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北冥惊讶的张大嘴巴看着小朋友文杰杰,不确定的问道:“我抱你?”
季得月一蹙眉威胁道:“小朋友晕车好可怜的,要不我来抱?”
说完故意把肚子挺了一下,尚北冥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既然如此,那我来抱吧!”
季得月故意吃吃地笑了起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揶揄道:
“怎么,你的怀抱难道只能抱温香软玉的女人不成,堂堂七尺男儿,先体验一下照顾孩子的感觉。”
尚北冥看着她恶作剧的笑容,不禁也笑了起来道:“若你愿意给我生个孩子,别说偶尔照看,就是让我做男保姆,我也愿意的。”
季得月咂咂嘴,明显不相信的道:“那你把文杰杰夹在腿中间做什么,好好抱。”
尚北冥无奈只能提起文杰杰,让他坐在他的腿上。
要不要这么认真,开个玩笑都不行,文杰杰都这么大了还要抱,尚北冥十分不服气。
车子停在文长进的门前,从村口一路进来,季得月感触良多,看着曾经搭起来的临时住房,现在已经用来当做仓库了。
那里有她很多回忆,当然也包括和娄台的回忆。
那时的她和娄台互相充满了试探,充满了敌意,他没有一次认可她这个未婚妻,但也就在这里经历了重重地考验和难关。
娄台大概也就是在这里爱上徐然然的吧,她没有问过,因为她的双重身份,让自己陷入妒忌中,而她爱上娄台则是很早之前。
季得月理了一下头发,现在有点难以理解,娄台竟然爱上了两个她,过分!
娄台的智商有这么低?为何尚北冥屡次都能识破她的容貌呢,真是奇怪。
文长进正在院子里晒草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文杰杰一溜烟从车上跑下来,三步两步蹦蹦跳跳跨上了台阶。
老远就在喊着:“爷爷,爷爷。”
文长进还以为耳朵出现幻觉,出门一看,那迎面扑来抱住他大腿的不正是他的乖孙子吗?
又见后面一群人,激动万分,上前和李崇明握了握手,热情的招待季得月等人坐下喝茶。
微风徐徐,药香飘飘,这才是季得月向往的生活。
一方小屋,一个庭院,一口清泉,一壶清茶,闲来寻药,忙来问诊,悬壶济世。
这庭院之外是绿油油的一大片九幽草,微风一吹,叶面翻起,捎带点红色,像浪chao涌来,甚是好看。
它本身带的味道并不浓,所以这方圆百里即使都种上九幽草,也没有刺鼻的味道。
收购药草的商家会在时节末来从仓库一起拉走,药期很短,三个月便可以收割一茬,人虽然累点,但收益不错。
这种草药运用广泛,大到手术用药,小到感冒药,都有运用。
文长进带着李崇明进到里屋去探讨他最近的收成,文杰杰则带着小童山上山下的跑,来体验他过去的童趣。
尚北冥和季得月两人则是下到田间,季得月用手捻了捻黏土,又看了看九幽草的长势道:
“我今天麻烦你跟我一起来,就是想让你帮忙把这些药材销售到全国各地乃至世界各地。
九幽草长势好,收成快,易扩散,光z市或者市的话,需求量若饱和,出现无人收购的情况,会对村民的打击很大。
而这种药材又不能有其他用途,只能药用,所以我想让你帮忙,即使出现供给大于需求的情况,你也不会让它滞销损害到村民的利益。”
尚北冥眨了一下眼睛道:“我知道自己是一个商人,你在和商人谈条件?那请问你的筹码是什么?
你也说了,九幽草用途单一,开拓市场也不是个容易的活,我为你费力费财能得到什么,商人无利不投,你是知道的。”
季得月看着尚北冥的眼睛道:“我无法给你什么筹码,你是商人不假,但你有一颗心系天下的心,你绝不会对村民的痛苦坐视不理,另外,你是我最信任的朋友,我想把这件事拜托给你。”
尚北冥揉了揉耳朵,装做听不到的样子大声道:“什么,你说什么,我是你什么人?”
季得月咧开嘴,调皮的一笑道:“你是我孩子的干爹!”
尚北冥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感叹道:“唉,看我这张臭嘴,什么商人不商人的,我又不是娄台那个视财如命的肤浅家伙。
我的干儿子以后肯定是从政的人才,我先给他做个表率。”
季得月莞尔一笑,其实尚北冥很想问为什么不是娄台,但他心里还有希冀,哪怕是一丁点也好。
他要给自己留个恋想,季得月肯定是觉得他比娄台可靠才选择拜托他,肯定没错。
娄台,在娄台面前,季得月连口都不能张,更何况是拜托这么重要的事,见光死。
因为乡下小路比较窄,夜晚开车会有点不安全,所以李崇明拒绝了文长进的挽留,晚饭都没吃,提前离开了。
季得月在车上突然要求尚北冥坐在前排,让李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