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石头突然看见李二彪手里的打火机,然着红红的火苗慢慢地伸向大棚,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嗖”地一下,李二彪手里的打火机灭了。此时,李二彪惊讶地叫了一声:“cao,有鬼啊!”说完,他仰起头,来回地看着。
老蛋听李二彪说有鬼,也有些害怕地道:“二彪,哪儿有鬼啊?你到底看见啥了?”这时,他看着李二彪的打火机灭了,又道,“怎么你的打火机咋灭了啊?”
李二彪有些惊慌地道:“我也不知道,你看,我的打火机不但灭了,这打火机头还没了,这不是有鬼了是什么!”
老蛋用手挠着头,疑疑惑惑地道:“二彪,哪有什么鬼啊?你这存粹是被窝里做噩梦,自个吓唬自个。”他的话刚说完,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他的头上就狠狠地挨了一弹丸,老蛋“妈呀”叫了一声,捂着头就蹲在了地上。
老蛋哎呀哎呀地叫着道:“二彪啊,真他妈的有鬼了,我的头上也挨了一下,我觉得是钢珠,是用弹弓打来的,真他妈疼,你摸摸,我头上立马就起了个大疙瘩!”他边说边哎呀哎呀地喊着。
李二彪仰起脸往四处看看,周围除了钱石头的几个大棚,跟睡着了似的静静地立在那里,到处是黑压压的一片,只有山风呜呜地刮着,别的什么动静也没有。李二彪往周围观察了一会儿,有些疑惑地道:“这就他娘的怪了,日他nai的,四处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啊!”他的话音刚落,只听“啪”地一声闷响,他的脸上狠狠挨了一下。
李二彪“妈呀”大叫了一声,赶紧捂着脸蹲下,咧着嘴道:“娘的,我的脸上也挨了一下,好像是一个什么球打的,哎呀呀,真疼死我了!”
老蛋有些惊慌了,他颤抖地道:“二、二彪,咱赶、赶紧走吧,要不、不走,我看咱还得挨这钢、钢珠的打,这、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那、那钢珠可没长眼!”
李二彪瞪着眼大喊道:“我他娘的就不信了,你说这事儿还他妈的真见鬼了!”然后,他对着黑压压的旷野,张着大嘴喊道:“有种的你出来啊,你他nai的躲在暗地里打人算什么东西,日他nai的你有种出来啊!”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啪”地一声,又一个弹丸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耳朵上,也许这次那钢珠打得很,他像哑了似的蹲在地上半天没有说话,夜更显得静了,静得只听见老蛋害怕的喘息声。李二彪蹲在了地上,捂着耳朵,好半天才道了一声,“我的娘啊,还真见鬼了,打得我耳朵生疼啊,我的耳朵都快被日nai的打掉了!”
此时,老蛋也蹲在了地上,他们两个在地上蹲着,谁也不敢站起来。
夜Yin沉沉的,黑黝黝的,对面几乎看不到人影,老蛋和李二彪在地上蹲在,李二彪一声接着一声地叫唤着,老蛋无语地坐在地上不吭声,这时,只听老蛋一下子捂着pi股,惊了似的跳了起来,他哎呀呀地喊道:“cao,我的pi股被钢珠狠狠地打了一下,哎呀呀,pi股好疼,好疼啊!”
老蛋捂着pi股刚说完,夜幕当中又“啪”地一声脆响,李二彪一下子也从地上蹦了起来,他边蹦边道:“呀,呀呀,日nai的我的pi股,我cao啊,我的pi股!”他叫着撒腿就跑。老蛋见李二彪跑,自己也跟着跑,他们俩像打惊了的兔子似的,没命地朝村子的方向跑去。
弯曲的小土路上,老蛋和李二彪头也不回地跑着,他们顾不上夜黑路不好走,也顾不上土路上坑坑洼洼,一股劲儿拼了命地往前跑。
他们俩个跑着,突然脚下的一块石头把李二彪绊倒了,李二彪大喊了声“我cao!”就在地上轱辘了老远,可李二彪不敢停下,又赶紧爬起来拼命地往前跑。
李二彪跑得很快,他生怕那钢珠再打在自己的头上,或者打在他的耳朵上,那是钢珠啊,打在头上非常的疼,一下就起一个大疙瘩,不破就算好的了。竟管是这样,他觉得,那钢珠打在头上也不打在耳朵上强,耳朵很薄,而且还都是脆骨,那钢珠打在耳朵上那个疼,比从身上往下拉rou都疼!他这样想着,两个脚跑得就更快了,一股劲跑到了老蛋的前边。
李二彪跑在了老蛋的前边,老蛋在后边就使劲地追,他们正跑着,突然“啪”地一声,一个弹丸又狠狠地打在了老蛋的pi股上,老蛋“哎呀哎呀”地残叫着,用手捂着pi股,一路喊着叫着就蹿到了李二彪的前头。
老蛋捂着pi股刚跑到李二彪前头,夜幕里只听又“啪”地一声,李二彪的pi股上就狠狠地挨了一下,那钢珠好像更有力量了,他透过李二彪pi股上的rou,直接打在了骨头上,李二彪更疼了,他声嘶力竭地喊着、叫着,拼命地往前蹿。
终于跑出了山地,终于跑到了村口,他们俩个的pi股上才停止了挨打,李二彪摸着pi股,苦着脸道:“日他nai的,真他娘的见鬼了,怎么哪儿都看不见人,这pi股上竟然挨打啊?我的个娘唉,今天夜里真的倒血霉了,我们的pi股都被打烂了啊!
进了村,他们两个捂着pi股,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张有德家,张有德正在桌边抽着烟,喝着茶,等着他们回来。这时,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