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那下次我不咬你好了!”na笑起来。
“那这次呢?你怎麽补偿我?”jiy再次伸手捉na。
他们偎在一起慢慢说话。说到了那几个女孩儿,说到了一起溜冰的女孩儿,也说起了节日的安排。
“好了!那麽担心,那你嫁给我好了!”jiy笑起来,低头亲吻na的头发。
na愣了一下,“……喂,”许久,她重新张口了,却没有接著jiy的话,换了另外一个话题,“这个假期,你怎麽安排?我们还没有一起单独出去度过假。”na说,“我想去复活节岛。”
“不行,我那儿会应该在德国!eliza那一个半月都在欧洲,我会一直跟她一起。”jiy马上说。
他们终於再次吵了起来。
“你妈妈!你妈妈,你总想的是你妈妈!”na挣脱出去。
“嗨──”jiy伸手想把她拉回来。
“我打赌你永远不会找到你想要的人!因为你心里永远有你妈妈的影子!”可是na伤心地大喊起来,向归途跑去,“我身上没有你想要的影子,永远没有!”
jiy追了上去,拉住了na,大力揽过她,他们在夕阳的树下重新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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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猴子是……是什麽绰号呢?”anton忽然想起了那个疑问。
“哈哈……那是小时候ike喊我的绰号。有一次他忽然提议爬树,结果他没爬上去,我倒真的爬了上去。於是我就叫他大笨象。他反唇相讥。”jiy笑起来,“不过……照我看,我们都挺喜欢对方起的绰号。”
“你跟roderick……你们之间……”
“怎麽说呢?我们小时候在一起时,有很多时间聊天,他比我更喜欢说话。”那些晚上,在冠盖如伞的树下,roderick会说个不停,他侧耳倾听。
“全家在一起的时候,也是roderick说话多一些。我就安静一些。”jiy说。
或许因为这个,jiy看起来更难以琢磨一些,anton想。
“ike就很有社会参与意识,喜欢参加一些社会活动,所以,经常很忙……但其实,他很容易忘事。”jiy笑起来。
他记得,偶尔的下午,在纽约,他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哥哥会忽然跑进来找他。
“嗨嗨!jiy,我的支票簿找不到了!”ike焦虑地跑了进来,“快来帮我找找。”
“你把他放进你那个蓝色的夹子里了,我看见了。”jiy依然看著手里的画册,头也不抬地说。
“哦!你可真聪明!我刚好有几天没看见那个蓝夹子了!”
“那天你桌子上的东西非常多,因此据我来看,它是掉到桌子後面去了。”jiy伸手摸爆米花。
“不可能!桌子後面没有,我找过了!”
“右边,你再看看,那角上有个小空挡。”
“哦!”ike飞快地跑出去了。
几分锺之後,他听见敞开的门外传来了喊声,“──你真是我的好弟弟!”jiy翻著书页笑了起来。
傍晚,他们在图书室一起翻著东西。
ike接到电话。
“那好吧,我们後天晚上一起吃饭。”ike说著。
“後天──”几排书架背後,传来了jiy的喊声,“你约了朱莉!”
“那麽周四晚上。”ike对著话筒改口说。
“你约了鲍勃对讲稿!”隔壁再次传来大喊。
“哦……真的吗?!”ike高喊道,“可是我当时我没和你在一起啊!”
“你回来告诉我了!”
“看来是那样。”ike对著话筒耸了耸肩膀……
“──我们改在明天了。”几分锺後,ike回到了架子中间。
“嗯,我听见了。“jiy又翻到一本厚厚的书,上面有结实的护封。
“太好了!”ike说,“看来以後我约会也要带上你!你是会说话的记事簿!而且不会搞丢了!诶,我要是把你丢了,你能自己找回来吧……”
地毯上,jiy坐在一堆书里,把那本白色的护封拆了下来,翻看起来,听见这句话,使劲向他哥哥翻了翻眼睛。
“喂喂!”几分锺後,他忽然听见架子边有人高喊起来,“jiy!你快来看,看我找到了什麽?是手稿!”
──jiy急忙丢下那本书,跑了过去。
──几年之後。
jiy正在睡觉,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猜猜看,我的好弟弟。我又有什麽事情要找你?!”
“现在是几点……上帝!”迷迷糊糊地jiy一下醒了,“ike!你又有什麽找不到了?!快说!”
“我的车钥匙找不见了。”
“哪辆?”
“银狐狸。”roderick在英国的每辆车jiy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