐在沙发上反而有些尴尬起来。
过了一会儿,沈姐抬起头来,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面无表情的望着我说:「今天我连续接到了三个客户投诉,全都是投诉你的。」
我明白她的意思,用不着她继续说下去,自己站起身来,说道:「沈姐,我知道了,我这就辞职。」
沈姐微微怔,问道:「为什么要辞职?」
我一时语塞,也说不出来为什么,沈姐笑道:「现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