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明点点头道:“经此一遭,他怕是性情有变,原本他的血ye就极为特殊,现在更是带有极大的毒性,以后还需要他自己磨合,渐渐适应这新鲜的血ye!”
季得月在旁忧心不已,这飞来的横祸全都是因为她,明知道师母可能针对娄台,为何又答应让他进去呢?
李崇明走后,季得月用棉签慢慢地给娄台擦拭嘴唇,林美丽呵欠连天的站了起来走到季得月身旁道: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也别太担心!”
季得月看着林美丽大大的熊猫眼道:“你还可以接着睡!”
林美丽伸了个懒腰道:“睡什么睡,满屋子的药味,我要去参观一下这个园子,真是极其特别,到处都是药香,和你特别有缘!”
季得月点点头道:“是很有缘,我已经拜他为师祖了,还有,注意一下形象,以及言谈举止,他就是尚北冥的外公!”
林美丽一愣,惊讶的张大嘴巴:“尚北冥的外公,尚北冥不是市的人吗?”
季得月道:“我能跟师祖结缘就是托了尚北冥的福,我第一次来比你还要惊讶,比你还要好奇!”
林美丽立马坐回去道:“那我还是乖乖呆在这,别乱跑,本来还觉得饿,想找点吃的来的!”
季得月不禁笑了道:“这满园春色,唯独没有随便可以吃的,美丽,这可是真的,随便一颗草那也是有药性的,别乱吃!”
林美丽连忙点点头,躺在床上继续睡去了,张扬也还在睡觉,周围静悄悄的。唯有滴答滴答的输ye声。
季得月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毫无血色的娄台,怎么会就爱上了呢,这真是一个奥妙的问题。
到了下午,季得月便催促着林美丽快点回去卫明山,林美丽不放心季得月。
季得月道:“这里这么多人,我能照顾好自己的,你要回去照顾好师母,她本来就不出房门,阿姨们也不敢进去,你不回去,她饭都吃不上。”
林美丽点点头道:“阿月,我替师父给你道歉,你一定要原谅她,解药就是她还爱着你最好的证明。
因为上一辈人,她心中有怨念,撒在了你身上,以后应该不会再对你做什么,无论如何她都是你的师母,对不对?
你看在她失去孩子的份上,帮她隐瞒着,不要告诉你师父,就只当她替你师父报错了仇,误伤了娄台!”
季得月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她道:“我没有因此事怨恨师母,我知道她心里的苦,这些苦多半来源于我,我又怎能怪罪于她,这些年来她给的温暖让我铭记于心,岂是说忘就能忘的!”
林美丽这才长出一口气,出了门去:“师父,但愿未来我们都能问心无愧!”
傍晚,张扬进来了,他让季得月去休息,被季得月拒绝了。
季得月觉得张扬突然也有了碎碎念的毛病,他就着此事不停地劝说着她要照顾好身体。
最后实在无奈,季得月只能让出位置让张扬来看人,张扬最后说了一遍:
“我只有一个人,别让我分身照顾两个人,我很累的,娄台醒来要是看到你倒下了,我又该倒大霉了,你忍心看我被他辞退吗?
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要养活的人,你良心不会痛吗?”
季得月边走边嘀咕:“有这么严重吗,还上有老下有小,小的在哪里,真会编!”
张扬在后面不服气的道:“谁编了,我养只泰迪不算小吗,不需要我养活吗?”
季得月吐吐舌头,闭了嘴,服了他,不服都不行。
睡得迷迷糊糊之间,季得月听到哀嚎声,和机器滴滴滴的紧急通知声。
她猛的从床上坐起来,一看,吓了一跳。
几乎是从床上蹦下来的,只见张扬用尽全力正按压着娄台。
娄台整个面部扭曲的厉害,青筋暴起,声嘶力竭的怒吼着:“放开我,放开我!”
伸手就扯掉了正在输ye的针头,毫无征兆的一拳就朝张扬的脸打了下去,张扬双手正掣肘娄台,无法分身,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被打倒在地。
嘴角很快渗出血ye,但他没有一秒犹豫,又冲起来准备强行按住娄台。
娄台拔了身上的各种管子,见张扬站起来,又是一拳砸过去,被张扬躲开了。
季得月跑过去忙喊道:“娄台,你怎么了,别激动!”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一个拳头挥了过来,季得月愣住了,娄台,在向她出拳头?
张扬飞奔着跑到季得月面前,替她挡了一拳,一锤结结实实的又打在张扬的胸膛上。
张扬一口鲜血喷出来大喊:“你愣着干什么,快点给他注射镇定剂,他不是正常时候的娄台,你千万别手软,快点,我俩可不是他的对手!”
季得月从震惊中回神,这确实不是正常时候的娄台,倒像是全身血ye沸腾的怒吼的雄狮,眼见他失了理智,见人就打。
季得月赶紧拿了注射器,趁他用力之际,一针戳在了娄台的肩头,他正朝张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