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道上的一些人说洛小七才知道,黑道上有一个帮会叫清河会名声很响,而给彭世荣脑门上开瓢的那些人正是清河会大佬身边的红人,那大佬是个典型的护犊子,自己人把人脑袋上打开瓢没关系,可是别人欺负他的人,他是拼死也要报仇。
“那有怎么样”,洛小七轻佻的说道。
红唇轻启,所说的话也显得有重量了不少:“我帮他教导教导小弟怎么了”。
于是就在某一天一早扫大街的工人就在地上发现几处血,几块布条紧接着还有几个子弹壳,经过那条街上的人都说:昨晚也不知道谁闹事,骂骂咧咧的一伙人是真刀真枪的看,还有几枪子弹让人都不敢靠近,有的住在附近的更是骇得不敢出门。
兄弟被欺负的这消息传到清河帮的大佬耳朵里,那大佬也是坐不住甭管谁只要欺负上他兄弟,他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把那仇给报了。
更是带头给洛小七写了几封挑战书,白纸黑字的清清楚楚写个明白,惹得洛小七生气的一拍桌子,以前能把洛小七惹生气的也有不过他们命不长都死了 被洛小七活活整死的。
江沅不经也觉得那些人的命嫌长,于是洛小七将心一横便放话道:“打呀,有什么不敢打,不就是你剌我一刀,我给你一枪,都是一窟窿解决的事情,幼稚。有本事咱们在法租界打一回,看那些巡捕房的偏袒谁,那算是谁的本事大”。
这倒是个好办法,在中国那些地头蛇有什么不敢惹的,就连一些军阀长官都对他们客客气气的,但是他们唯一忌惮的就是外来人,那些人武器比他们的先进。
记得之前满清还没覆灭的时候,就和他们打过一架,谁曾想人家一个大炮轰进来就把咱们都给弄乖了,该写的欠条写了,该让他们占的地也给占了,谁干惹他们,政府都不敢。
选那挺合适,清河帮的大佬说道,于是两人选了一地点专门约在法租界当地进行闹事,这一天下雨,刚来的秋雨还混着即将入冬的冰凉,一打在人身上是彻骨的寒。
每帮人是各占一边,人山人海几成了黑压压的一片,他们的领头的也来了,只见他们都坐在各自的车上,观看这场群架。他们每个人手上个拿着一把家伙,有的拿着铁棍用力一甩能把人砸出的那种,还有人手上拿着一把三尺长都让大砍刀,刀口锋利往常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不见血不收的那种。
他们紧绷着脸脚抓着地,面露凶样的瞪着对方,仿佛想用气势让对方投降。
等着一滴雨砸落下来,他们等的时间也够长了,于是纷纷喊了一声也不知道喊了什么,总之是给自己增加势气就对了。
他们纷纷跑向对方然后交缠扭打在一起,那一处的雨水逐渐化成了红色,那血水滚着打落的雨水涛涛的奔流而来,活像他们打架的厉害。
即便是打架拦住他们的当然也有,那就是一些住在租界里躲命的富商,他们之所以躲到这来无非是仗着这住处可以给他不少便利,奈何遇上这事他们更是觉得连着法租界也不安全,他们一面叫着仆人将这些人分开,一面挑唆这让警察快来。
法租界有个直隶的警察厅,叫巡捕房,只为外国人办事帮的也是外国人,在他们这一番打斗中还真有几个不要命的外国人过来劝架,劝不动还被打了一拳打在鼻子上 鼻子出血让好多人因为这个不敢靠近知道警察来了,拿着电棍讲这群亡命徒围剿成一圈他们才肯罢休。
巡捕房很快就查出了唆使他们打群架的人是谁,现在这里叫嚣打群架不说但是被打伤了一个外国兵不说他们还把一个人给打烂了,巡捕房的人一看那个不想干的人已经被打得只剩下半口气,不过还好那是个中国人。
警员将洛小七和那名大佬带走,说他们故意带头挑事礼因带走,他们不把法租界当一回事,法租界也当然不把他们当一回事,当然只是觉得他们厉害,别人都是敞亮一间监狱,一帮人关着,他们则是一人给一间僻静的关着,按照酒店的哪是贵宾级待遇。
洛小七和那大佬刚好在对头,每天你看一眼我看一眼都嫌烦,那大佬看洛小七是个瘸子,光是瘸子瘸子的叫。洛小七眼神锐利后来渐渐发现那大佬眼神不好,于是就瞎子瞎子的这样叫他。
“瞎子,我帮你教训你几个手下,你还怪起我来,真是好心没好报,迟早啊,你帮会让警察一锅端了”洛小七警告道。
那瞎子也不干示弱,现在除了等着外面的关系,进来救还有的就是和洛小七拌嘴,他也说道:“瘸子,真巧我也帮你管手下来着,咱们也别先谁低贱,都是半斤八两,你敢打群架凭什么我就不敢,我要是能端了你一锅,我早就和你同归于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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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嚷嚷个没完,连警卫们也来过三四趟计划着要讲他们分开,一个在南一个在北,看看他们隔了这么远还吵不。
可没等这一想法实现就有人来宝这俩人了,只记得其中一个人来头不小,父辈与他们法租界私交甚好,他们也不敢惹,于是就这么办理办理把那瘸腿女人给放了,人家只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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