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姚妈妈也微笑了。
后来这屁大点的闲事不知道怎么的就让冬子爸爸知道了,回去痛心疾首,没少数落他:“缺心眼啊你?!我这张老脸算是让你垫在鞋子底下了!”
大人们的世界太复杂,冬子到现在也没搞明白自己四百块钱买个球,到底招谁惹谁了。
想起这事来冬子就愤怒:“都怪那死姚亦,他就不能躲卧室里拆去啊!”
李远庭推推眼镜,很耐心的安抚他:“你知道姚亦过个生日得收多少礼物吗?他专门把你的挑出来拆开看看,够可以了,没拿你当外人。”
“那他怎么没拆许经泽的?!”
李远庭作烦扰状挥手:“嗨,你就别和他比了……”
太后大中午不做饭,还盘踞在客厅沙发里对着电视欲仙欲死,许经泽把冬子和张远庭领到自己卧室,关上门,把音乐调小点,问:“你俩不说这事,我还真没记起来。你们准备送什么?”
李远庭说:“我爸在东郊那边新弄了个马球场,今年买来的马不错,我准备让姚亦自己去挑匹喜欢的。”
这主意不错,说是把马送别人了,其实还在自己家养着,主人不在的时候想怎么骑怎么骑,多实惠。许经泽点点头,问冬子:“你呢?这回可别再往女巫配件上打主意了啊。”
看看!他又提这破事!
冬子气鼓鼓的说:“我送他条狗!”
许经泽乐了:“哟,你们俩加一块正好是声色犬马啊!真吉祥!”
他这嘴里就没一句好话。冬子嘟着肥脸不高兴,问他:“你送啥?”
许某人打个哈欠,懒洋洋满脸不在乎:“到时候再说吧,费那脑子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某牛严重缺乏睡眠。。。
唉。。俺要是一天能睡足六个小时就好了++++++嗷呜————
那啥,亲爱的霸王们,俺想吃草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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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亦其实对自己这生日并不是很在乎。从小他就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个吉祥物来着,头上顶着朵祥云傻呵呵往桌前一蹲,剩下的事全看自己老爸老妈临场发挥了。
每年他过生日,叔叔伯伯舅舅阿姨几家子人大大小小全部到齐,很好的展现了姚家的Jing神风貌,以及强大的内部凝聚力。
每年他过生日,老爸老妈的同事朋友都过来,人数一年比一年多,很好的体现了姚部长及夫人日益重要的社会地位。
每年他过生日,亲戚的亲戚朋友的朋友只要能找着条缝往里钻的,都会过来。随便从角落蹿出个人来,都拍着胸脯说自己跟姚家沾亲带故,其实完全八杆子打不着。
这到底是为哪般呐……
姚公子昂着头目光穿越人海,自己先晕了。其实姚家人处事都挺低调的,怎么到自己这就弄了个贾宝玉娶亲似的排场啊?
真有这必要吗?
我只不过是要过个生日,不是要去外星球,跟殖民者合亲……
姚二姐撇嘴:“你懂什么,民众的盲从情绪需要发泄。有些人呐,没个树杈子让他仰望一下,他这人生就不完整,左右惦记着,没事也得给你整出点事来。”
姚亦:“我谢谢他们了,咱家那么多根树杈子哪个不比我粗啊,非把我支出来干嘛?”
二姑娘搭着自己宝贝弟弟的肩膀乐:“你要知道,他们都过气啦……”
吉祥物同志今天打扮的非常绅士又时尚,黑衬衫是必不可少的,系了条银色细领带,单扣的小西装非常有设计感,宽肩长腿,怎么站着都是玉树临风的架式。
对着自己那五短身材的老公看久了,姚二姑娘越发觉得小亦弟弟实在标志,倚着靠着拉出来溜溜,确实太长脸了,于是自然而然的想起了人家那更标志的另一半。
“哎,咱家许经泽呢?”
姚亦揉揉额角,心浮气躁:“我也没看见,难道还在路上?就没见过他这么能抻的,干什么都不紧不慢的,非等着我掐死他不可……”
许经泽其实没迟到,他可是守时的好青年。
姚家这次把饭局设在金玉满堂,饭店是姚家老太太亲点的,许公子一听这地方就有点不想去。
这饭店集团至少有一半的股份姓许,本来熟门熟路哪都熟,可是就在今年年初,自己那彪悍的老妈刚好在这跟许天漠先生的第n个女友打了个遭遇战。
陈一颖女士的战斗素养比一般人类可强太多了,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挥起小皮包冲上去了,冲着那大美女就是一通猛轮,一鼓作气,凿的美女墨镜都飞了,要不是许经泽拦着,非得让人家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不可。
那天也巧,正赶上大堂经理是个实习的,异常傻叉,好像这辈子没见过高手过招似的,招呼了一群保安过来围观还不算完,竟然拿起电话来想报警。
许经泽过去一脚把他蹬地上了,恶狠狠指着人家鼻子骂:“你他妈的长眼没?你知道小爷姓什么吗?!还想不想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