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z市,也不如往日的平静。经历了白天的一次冒险之旅后,雨卿正紧咬牙关,光洁的额头因疼痛皱得仿佛高原上那连绵不绝的土沙丘。一旁的付子杰心疼地看着她,轻轻地为她拭去额头的汗珠。即便再疼,也不曾听过雨卿喊过一声,手只是紧紧地抓着付子杰的手。她那让人心疼的坚强深深地印在了子杰的心坎上。
异于常人的冷静和倔强,让付子杰无比地心疼,内心暗暗地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守护她。心里也一直在自责自己,没能保护她,让她受伤。
“好了,伤口缝好了,这几天脚就不要沾水,按时上药和打破伤风针,过几天就可以拆线了。“医生吩咐着雨卿。
“姑娘,真是坚强,这脚上的伤口都这么深了,就是不打麻醉针,男孩子都没几个能做到你这样,姑娘好样的。“医生说着
疼痛已经让雨卿脸色发青,冷汗不断地往外帽,但还是礼貌地挤出一个笑容。年轻的医生,怔住了几分钟。疼痛让她无意识地抓住子杰的手臂,指甲仿佛要戳破子杰的皮肤,但子杰此时哪里顾忌这点痛,心痛早已超越了所有的疼痛。
白天本应该是个快乐的郊游活动,因为无意中撞见了不该知道的秘密,差点让雨卿陷入可怕的危险中,守在门外的铭及实验室的同事愧疚地立在那里等着雨卿出来。回忆起白天的一幕幕,每个人到现在仍心有余悸。
早上,雨卿一行人驱车来到郊外一处风景极佳的江边。晨风沁脾,秋意微凉,柔和的阳光仿佛挥去了每个人内心的Yin暗,带来了光明。
“明诚,明诚,帮忙一起把这个帐篷支起来。”铭正打开帐篷袋,一边和实验室美女忙着支烤炉的明诚,听到喊声赶紧跑了过来,两人合力把帐篷支了起来。
“放这,放这,这些生rou就放在这张,不要跟熟rou混在一起了”大老远就听到玉莹在吩咐着其他人干活。
站在一旁的雨卿和子杰,看着大伙都忙活着。子杰朝着林凡挤眉,两人不约而同地往自己的车尾箱走去,打开车箱,两人从里面搬下了一把吉他和电子钢琴。
“来来,今天就由我们两大帅哥高歌一曲慰劳各位辛苦的美媚。”林凡高喊着。
“纳尼……你是帅哥,得了吧,你这辈子是没有这个福分配得上帅哥这个称呼了。下辈子看能不能排上队。“玉莹打趣地说着。
“哈哈,下辈子估计也没机会,大伙知道为什么”铭起哄着,
“为什么呀”实验室的小姐姐们找乐子的起哄道
“下辈子不知还有没有做人的机会,估计做头猪还可以,哈哈“铭对着林凡一阵挑眉。
“你也好不到哪去,要不要我把你如何追系花,如何被拒绝,如何在宿舍要死要活”林凡回击
“来来,说来听听,小姐姐们挺感兴趣的”
“别别,好汉不提当年糗,我错了,求放过”铭故作可怜求饶状,引得大家哄然大笑。
子杰看着这边人打趣逗乐,环顾四周却没发现雨卿的踪影,心里有些莫名的失落。眼睛四处不断地搜索,最后目光停留在江边一处低洼处,雨卿正一个人打着赤脚在地上画着圈圈,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风轻轻地撩拨而过,那长长的柔发和裙角在微风中起舞,子杰眼里满是宠溺和欢喜,默默地观察她的这段时间来,发现她除了接触实验室的几个同事以外,一个朋友也没有。表面上她坚强独立,可每次的不经意间总能从她的眼底里捕捉到内心的孤独。他注视着雨卿有些孤单落寞的背影,他离开人群,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后。
她回忆起小时候,跟爸爸妈妈常常玩的跳子游戏,每人五个石子,一手将一个石子往上抛的同时,同一只手去抓对方石子并能成功接住,抓的越多的一方就算胜利。阳光下的雨卿笑魇如花,子杰轻轻地坐到她的身旁,温柔地说:“雨卿姐,我唱首歌给你听吧。”
“你唱歌?”雨卿瞪着眼睛看着他,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不相信我会唱歌”子杰向她挑了挑眉。
“走,我把乐器都带来了。”他扶着她的肩膀,轻轻地把拉起还没反应过来的雨卿。雨卿在他的半推半就下来到人群里,远远地就看到那把在阳光下灼灼生辉的吉他。即便不懂乐器,但依然能看出这绝非普通的吉他。
子杰拥着雨卿坐到椅子上,拿起吉他,清了清嗓子说:“现在我要为雨卿献上一曲。”
“喔,好好”大伙儿兴奋地起哄着。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动吉它玹,清脆的音乐缓缓地流淌着。
“哇哇,好好听呀“实验室的几个小姐姐都要被迷得神魂颠倒。
珍珍凑到雨卿耳边说:“雨卿姐,你说这世界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不仅帅,还超级聪明,想不到声音也这般动听,怎么办,雨卿姐,太帅了,我感觉我就快要窒息了。“
雨卿被眼前的子杰深深地打动,细细地打量起眼前这位才华横溢的男孩,再美好的词语也无法形容眼前迷人的他,阳光下的他青春活力,笑容治愈。雨卿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