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承睿过去一看,发现里面有不少情趣用品,边上一个盒子里整齐地叠着不少避孕套,阿sa在一旁笑嘻嘻地说:“品种还挺齐全,看不出程小姐整个师nai样,其实还挺饥渴。”
“饥渴嘛,就得有舒缓欲望的对象,”黎承睿淡淡地说,“难不成在这里自己玩自己?”
“难道她死之前是在等人?”阿sa恍然说,“怪不得浴池边有蜡烛。”
“那当然,”黎承睿瞥了他一眼,“还有那件睡衣,哪个女人没事会洗完澡穿这么性感?”
“啧啧,这样的肥婆都能啃得下,”阿sa摇头笑了笑,四下看了看,忽然说:“阿头,你看这里。”
黎承睿一看,发现角落里有一条团成一团的毛巾。
阿sa戴着手套拿起,展开了发现是一条小的方形毛巾,黎承睿看向毛巾架,那里本该挂这种毛巾的地方果然空了。
“收起来,”黎承睿微微眯了眼说,“这条毛巾应该是程秀珠专门用来擦脸的,她再邋遢,也不会把擦脸用的毛巾丢到地上去。”
“果然有人来过这,”阿sa点头,“可那个人为什么要把毛巾扯下来丢到这?”
黎承睿皱眉思索了一下,对阿sa说:“你进去浴池那。”
阿sa立即苦着脸说:“啊?又要我扮死者?”
“少废话。”
他嘟嘟囔囔跨进浴池,黎承睿说:“假设你是程秀珠,你在浴室里洗澡,你等着你的情人进来跟你洗鸳鸯浴。这时候有人进来了,如果不是你等的人,你会怎么做?”
“拿东西丢?尖叫?”阿sa左右看看,摇头说,“这里的东西一点不乱,看来进来的人是她要等的。”
“没错,”黎承睿点头说,“程秀珠是个体重在135磅以上的女人,力气不小,如果她要挣扎,这里不可能不留下痕迹。”
“所以她见到来人没有戒心,”阿sa说,“可能还邀请对方跟她一起进浴池。”
“但那个人没进去,他可能假意不小心,把浴池边的洗脸皂弄进水里,然后伸手拉程秀珠起身,却在她起来的瞬间反手把她推倒。”
阿sa装模作样地向后倒,但他很快回头,比划了下墙上标示有血迹的地方,说:“推一个身强体壮的女人,可要不小的力气,这个人绝对是男性,而且是成年男子,身高必须比程秀珠高十五到二十公分以上,不然像我们这样,你就算能推我,却不会致使我的头撞墙,而是让我的背撞墙。”
黎承睿赞许地看着他,笑着说:‘不错,有长进了,你马上回去调品叔在吴博辉案里发现那个嫌疑人的录像,看看那个人是不是符合这件案的身高。如果是,那我们基本可以断定,程秀珠这件事,是凶手在杀人灭口!”
阿sa也兴奋了,激动地说:“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这个混蛋,我等着收拾他很久了。”
“先别兴奋,当务之急,要好好查一下程秀珠的私人感情在一块。”黎承睿叹了口气说,“那天的审讯你也看到了,其实程秀珠个人感情不顺利,致使她自闭和偏激。但从她维护那个凶手的状态看,她一定很看重这个人,为了他不惜做一切事。哪怕明知道被对方利用,也还是心存侥幸,可惜到头来,这个世上对她最忠心的可能只有那条狗。对了,david找到了吗?”
“附近的动物收留所都找了,寻狗启事也发出去,但还没有发现。”阿sa摇头说,“我怀疑那条狗被凶手处理了。”
“他连人都不放过,当然不会遗漏一条狗。”黎承睿说,“阿sa,我有时候会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我要抓的那个人,对我们警方的步骤很了解,或者说,他对我们破案的思维很了解。”
阿sa神情严肃地问:“你怀疑有内鬼?”
“不一定。”黎承睿摇头说,“也可能是凶手对揣摩人心很有一套。坦白说,我越来越对这个人有好奇。”
黎承睿蹲下来,看着那个华丽到恶俗的浴池,自言自语地轻声说:“他到底是个什么人?智商高,懂医学,受过良好教育,连程秀珠这样的女人都为他神魂颠倒,可见本身魅力也好,长相也罢都不会差,这样的人,在社会上没准拥有体面的身份,想要得到成功并不难,但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杀掉陈子南,吴博辉,还顺带杀了程秀珠呢?”
“他是想杜绝什么,还是想发掘什么?他是期待我们去了解真相,还是想抢在我们面前掩埋真相?”
“也许都有?”阿sa在他身边说。
“也许都没有。”黎承睿笑了笑,站起来说,“前几天有位前辈提点了我一句,我发现有个人我们一直忽略。”
“谁?”
“陈子南的太太。”
“可是,那个女人根本跟他老公貌合神离了很多年。”阿sa说。
“为什么呢?”黎承睿问,“陈子南一定有令她厌恶却无法纠正的秘密,现在我们可以猜测这个秘密就是同性性虐,但除此之外,作为妻子,她应该还会知道陈子南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比如他跟谁分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