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还在错愕中,但她很快做出反应,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了娄台的头,他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头部却在季得月的怀里。
几乎是下意识的季得月就只想护住他,无论他刚刚做了什么。
在娄台倒下的一瞬间,玻璃房内的毒蝎也轰然倒塌,散落在地,再没有了刚刚磅礴的气势。
惊心动魄的一幕几乎耗尽了季得月所有的力气,她抱着娄台的头,慢慢地躺在地板上,喘着气,久久无法回神。
天渐渐明亮起来,阳光从门口照进了玻璃房内,季得月捂住眼睛,吞了口口水,总算恢复了一点力气。
她坐起来,拍了拍娄台的脸颊,没有动静,不知刚刚发生了什么,他怎么突然就倒下去了?
季得月爬起来出门去,她搬不动娄台,自然要去喊张扬来把他拖回去。
上了鹅卵石路,正遇见张扬一副急冲冲的样子跑过来,见到季得月脸色十分差的道:
“你跑哪去了,娄台呢,你知不知道他很危险,还敢让他到处乱跑,要是有事你也应该叫醒我啊,我这一睁眼,半个人没有,吓死我了!”
季得月不好意思的道:“确实对不起住,现在遇到麻烦了,还请你帮忙把娄台扛回去!”
张扬一愣忙问道:“他人在哪?”
季得月指了指身后道:“在后面的养殖基地里。”
张扬忙跨过季得月往那边跑,边跑边问:“这里养的什么东西,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季得月迟疑了一下道:“这件事说来话长,有点蹊跷,等会我好好跟你说,总之,他现在倒地不起,没了意识,我抬不回去!”
张扬刚跑进门就看见了倒地不起的娄台,仔细看了一眼这房内,才看清养的都是什么玩意,吓了一跳,立刻和它们保持距离。
翻了个白眼道:“这一大早上的就跑到这里受这刺激,你们没毛病吧!”
季得月表情凝重的道:“这就是问题所在,我本打算留他在实验室,我去请师祖,可他偏偏跟着我,结果半路突然消失,我一路找寻,才发现他的踪迹。
就在这里,我看见了诡异的画面,这五步蛇和眼镜蛇本来已经剧毒无比,可它们看到娄台却四处逃串,像老鼠见了猫。
后来全部团了一个球,没有任何防御之力,娄台这才什么也没做。
不过毒蝎就不同了,娄台好像和毒蝎有想通之处,能交流,甚至可以说,他能号令这些毒蝎。
就在刚刚那些毒蝎互相帮助架起了长梯,准备攻击我,后来不知为何,娄台突然晕倒,这些毒蝎也溃不成军。”
张扬不可思议的指着这些毒蝎道:“你的意思是它们变得有思想,有团队合作Jing神了?”
季得月点点头十分肯定的道:“我亲眼所见,骗你干嘛!”
张扬拍拍手掌道:“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躺在地上的这个到底是何方神圣,照你这么说,他还可以统领蝎军呢,这不就是万毒之首了?”
季得月沮丧着脸道:“我不要什么万毒之首,我只要娄台!”
张扬无奈的叹口气道:“不管了,先抬回去再说吧,我感觉他会成为被研究的标本,这世界又会在医学领悟前进一个新高度!”
季得月一巴掌拍在张扬的肩上道:“你是不是兄弟,小心我缝上你的嘴!”
张扬赶紧闭上嘴巴,抗起娄台往回走。
师祖李崇明已经等在实验室,季得月赶紧把刚刚所见所闻跟师祖讲了一遍,李崇明蹙紧眉头,摇头叹息:
“这真是怪哉,没想到这个娃娃身体里竟有这样强大的爆发力,这五毒之血对他影响这么大。
我原以为只需要适应两天,他就可以消化掉谢谢血ye,与之融合,没想到竟被它同化。”
季得月试探着道:“会不会与他原来所中之毒有关?我已经了解到他是何时何地何种情况下中的毒了。”
李崇明惊叹的哦了一声道:“你知道?说来听听!”
季得月酝酿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他曾经被人背叛过,当时身体多处刀枪伤,又被人从高空抛下,命悬一线。
就在那时他意外的吃到了一种东西,金盏乡……”
师祖突然打断季得月道:“你说什么,金盏乡?”
季得月激动的点点头道:“难道师祖也听说过金盏乡?”
李崇明带着少许激动和期待道:“你是说娄台吃过金盏乡?那就是他见到过金盏乡,你应该知道,那是失传已久的一味罕见的神奇的堪比回神丹的药材。”
季得月道:“是的,就是它,师祖知道此药的功效吗?娄台当时就是吃了金盏乡的汁ye,而金盏乡听说是由能震慑八方的毒妇蝎若守护。
我怀疑他的体内就是有毒妇蝎的血潜伏了八年之久,再加上五毒之血,才会血ye无法混合,五毒之血和毒妇蝎的血压制住了他少有的自身血ye。”
师祖仔细的回忆着许多年前的记忆道:“难怪娄台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