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特别开了药方,将之前的几味药都换成了平和的中草药,张扬连夜炼制。
送走了老者,娄台心情复杂,季得月正在房间睡得香甜,他就躺在旁边拉着季得月的手,看着她睡觉的样子,心事重重,彻夜未眠。
一早醒来,天气大好,娄台早早起床,首先确认了张扬那边炼药的进展,然后做出了关于新闻的对策。
黄岐迅速去办,季得月起床下楼,就见娄台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喝茶。
娄台见季得月下来赶紧收起了报纸,刻意藏在了柜子里,站了起来,拉着她坐在餐桌旁,阿姨开始上早餐。
季得月的Jing神状态不错,吃了一碗多的粥,吃掉了娄台夹过去的所有菜。
季得月准备去花园坐坐,娄台跟在后面喋喋不休嘱咐小心这个那个,看着娄台小心翼翼呵护的样子,幸福的洋溢了嘴角笑了道:
“我又不是瓷娃娃,你用不着像对待不会走路的孩子那般细心,我一不会跌倒,二不会乱跑,三还不会哇哇乱哭。”
娄台闻言也笑弯了腰道:“是吗,有这么明显吗,难道平常我不是如此?”
季得月慎重的点点头道:“你今天格外反常,太过于紧张,那你说说,昨晚结果是什么样,让你这样踹踹不安。”
娄台找了个椅子拉着季得月坐下道:“就如我先前同你所说一样,孩子很健康,只是你的身子弱,要吃补药,补药张扬已经着手准备了。”
季得月看着娄台挑挑眉毛一脸看戏的表情道:“那你从今天起都要像刚刚那样对我吗?”
娄台一耸肩一摊手道:“这种事情完全都是身体自行分配的,都不用经过大脑,看到你就会做出的自然反应,你安心接受就好。”
季得月哈哈笑了起来,阳光明媚,笑容灿烂。
四周的窗帘都被拉上了,房间也未曾开灯,漆黑一片,床上的人恼怒的一脚踢开了被子。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说到一半不敢再开口。
房间里发出野狼般的吼声道:“你们都是怎么做事的,给你们钱是让你们把事情搞砸的吗?”
那一头颤颤巍巍的传来一个男声:“对不起,小姐请息怒,事情本来进展的很顺利。
姜明熙也请了私家侦探正在按照我们给的线索一步一步追查,眼看就要得手,如果再有一天时间一定能成功的,没想到姜明熙突然发了个人声明,退出娱乐圈隐退江湖。
私家侦探也撤了,再找下去也没有意义了,姜明熙退出娱乐圈后谁还关心那个和她长得像的人,更牵扯不到娄台了。”
女子烦躁的甩出了手机,手机在黑暗中撞到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声音尖锐,她的叫声更尖锐:
“这么好的机会竟然没伤到娄台半分,又不能明目张胆的出手,娄关山马上复任,这该怎么向父亲交待。”
办公室里的男人沉稳老练,他听着女儿自责的话语只是“嗯,嗯”了几句。
他本就没有把宝压在这样无关痛痒的事情上,娄台正是警惕性最高的时候,失败了很正常。
这个女儿就是最好的筹码,娄家高升,他也不吃亏,娄家大难临头,他依然稳坐宝座,只要不露面不撕破脸。
这一切的缘由都在于这该死的娄台,他不知天高地厚的调查他的秘密组织,还拉下了知道他巨多秘密的部长王德权。
都是因为他,让他头疼的事情变多了起来,娄关山一旦上任,娄台更是如鱼得水,败露是早晚的,只要娄台不在就好。
至于女儿,本也没有把心放在他那里,一切都好。
娄台牵着季得月在后花园转了一圈,季得月突然一脸期待地道:“我还不知道,你平常不工作都有哪些爱好?你既然担忧我,不让我乱动,那我看你动,总可以吧?”
娄台看着她点点头道:“那我就先当给你做示范,以后教你和孩子一起玩,天气这么好,那就去会场。”
车子在皇家一号会场停下,迎面走来两个男人,身形健硕,姿势优雅有魄力,堂堂七尺男人,迷倒万千少女。
尚北冥笑着走过来,站在季得月面前,看着微楞的她笑道:“看你盯着我目不转睛,要不要考虑以后和我走,毕竟呆在一个人身边太久会腻的。”
又扭过头朝娄台挑衅地道:“你找我们俩来给你当陪衬,怕是找错了,因为我们的雄风会碾压你几条街,你会成为那个完美的陪衬,不担忧吗?”
海风手插裤兜表示赞同,扬了扬下巴道:“那倒是,你拉着你老婆来当观众,输了不要太丢脸,哭鼻子就不好了。”
季得月在一旁吃吃地笑,真的很久没见他们俩,还是一样的感觉,亲切自然。
娄台很从容的接受了挑战道:“一个人总是赢没意思,只有当场打败你们俩我才有成就感,我赢你们都赢的要吐了,今天拿出本事来,让我看看你们的威风。”
尚北冥和海风不约而同的做了鄙视的眼神,尚北冥在季得月身旁悄声道:“他吹牛不打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