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触不及防的碰到了一处硬起,顾明潇猛地屏住呼吸。唐礼音爬到了他腿上坐着,拉着他的手在胯间最隐秘的部位上揉起来,又因为不满足这样的触碰,主动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和拉链,要他伸进去摸。
顾明潇的脑子里已经一团乱了,眼睁睁看着唐礼音带着他的手先是隔着内裤摸了一会儿,等他感觉到布料开始shi了,唐礼音便扯下前端,让他握住欲望套弄了起来。
这样直接的触碰比刚才刺激多了,唐礼音坐了一会儿就倒在他胸前喘着。而他明明知道不能继续的,唐礼音也早就松开手了,他却像上了发条一样停不下来。不但主动的爱抚着那根东西,还抱住唐礼音的肩膀,不让这人从自己身上起来。
唐礼音的那东西在他手中越来越shi,埋在他胸前的脸也越来越烫,连带着呻yin声都不绝于耳了。
他本来脑热的不管不顾了,现在却担心吵醒了芬姨和唐雪琪,便抱着唐礼音翻了个身,把人压在了身下,堵住那张嘴才继续。
他是用自己的嘴堵的。唐礼音沉浸在快感中,不禁勾住了他的脖子,将舌伸过去纠缠他。顾明潇被那又软又热的舌勾得浑身燥热,套弄的速度也凶猛了。唐礼音逐渐受不了,从主动亲吻变成了躲着他的吻,求饶道:“慢点……啊!嗯……受不了……嗯……”
那只在电话中听过一次的声音又撞进耳中,顾明潇眼也不眨的看着陷入了情欲里的人,猛地握紧了手中的欲望,将顶端shi润的小口堵住了。
明明嘴里喊着受不了了,这会儿被他打断了节奏,唐礼音又睁开眼来,不满道:“别停啊,继续……”
顾明潇低下头去,在他微微肿起的唇上咬了一口:“知道我是谁吗?”
唐礼音急切的看着他,被夜色遮蔽的眸子里明明什么也看不清,但还是点着头:“致远,我想要……别停……”
说完就抬起头来索吻,腰也动了动,主动在顾明潇的掌心里摩擦着。顾明潇听到他叫着那个名字,心里升起了一阵酸痛的感觉,想就此停下不做了。可是看着他这么想要,又不忍心,只能回应着他的吻,继续指尖的抚弄。
唐礼音倒回枕头里,呻yin声通过呼吸被挤出来,破碎的就像飘动的窗帘间不时洒落的月光。
他那里已经许久都没感受过这么激烈的爱抚了,激动间把顾明潇的嘴唇都咬破了。顾明潇既要观察他的表情,又要顾虑他的节奏,还要忍着自己的冲动,热得额头上背上都出了汗。
就这样坚持了没多久,唐礼音忽然拽着他胸前的衣服,疾呼道:“来……来了……致远,要,啊……啊啊!”
这回顾明潇堵他都堵不及了。唐礼音摇着头,身体抖得都失控了。顾明潇用另一只手包住他的欲望,将射出的灼热全接在掌心里。心里祈祷着芬姨和唐雪琪不要被吵醒,就算被吵醒了也别过来敲门。
唐礼音一发泄完整个人就放松了下来。他本就醉了,现在又用尽了体力,还在喘着就昏睡了过去。顾明潇撑在他头上方,看他满脸通红却是一副满足的模样,不禁在他shi润的睫毛上吻了一下。
刚才发生的事太突然了,突然到就算唐礼音把他当做了卓致远,他也不舍得停下了。
不过也让他明白了一件事。
就算唐礼音看着的人不是他,他也不想把唐礼音让出去了。
顾明潇凝视着怀里的人,在那略肿的唇上轻轻舔吻着,直到唐礼音的呼吸平复下来了才放开,起身去了洗手间。
关上门后,他打开灯,看着掌心里那一片粘稠的白,不禁叹了口气。
他打开花洒,先是把唐礼音的东西冲掉,然后脱了衣服,站到淋浴下冲着。
现在是冬季,是洗热水澡都要开浴霸加温的天气。他却冲了好几分钟的冷水,直到被唐礼音勾起的情动完全消下去了才打开热水的阀门,打算洗个澡清醒一下。
置物架上放着几个透明瓶子,他拿起来看,中间那瓶橘黄色的就是洗发露。他挤了一点在掌心里,顿时闻到了一阵馥郁的柑橘香气。
那是唐礼音头发上的味道,他刚刚闻到就想起了刚才的事,想起了唐礼音躺在他身下,像是变了一个人般索要着快感。他知道那就是在卓致远面前的唐礼音,是他从来不曾见过的,真正的唐礼音。
顾明潇垂下眼来,刚才被冷水压下去的欲望又一次抬起了头。他本来不想在唐礼音家里做这种事的,但这一次是真的克制不住了。
他靠在冰冷的墙上,体验了一回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从来不知道想着一个人自慰居然是这么难受的,那个人和他就隔着两扇门,他却不能让那个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明天早上起来,如果那个人不记得了,他就只能装傻。
可如果那个人记得呢?如果唐礼音想起了今晚的荒唐事,从此以后都躲着他,再也不肯见他了呢?
那他该怎么办?
身前是灼热的水流,身后却是冰冷的瓷砖。这一冷一热犹如冰火两重天,煎熬着他的身体,也煎熬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