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儿手下的得力干将,急于在大小姐面前表现,所以干起事情来特别卖力。
当夏安安被老杨带着,往别墅大门走去的时候,发现外面已经被记者围的水泄不通。而其中的绝大部分,都是安萍儿手下事先安排好的。
老杨无奈,只得将警车开进别墅,跟夏安安先上了车,再往外开去。
可是这些生死无惧的记者却直接用身体将警车堵住了。
“夏安安小姐,您如此欺侮一个乡下来的服务员,是不是有点太不尊重生命了呢?”
“夏安安小姐,您当时怎么想的,下此重手呢?”
“夏安安小姐,俗话说杀人偿命,您想如何对此事负责?”
……
虽然警车的门闭得死死的,但是记者们还是举着话筒摄像机,不停地提出自己的问题,并不断拍摄。而所有的问题,都是基于“夏安安杀死无辜女孩”的预判之上。
警车寸步难行,老杨先有些炸毛了。
他推开车门,大声喊道:“都给我让开,你们这是妨碍公务!”
“杨警官,听说你跟这位夏安安小姐有过几次接触,你们不会有什么猫腻,您会公平对待这个案子吗?”
周围的记者一听这话,仿佛发现了新的热点。
那个颇了解内情的记者继续说道:“这位杨警官在之前的几个案子当中接触过夏小姐。他曾经根据夏小姐提供的线索破获了一起假钞案。”
“哦……”人群中发出了声音。
那位记者继续说:“杨警官曾经还破例安排警力对夏小姐实施过保护。我说的没错吧,杨警官?”
老杨一个头两个大。这个家伙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当初夏安安被绑架,遭遇生命安全威胁。自己判定绑架案是一场Jing心策划雇凶杀人,在那两个小喽啰后面肯定还有大鱼,所以才安排人对夏安安实施监控保护。当然,后来一无所后,警力也早已经撤回。
但是这本来是正常程序,怎么就被说成了“破例”?
老杨纲要骂娘,可是几十个记者立刻对他展开了围攻。
“原来如此!杨警官您跟夏安安究竟什么关系?”
“您作为公务人员,滥用手中的资源和权利是不是该做出些解释?”
“杨警官,您难道不该避嫌吗?”
……
闪光灯刷刷刷地打到他的脸上,耳朵边嗡嗡嗡地全是记者的声音。
老杨怒喝了一声:“都他妈给我闭嘴!你们懂个屁啊!”
老杨的声音分贝大的很,夏安安躲在警车里,都将这句话听的清清楚楚。她默默为老杨点了根蜡烛,这么对记者说话,估计不死也要扒层皮了。
果然,群情激奋,老杨被巧舌如簧,逻辑清晰,大有雄辩之风的记者朋友们文雅地骂的狗血喷头。
最后他实在顶不住,只好再次躲进警车里。
夏安安轻轻安慰他说:“杨警官,为难你了。您最好不要跟他们起冲突,不然,我担心您会被舆论暴力,受处分的……”
老杨自己也觉得刚刚是冲动了。媒体可是喉舌尖兵,掌握着话语权啊。
于是,警车就这样被困在了宁烟如别墅的门口,足足三个小时。
老杨拍着大腿,就着矿泉水啃着面包:“我就不信了,他们能等得起!老子就不信你们不走!”
记者们真的有些松动了,有几个选择离开的,但是大部分还在坚守。而这三个小时,给了安平儿充足的时间。
小瑶老家的一大帮亲戚还有她的父母,全部蜂拥而至。
门前顿时沸腾了起来。呼天抢地的哭叫声此起彼伏。他们用方言国骂问候夏安安,并且还随身带着鸡蛋烂菜叶子之类的。现在攻击不到夏安安,便全部往警车上招呼。
记者们被重新打了鸡血,举起摄像机,尽量把画面拍摄地Jing彩一些。
老杨看这架势,实在是头大。他只好打电话给局里,让局里派警力过来清场了。
过了十来分钟,外面安静了下来。老杨为自己的同事鼓掌,办事竟然这么效率,早知道,早让他们过来,也不至于困在车里三个小时,身子都要硬了。
老杨推开车门一看,却发现来的不是穿警服带警帽的同事,而是,他们的死对头:一群黑西装,黑墨镜,青龙纹身的家伙。
他们将所有的记者和闹事的家属都控制起来,所有的人都吓得大气不敢出。
向来善于用舆论绑架,道德绑架的媒体朋友,面对一言不合就摔你设备的帮派人事,纷纷收起自己的摄像机,没有一个敢吱声。
一辆加长的宾利停在警车面前,两个高个子保镖打开车门。走出了一位身材极其瘦削的中年男人。
夏安安在警车里觉察到气氛的不对,她摇下车窗,然后恰巧就迎上了那位中年男人的目光。
她觉得那个人给自己一种很奇特的感觉,但是自己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李胜天也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