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数多了,季得月就会直接上脚踩娄台,让他消停会。
娄台看着葡萄成熟多汁却吃不到,馋的口水直流,只能偶尔通过轻微的触碰缓解内心的饥饿。
季得月炒菜还是一如既往地吓人,开了火,倒上油,噼里啪啦的声音里她就变了另一个人,一个疯婆子。
踮着脚尖,一直后退,偶尔伴随着尖叫,厨房外的人都吓得魂飞魄散,一颗心又好奇的像发了牙却不敢看。
厨房内的男人,旁若无人的继续,该扣的扣,该搂的搂,该抱的抱,丝毫不受影响,只要不牵扯到他就行。
偶尔见季得月的神经达到了不可控的境界时,就顺手灭了她的火,厨房瞬间又成了他的地盘,这个油这个火太抢戏。
一顿饭让季得月饱受沧桑,旁边的娄台却眼睛微眯,甚是享受的模样,季得月气不打一处来,怒道:
“发挥失常都怪你,老是关我的火。”
娄台微微笑着,不恼不怒:“不关你的火,你就会点燃我的火,焚烧我的内心我就会让你知道我的火要怎样才能灭!”
季得月撅着嘴巴骂道:“牛虻,你的火难道喝王老吉都不行,非要用灭火器才能灭?下次我给你试试!”
娄台呵呵地笑了:“可以,现在就试试,先喂饱了我的心再喂饱我的胃。”
季得月端着盘子绕过娄台:“再废话一句,今夜撬窗都不让进!”
娄台瞬间老实的跟在季得月身后,连忙拿着碗筷端着盘子,点头哈腰,厨房门一出,见到有人立马脊背挺直,走出了唯我独尊的气势。
季得月才不理他,坐下来指挥道:“盛两碗饭来!”
娄台一个响指:“黄岐,盛两碗饭!”
一旁的黄岐立马站起来一路小跑准备去厨房,季得月黑着脸再次道:“娄台,盛两碗饭来!”
娄台一个眼神杀,黄岐脚步立马停住,乖乖地向后转做鸟兽状散尽。
娄台笑眯眯地回答:“好的,老婆!”
甜蜜蜜的递来了饭碗,季得月接到手中,拿起筷子,就要伸手夹菜。
娄台抢先一步抵住了季得月的筷子道:“让我先吃!”
季得月不服:“我的手艺肯定进步了许多,不需要你来掩饰。”
娄台就是不放开:“你的手艺我相信,我来替儿子尝尝咸不咸淡不淡。”
季得月抽回筷子,看好戏似的道:“是吗,那就辛苦你了!”
娄台皱着眉头,果然辛苦,很是难以下咽,表面还要装的若无其事道:“这道番茄炒蛋稍微多了点盐,适合我吃,你是孕妇,要清淡饮食!”
心里却在吐槽,这是倒了整袋盐吗?尤其是个别番茄的窝窝里,窝的全是盐巴,搞不匀称。
接下来的品尝都太过中肯:“这道红烧rou油腻度对我来说刚好,我喜欢,儿子肯定会拒绝的,他随你不喜欢油腻!”
妈呀,满嘴肥rou的肥腻感,还咬不烂,娄台捏着大腿才勉强生吞了进去。
娄台,又尝了尝了土豆棍,不禁给了个大拇指赞一下,话都不想说了,一股胡巴味!
烧焦的土豆棍,各位来亲眼见见,这么粗的棍子硬是给烧的黑漆漆的,牛不牛。
抱着最后的希望,娄台颤抖着手尝了尝鱼花蛋羹汤,眼睛猛然一亮,终于有了交待连忙道:“这个汤不错,老婆,你负责喝汤,其他我包了!”
说完,连忙殷勤的给季得月盛了一大碗汤,把其他三个盘子全部拨到自己面前,大快朵颐到脸部变形。
她辛苦的烧了这么久,他若不捧场,怎么对得起她的一片心,不让她尝就是为了保留她的初心,那颗爱他的心。
娄台坚信,只要她的自信心不受挫,假以时日,她一定是一位贤妻良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栓得住老公管得了儿子,家里全由她说了算!
季得月怎么会看不出娄台的表情,可她不想阻止,她就想看娄台包容她的样子。
往后十年,二十年,若能和他共度,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若不能,他的样子她会永远记在心里。
看到最后实在不忍心了,季得月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道:“吃得好饱啊,娄台,收拾碗筷陪我散步!”
娄台像得到大赦令一样,嘴里含的一滴不剩全吐进了厨房的垃圾桶,折磨结束了。
苦难之后总是伴随着甜蜜,不枉娄台的一番讨好,季得月主动等在花园,见娄台出来,又主动伸出了小手给他牵着。
幸福来得太快,像阵龙卷风,让娄台措手不及,手心握紧手心的那一刻,踏实的温暖,真实的传递。
花园的风景依旧,只是逛花园的人心情有所变化,娄台自然高兴的难得的哼起了歌,一手插裤兜,一手牵着老婆儿子,走出了高贵又慵懒的气质,是个男人都想高歌一曲。
掌心的温暖将季得月冰封的心融化,她努力的告诫自己:“不要多想,不要多想,享受眼下比唉声叹气怨天尤人好的多!”
挣扎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