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我亲哥行不行?”萧骏骅一把抱住萧晋拿手机的手,苦着脸哀求,“大不了回头你被炖的时候,我忍着点儿口水不吃,这总可以了吧?!”
“好吧,那这照片我先存着,等我死了之后看你表现再决定删不删。”
“喂!你是不是兄弟啊?”萧骏骅气的踹他一脚,“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死了被哥哥吃掉,总好过进了仇人的肚子。”
萧晋摇了摇头,抬步向会所内走去。“我的rou有毒,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被人给炖了,那你最好有多远跑多远,别说我没警告过你。”
萧骏骅眼中闪过一道意味难明的光芒,跟上去:“切!当老子吓大的吗?就你小子这身板儿,能有几两rou?小爷儿不稀罕!”
萧晋笑笑,又正色说:“趁着现在搞定了杨家,过了年我就会去岛国,你在这边要做好准备,随时给予白家最后一击,有什么急事就联系小树墩儿,她会告诉你该怎么做的。”
萧骏骅郑重的点了点头:“这个我省得,只是有一点我得确认一下,你跟易家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易思妍已经被你给‘睡’服了?”
易思鼎还活着的事情绝对不能公开出去,所以萧晋只能苦笑着认下这个最合理的解释。
“我靠!你小子行啊!”萧骏骅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不无嫉妒的说,“胯下一杆长枪,打遍天下无敌手,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老子都后悔这么早就订婚了。”
萧晋斜乜他一眼:“你有的选么?”
萧骏骅瞬间就蔫儿巴下去,无Jing打采道:“对了,来这儿之前,舅舅跟我说,那位爷之所以要挑这个时候把你公开放在火炉上烤,还是因为目前的国际局势对我们十分不利,朝廷需要民众一心共渡难关,自然而然的,一个公认的、具有凝聚力的典型英雄就必须出现,就像当年层出不穷的好人和先进模范一样。也就是说,在外部形势恢复正轨之前,只要你自己不作死,基本都是安全的。”
“嗯,我明白。”萧晋点头,“替我转告屠伯伯,无论如何,不会因为个人得失而损害国家利益这个原则,我都会坚守到底的。”
“得嘞!”萧骏骅打个哈欠,“没什么事了我就去眯一会儿,晚饭时再叫我。”
“晚饭你跟那俩红酒雪茄品鉴师一起解决吧,我答应了女人要回家吃饭的。”
“靠!有异性没人性的玩意儿!”萧骏骅竖了个中指,加快脚步向前走去,“那老子明天一早就走,不跟你打招呼了哈!”
回到雪茄吧,蒲小瑜已经等在了那里,手里捧着一杯酒,抿一口便蹙眉撇嘴吐舌头,显然并不觉得好喝。萧晋走过去把酒拿过来,一闻就知道是自己最常喝的牌子,而且里面也加了三块冰。
“连已经稀释一点的四十度酒都喝的这么难受,遇到我之前,你在这儿都是怎么过的啊?”他微笑着坐下问。
蒲小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其实在这里并没有做多久,而且能不喝就不喝,实在躲不过了,也会要求兑点饮料苏打水什么的。”
想到女孩儿赔笑陪酒的画面,萧晋心里就一阵不爽,伸手将她拽到怀里,轻抚着脸蛋儿问:“跟楚楚都聊了些什么?她没有劝你再来上班吧?!”
“说起这个,我倒想先问问你,”蒲小瑜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你和楚楚姐是什么关系?”
“你觉得我们应该是什么关系?”
女孩儿噘起嘴:“你是不是都不会停的啊?那么多女人,用的过来么?”
萧晋哈哈地笑:“女人可不一定非得是用来‘用’的,就我而言,更多时候是欣赏,甚至只是欣赏。”
“我只是一个拜金女,有什么好让你欣赏的?”
“谁说你是用来欣赏的啦?”
蒲小瑜瞬间红了脸,大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萧晋摇摇头,亲吻了下她的鼻尖说:“再给我一点时间,有些事情我必须做个了结才行,如果到那时你还没有后悔的话,这个坑我总会让你跳瓷实的。”
“又给我开空头支票。”女孩儿鼓了鼓腮帮,轻轻依偎进他的怀里,问:“流氓伯伯,你是不是每天都过得很累呀?刚才和楚楚姐聊,虽然她总语焉不详的,但我能感受得到,邮轮上发生的那种凶险于你而言好像并不是特例,而是常态。”
“说常态有点夸张,但确实不是特例。”萧晋幽幽地说,“没办法,这就是我的命,从出生那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的,除了死掉重新投胎,否则无处可躲,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变得足够强大,什么时候没谁再有资格给我凶险了,我才能真正的放松下来,开始享受人生。”
“一点办法都没有吗?”蒲小瑜抱紧他,声音里满是疼惜,“你这么厉害,不管到哪里都肯定可以过的很轻松,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不行么?”
“如果我只是一个人,那当然没问题,可惜现实没有如果,当我意识到自己人生的真相时,我的身边已经围满了爱我和我爱的人,我放不下,也不能放,更不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