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表,快到九点了,我收起小说,拿起本数学,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说真的数学对我来说很轻松,不再么用功,一样能考的很好。
我生的一个很安静也很贫穷的小山村,爸,母亲,我还有一个小我3岁的妹妹,爸很聪明,可惜成分不好,没机会读多少书,但老爸并不怎的报怨,他把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希望我能考上个名牌大学替他争个光。
所幸的是我遗传到了他的聪明,成绩一向不错,母亲没读过书,长相和身材还算不错,但脖子上有一道长疤,是小时候开水汤的,但话有说回来了,不是这条长疤,她也不会嫁给我爸了,自然也就没有我,没有这个故事了。
母亲话很少,只知到低头做事,从不拿主意,我也和她没什么话说,她对我说的最多的就是三个字:吃饭了,而我就是碰面时叫她一声:妈。
刚到9点,母亲揣了个脸盘推门进来,农村人没有敲门的习惯,我洗脸时,妈从床底拿出我的脚盘,我洗完脸后,妈帮把脸盘内的热水倒了大半到脚盘内,我泡脚时,妈低着头开始脱自已的鞋子裤子,如同平常一样,放好后,她趴在我的床上,屁股轻抬。
我擦了擦脚,也脱下了自已的裤子,趴了上去,像狗一样干了起来。
我的小弟弟轻车熟路,插入了母亲的Yin户,母亲的Yin户很是shi滑,但我知道就不是母亲的yIn水而是我家的菜油,每晚母亲来时,都会自已在Yin户内外除上点菜油,这是她的习惯,就如同不管我怎样猛烈抽插,她都一动不动,默默受着,不发出半点声音一样。
10分左右,我射了,从母亲身上下来,依旧如平常一样,母亲用脸盘内余下的热水替我擦干净小弟弟,自已也洗了洗,清理了一下我留在她体内的Jingye,穿好裤子鞋子,把盘内的水从窗子那倒掉,关好门,静静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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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多月来,天天晚上都是这样,我已经习惯每晚和母亲做一次再睡了,刚开始还担心,怕爸发现,现在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了,但母亲每次进门,做的第一件事情还是关好门,上好锁,虽然父亲从没晚上进过我房间。
除了半年前第一次和母亲做的那晚说过几句话,以后就再也没说过了,次次就如同无声的电影,天天重复着昨天的故事。
生在这样一个贫穷的家庭。一个被人叫做地主崽的父亲,一个脖子上有条有手指粗如同树根样长疤的母亲,还有一个一年级都要读三年的妹妹,注定了我内向而自卑的性格,话很少,走路低着头。
原来我和母亲的关系很谈,母亲也是自卑的人,有时在镇上街面上碰到,她都不敢看我,总是低着头,转身躲开。我想她怕我同学朋友知道我有一个她这样的母亲,怕我被别人笑话。
以前我从没想过去了解她,后来我和她有了那关系,也有了些疑惑和兴致,比如为什么母亲天天都能和我做,不来大姨妈吗?为什么我从没碰到过?
但次次都没能开的了口,最终一切都闷在心里,只留存每晚机械的抽动。
同学们大多比我早熟,有些初一就开始自慰了,我是个晚熟的人,来的晚也来的激烈,记得那是我初中毕业后的第一个暑假,我考了那我们镇上的一所高级私立高中,因为我成绩好,不但学费全免,而且还答应要是我考上重点大学他们还包大学学费。
我所在的镇离县城有点远,但群山环绕,环境很是幽静,我想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地区最好的一所私立高中设在这的原因了,能进这所学校,等于就是跳出农门了,说真的,那是我最开心的一个暑假了。
农村人真的很短视,我打小成绩一向都很好,考个大学对我来说不是问题的,但村里人大多都看不起我和我们这一家子,直至我考进了这所据说100都能进大学的高中,听来我们村招生的老师吹,说我进了他们学校后考进的不是北大就是进清华,以后不是当大官就是发大财时,村里人才对我家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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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妹妹实在太笨,读到小学三年级实在读不下去了,跟个亲戚出去打工了,我这个暑假不用读书,心情好,也想家里做点事,以前家里的牛都是我妹妹放的,妹妹去打工后我主动接了过来,因为这是我唯一有把握能做的好的农活。
没想到这放牛愿来这么有学问,我们村有点钱有点本事的都搬到城里去了,留下的不到一半十多户人家,都是些没什么本事,而且大多好吃懒做,女孩子大都不让读书的,打小就帮家里做农话当然也包括放牛。
村里有8头牛,原来由7个女娃和一个男娃放,那个男娃是我大伯的儿子,叫虎子,大伯比我爸还惨,他娶了个傻子做老婆,生个儿子也是个傻子,16岁了,智商可能只有七八岁,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小时候我和这个堂哥关系还算不错,虽说我们村都是一个祖宗下来的,但其它的都隔了很多代了,村里有点亲的这有大伯了,但上了初中后,我和虎子很少见面了,村里人都叫我书呆,从学校回来,我就在自个了小房间看书,父母从不叫我做事,我也不愿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