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先确定你是不是有事情要忙呀!”姑娘歪着脑袋,可爱又狡黠地说,“毕竟,不妨碍男人的正常生活是每一个被包养女人都应该遵守的职业道德嘛!”
和萧晋是包养关系的,只有蒲小瑜。
萧晋哈哈大笑,“这话说得好,要是所有的女人都能这么想,那这个世界估计连战争都会灭绝。”
“所以,你接下来确实有事,对吗?”
“怎么看出来的?”
“干儿子获得了冠军,下午正该是好好庆祝的时候,你却没有跟房女士一起离开,这还不够明显的么?”
“呦!没看出来你还是蛮有脑子的嘛!我以为只有笨蛋才会明知是坑还要往里面跳。”
“你的意思是指,除了你的妻子之外,其它女人全都是笨蛋?还是说,只有我一个人跳的是坑?”
“丫头,刚刚你还在大言不惭被包养女人的职业道德,怎么就不知道哄男人开心是被包养女人最基本的义务和职责呢?要知道,但凡有点脑子的男人,都不会只因为床上那点事就花钱给自己身边增加一颗定时炸弹,他们图的就是一个轻松和开心。更何况,我包养你也不是为了那事儿。”
捏捏蒲小瑜的鼻尖,萧晋拉着她走向体育馆大门,“走吧!我确实有事情要做,但若是身边有你陪着的话,应该会做的比较舒服一点。”
“啊?”蒲小瑜的表情有些慌张,“我、我什么都不懂,不会妨碍你吗?”
“说对了,我就是想让你妨碍我。”
萧晋挤了挤眼,弄的姑娘一脸莫名其妙。
来到茶花会所,肖楚楚一见跟在萧晋身旁的蒲小瑜,眼里就露出了震惊和不解:“小……小瑜?你怎么会……”
蒲小瑜也十分的惊讶,看看她,再看看萧晋,做梦一样的问:“你们……你们不是……”
萧晋笑了,松开蒲小瑜的手:“看来,你们之间应该有许多话要说。行吧,你们先聊,聊完了再去找我。”
言罢,他径直向内部走去,留下一大一小两个女人面面相觑,神色复杂。
“萧先生!”萧晋一进雪茄吧,杨启圣就笑容满面的起身迎了上去,握住他的手道,“您可是贵人事忙,让鄙人好等啊!”
一个贵人,一个鄙人,态度谦逊的一塌糊涂,要不是之前萧骏骅亲眼所见他企图用染指萧晋女人的方式来表达态度,都不敢相信这出自同一人之口。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堂堂一方霸主子弟都自称鄙人了,萧晋自然不能丢了主动。人家用谦逊,他就用亲热,双手握着人家不放,眼神热切的仿佛偶像当面,语气诚恳到了极点:“抱歉抱歉!杨少,小弟对你可是久仰大名,可惜一直都无缘拜谒,今日终于相见,足慰平生,足慰平生啊!”
“哪里哪里,萧先生这话应该我说才对,京城萧氏子如雷贯耳,口罩侠美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鄙人今日能有幸与您亲近,实在是喜不自胜,待会儿还望萧先生不吝赐教,想来鄙人定能有所进益,在这里先谢过了!”
“噫!”他话音刚落,那边萧骏骅就受不了了,搂着两名所谓的红酒和雪茄品鉴师起身道,“我还要和两位女士去探讨高雅的生活品味,就不在这儿给你们当电灯泡了,你们慢慢亲热,完事儿打我电话。”
看着他半挂在两个小妞儿身上目中无人的离去,萧晋与杨启圣同时哈哈一笑,伸手向对方示意:“请坐。”
两人一起坐下,侍者送来了萧晋常用的酒和雪茄,然后就远远地退回角落。
杨启圣望见,就笑着说:“这家会所的服务水平堪称顶级,可见萧先生对员工的调教有多么用心,令人佩服!”
萧晋眉毛微挑,摆手道:“杨少过誉了,佩服的人应该是我才对。想那王家不过是贵
家族的一介走狗附庸,当初都敢用枪指着我,反倒是杨少您君子谦谦,让人如沐春风,杨家家教,当为华夏之首。”
俩人看似客气,互相吹捧,实则话里话外却锋芒毕露。一个说你不过是供人娱乐的跳梁小丑而已,另一个就骂你家垃圾,连狗都养不好。
华夏语言博大Jing深,如何让人挑不出毛病的骂人,是每一个Jing英子弟都必须学会的基本技能。当然,这也不单单只是骂人,比如现在这种情况,就是在试探和表明态度了。
简单来讲,就是杨启圣说:老子是来兴师问罪的;萧晋回答:问ni妈b!
想起萧骏骅对萧晋“大宅门里土匪亡命徒”的评价,杨启圣眼底掠过一道冷芒,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微笑道:“还是比不上萧先生您啊!听说,都这么久过去了,京城的那位爷依然对您赞不绝口,这在以前可是非常罕见的事情。”
萧晋一本正经的朝北面拱了拱手:“官家厚爱,小弟在深感自豪之余也十分的惶恐,今后自当加倍努力,胼手胝足,但求不负浩荡之恩!”
“应该的,应该的。”杨启圣表情艳羡地说,“机遇总是稍纵即逝,当然要好好把握,若是换成愚兄,恐怕这会儿就该天天焚香沐浴,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