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的側后方高高擡起,讓台下的觀衆欣賞他和我媽生殖器官的交合部位。
我媽的雙乳隨著身體劇烈上下晃動,奶頭也狂亂的跳動著,那人不時伸手揪住一只奶頭往外拉,或者握住奶頭周圍一攥,幾股奶線就隨之噴射而出,如是幾次,他一邊繼續不斷拱動一邊抱著我媽的身體站起身來,讓她雙臂撐在舞台上,下身被他擡在半空中,一邊抽插一邊推著我媽用雙臂往前走,還對台下說這才是真正的「老漢推車」。
時間快到了,他保持陰莖深深插在我媽下體里,抱起我媽,自己在舞台上坐下,這樣我媽還坐在他兩腿中間,然后他挺著髖部,把我媽的身體以她體內的陽具爲軸轉了180度,讓她面對著他。他隨后抱著我媽的腰一陣沖刺,在精液噴射的瞬間抽出肉棒,第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我媽的小腹那麼高的地方噴出,打在我媽的下巴和臉上,射精的同時他的手攥住我媽的乳房,好幾股白亮的奶線由此激射而出。
由于他的精心控制,十幾秒里,他的精液和我媽的奶汁幾乎保持同步噴射,成爲難得的奇觀。台下的人爆發出一陣掌聲和叫好聲,連張岩他爸也跟著鼓掌,看來第二個操我媽的人很有希望拿回他的十塊嫖資。
第三個上台的是個瘦得象竹竿一樣的男人,走路直打晃,好像一陣風就可以吹倒的樣子。他是少數看起來不象民工的,但一點也不起眼,乍看過去簡直讓人懷疑他還干不干得動女人。
但當他把褲子脫下掏出他已經勃起的家夥時,台下嗡嗡聲一下子安靜下來。
他有一根跟他的身板太不相稱的大家夥,甚至有八寸長,有我媽的小臂那麼粗,長在他身上好像是人移植了驢雞巴一樣。他在沙發上躺下來,一柱擎天,讓我媽叉開雙腿用屄口含住紅脹發亮的龜頭慢慢往下套。
此時已被奸到春情勃發的我媽陰道滑嘰嘰的,沒什麼困難就讓大半根陽具滑進去,但是陰莖太粗,使得我媽屄口周圍的皮膚皺褶全展開了。再往下就有點困難了,只見我媽嘴里嘶拉嘶拉的倒吸氣,想來大概是男人的龜頭正在艱難的撐開她的子宮頸。那人不太耐煩的對我媽一瞪眼,伸出瘦得滿是骨節的手扳住她的粉肩往下按,我媽不得不用力往下坐。
仿佛聽到「卜」的一聲,只見我媽痛得彎下了腰,那人趁勢含住一只奶頭吮著,見我媽不動就騰出左手在她圓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得可真恨,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就出現了粉紅的手掌印。
我媽只好一面用大腿支撐著下體上下套動,一面強忍著嬌嫩的子宮頸因摩擦産生的刺痛和子宮頂部時時被龜頭頂到産生的又酥又麻象觸電一般的感覺。相對于子宮內傳來的痛楚,兩只乳房上還都被人用勁攥著的感覺實在不算什麼難受,那人一邊玩弄我媽的乳房一邊把奶汁擠到嘴里。
我媽身上開始出現綠豆粒大的汗珠,香汗淋漓的我媽不但沒有減緩套弄的速度,反而更加狂亂的扭動下身,讓人看不懂她爲什麼還如此享受。時間還差一分鍾時,那人突然抽出濕漉漉的陽具,左手的食指,無名指和中指一起插入我媽的陰道,右手大拇指用一種很古怪的手法揉弄她的陰蒂,只聽見我媽一聲驚叫,一股液體從她屄口噴湧而出,灑在地上,緊接著又是一股,那人不停的揉弄陰蒂,使我媽的噴射持續了四十多秒才停止,停止了以后很久還看到我媽大腿直哆嗦。
台下不少人看得目瞪口呆。我聽張岩說過,不是隨便哪個女人都有g點噴射的潛力的,而且玩g點噴射對男人要求很高,非玩女人成精的色中老手不可能做到。看來我媽被此人玩過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接下來比較平淡。張岩他爸時間掐得很準,只見一個個男人走馬燈似的上去又下來,我媽紅腫的陰戶不停的被長短粗細不同的陰莖抽插,她的嘴也常常不閑著,嘴角,臉上,頭發上,肚子上慢慢的都沾滿白白的精液。
我還很驚奇的看到雖然每個男人在操她時或者操完后都會吮吸她的奶汁,不但絲毫不見奶被吸干的跡象,反而稍稍擠捏她的乳房都會奶水噴出,舞台上已經給弄的白花花的一大片,象潑了一瓶牛奶一樣。不斷的擠出或者吸出奶水,已經把我媽的乳腺變得比任何時候都發達,吸得越多就分泌得越多。
淩晨5點多,我媽被三十多個人先后奸汙過后,她小腹已經變得圓滾滾的,屄口大張著,陰戶周圍黏嘰嘰的。三個多小時的連續性交已經讓我媽兩腿酥軟,站著都站不穩。此時她雙乳腫痛澀脹,陰道發酸,子宮有沈重下墜的感覺,連輸卵管和卵巢都隱隱作痛。
但是她還得撐著。后面有不少男人學會享受,自己舒舒服服躺在沙發上,我媽只好雙手撐在身后,叉開雙腿坐在男人的家夥上,微微后仰身體,挺著圓滾滾的小肚子讓自己酸脹的陰道在男人的家夥上艱難的套動,甚至還得騰出手擠壓自己的乳房,把奶送到男人嘴里,下體完全靠已經酸痛的腰和大腿支撐著套弄。
看得出來,我媽此時的身份已經是活脫脫的一個性奴隸,她此時的唯一任務就是用自己的性器官取悅並滿足到台上來的每一個男人最下流的欲望,讓他們在她身體的里面和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