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白到头来还是想不明白,小林在对洛小七说的是什么话,他回忆起来,在他将小林送出门的那一刻。
小林回头眼角眉梢带着笑意似乎是自己完成了什么事一样开心,她对程家白说道:“家白君,你往后可要小心啦”。
到现在为止程家白依旧是不知道小林说的‘小心’究竟藏着什么意思,这几天他忙着收拾行李准备回学校继续念书,他说话少,不常和同学交集所以小林要是真的在学校找过来他能躲就躲吧。
回头算了算自从陈德三将他从大街上捡回洛家已经过去整整七年了,他在洛家也整整呆了七年,他跟了洛小七享了富家大少爷该享受的荣华富贵,还得到了出国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
与一些高官富亨大少爷平起平坐的机会,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洛家给他的,所以他说生是洛家的人,死是洛家的鬼,这句话别人不用跟他说他凭着良心也能扎根在骨子里。
但要说他要回报洛家,回报洛小七,但是怎么个回报法?他还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空有一番志向的空想青年,洛家更本不差他的报答,所以他只能将这无以为报的恩情压积在心里。渐渐地他也分不清自己的这份感情是怎么回事。
似乎就像发了酵的nai,感情依旧在只是中途发酵变了质这份感恩戴德又加了一点罗曼蒂克的爱情----但对洛小七说爱他说不出口。
他还是在忍耐,即便三年没回家,异国他乡对着一轮圆月想的不是祖国而是洛小七,等着他忍受相思之苦回来,却还是有些疏远的会叫洛小七一声阿姐。
当他知道洛小七是因为他的那张笑脸像极了当年她苦苦追寻的那个人,而那个人如今回来了,待她很好。那他也会外表冷漠心里心急似火变着法的给洛小七送礼物让她注意上他,注意到他的不可替代性。程家白的爱也就是跌落谷底的悲哀,他没有公开就只能默默守护。
这一次要是在去国外念书,他不知道多久才能再回来,这一次要是不讲心事告诉洛小七,他就怕这一次搁浅就成了永远的搁浅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提起了股力量,想见洛小七,他就想去见她哪怕不说话站在她身边看几眼也好呀。
于是舒了几口气,冷静到让别人察觉不出他的心声,也就这样昂首挺胸大阔步的去了洛小七所在的湖心阁中,却发现他和江沅在鬼鬼祟祟的聊一些事。
不过有几句他还是听到了一些,只听江沅高傲的说道:“我说怎么奇奇怪怪的呢,原来淮安是染了那种药啊,那药说实话我研究过,能改变人脑中的生理,就好比能将心里最大的想法放大到十倍,最后这想法成了欲望便会将他发泄出来”。
洛小七点头,心里很是着急,连同说话带着紧迫关切的语调:“那可有对症的解法”。
江沅摇摇头,拿着手中的折扇抵着自己的眉心说道:“唉,还真没有,这东西搁在人身体里就好比,你觉得又解法吗,不就是放个男女同床云雨一番不就解了,这怎么能算解法。所以这东西无药可解
江沅下了这番推论,拿起面前桌上的一杯茶,润了润嗓子继续装着经验之谈的淡淡道:“不过这东西用在淮安身上也没多大用处,淮安这个人难道你还不清楚,虽说这次回来变了不少,但是该有的恪守本分,谦逊有礼他一样也不少,你怕他还能做出越轨之事”。
洛小七依旧放不了这份心,双眉紧蹙继续和他发着牢sao:“你难道就不觉得最近对说都谦逊有礼依旧不变,但却一个劲向别人为我嘘寒问暖。小林在走之前说过先前对对方有好感之后服了药好感会随之而增加”。
江沅点了点头,脑中开始回忆小林来的这几天沈烨灵之后的动向:“那是不错,淮安对你好,也只对你好,小时候就看出来了,不过他好像对许曼依旧是原先的样子,这就让人怀疑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了”。
“唉,我正要和你说这个呢”,说完洛小七对着江沅照了照手命其过来,然后低沉着声对着江沅的耳朵说了一下话。
话说完洛小七依旧是面色凝重,江沅确实缓缓的坐回凳子上,接着再脸上突然绽放出笑容,发着一连串爽朗的笑声答道:“哎哟,我猜你来找我干嘛来了,原来是担心这个呀,唉这种事要是真能发生淮安也自有分寸”。
接着他收敛起笑容,正色道:“阿笙,我希望你也要有分寸”。
洛小七不明就理的点点头:“我知道,只是感觉这样有些对不起许曼”。
程家白对他们之间的话是越听越糊涂,等着将其听完留在肚子里好好回味,他是不擅长从被人嘴里挑字的,但是对洛小七的就是不然。
只见他脑中停留在洛小七的最后一句什么叫对不起许曼啊,沈烨灵难道还有什么对不起许曼。
一个大男人能做什么事对不起他的妻子,他左思右想,想的无非是那几件事。只不过他更好奇洛小七对江沅咬耳朵的话,和小林对洛小七说的是不是同一件事。
又想起小林领走之前提醒他的那句小心,这种语言又止的感觉还真被她吊得很好,只是他现在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