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几乎是同时发出的呻yin。
即使只进去了一小半,两个人都舒服的快无法承受了,尤其是陆知书,只觉得前头这滋味比後面的更妙,又shi又滑,就像被一张甜蜜的小嘴给吸吮住了,激得他想要进入的更深,腰部情不自禁地向上挺了挺,几乎是本能的想要尽根没入。
陈泽也不好受,他的花xue本就比女人的小,虽然平时被按摩棒开发过,可毕竟已经很久没做了,而且,陆知书的这根实在太大,即使只插了一点,都撑的他难受异常。
好在经过刚才的努力,只是难受,没有多余的疼痛了。
他颤抖著身子,双手压在陆知书的肩膀上,颤声道:“你、你别乱动……我来……我来……啊,卧槽泥马啊!!!!!”
话还没说完,他的腰就被陆知书的双手一握,然後朝下一摁──
噗嗤一声,尽根没入了。
陈泽几乎连叫的力气都没了,仰起雪白的脖颈,失神了许久许久。
粗壮的阳根全部没入紧窄的shi热的y道,爽的陆知书连一秒锺都不想再多做停留,几乎是在进入的瞬间,就开始疯狂的抽cha起来。陈泽被他顶的上下摇摆,如同海上小舟,眼看著就要被情欲的浪chao吞没。
“啊啊……不要……轻点……唔……啊……太深了……啊……”
插在身体里的rou棒,又烫又硬,几乎每一下都能顶到最深的地方,摩擦著他的xue心,每一次摩擦都是蚀骨的快感,什麽都不想做,什麽都不想想,身体的每一颗毛孔都张开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y兽破笼而出,尽情享受著性爱的狂欢。
直捣黄龙,酣畅淋漓。
下面被插著,胸前的ru头也没有被放过,陆知书一手握著他的腰向上顶动,一手则挪到美人的胸前,玩弄著他那两颗可爱而性感的ru头。在这样的玩弄下,陈泽很快被搞的y水四溅,y叫不止,几分锺後,就再次泄了身。
整个过程,两人都没多说一句情话,除了陈泽的呻yin求饶,陆知书只会发出粗重的喘息。
他这个习惯,陈泽也是很喜欢的。他和陆知书一样,都不喜欢在床上废话连篇的男人,总觉得那样边做边说话,太俗气了 = = 一点情调都木有。
而自己,也不喜欢叫床,除非真的被弄的难受了,才会哼唧几声。
陆知书见他又高chao了,自己的性器却还没有射出来的征兆,便拔出沾满蜜汁的rou棒,将处在高chao余韵中恍惚的男人翻过来,趴跪在床上,伏身而上,从背後一举冲入。
背後位所带来的不仅仅只有生理的快感,更多是心理上的快感。者是征服感,0号则是被征服的感觉。
等陈泽意识到自己正摆著什麽姿势被-chāxue时,已经来不及挣扎了,羞耻感早已化成了浓烈的情欲,在背後男人疯狂的抽cha冲刺下,连连发出如啜泣般的呻yin。
耳边回荡著他可爱的哭泣声,陆知书心里一软,便俯下身,将他的脸转过来,温柔地去吻他的唇。唇齿纠缠间,手又探入交合的地方,摸到xue缝里那突起的y蒂上,技巧性的揉磨。
陈泽刚经历过高chao,哪里受得住连续的三路攻击,只觉得阵阵的快感如同漩涡,把他卷进了一个情欲的深洞,不可自拔。
那人进入的那麽深,深的就连子宫口都有被撞到的错觉,酥软不已,y道rou壁被摩擦的火热,不住地收缩,很快的,他便全身肌rou绷紧,软软的哀yin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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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陈泽已不在身边,满室的凌乱提醒著昨夜的放纵。
犯罪往往都是激情的,-强-jian与杀人更是如同吸食大麻後的亢奋。陆知书透过床单上的血渍,已知昨夜的自己,太过激情冲动了。
药性也好,激情也罢,总之,发生了。
这个时候,他先想起的不是自己一直在乎的基佬不基佬的问题,而是陈泽的身体怎麽样了。
昨夜的记忆太过鲜明,他清晰无比地记得自己是如何动的手强行侵犯那人,行为之粗暴堪称禽兽。
男人的那里不比女人,即便对方体质特殊,也经不起那样的糟蹋。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就拿起手机想给陈泽打过去,可真的拨完号码後,他又犹豫了。
这样真的好吗?那个人自尊心那麽强,这个时候打过去,恐怕只会给他带来心理负担。
斟酌再三,最後还是放弃了。
也许,过两天再去找他道歉比较好。虽然知道发生了这种事,道歉根本没用。
之後的两三天,陆知书一直没去公司,情绪也稍嫌低落。从小安嘴里无意间得知,这几天陈泽也没去公司。
小安问他到底出了什麽事,他只摇摇头,沈默地转过头去,继续看烂俗搞笑的言情剧。
到了第四天,陆知书觉得陈泽的情绪应该稳定些了,便打了电话过去。
预料之外情理之中,陈泽的手机关机了。
陆知书不放心,又跑去他家找,在门口正好碰见来打扫卫生的锺点工阿姨,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