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佩好看吗?”容真真看够了后抬起头来问阿阮。
阿阮一秒钟变脸,走上前来故作淡定的问:“好看是好看,只是这玉的颜色也太奇怪了,小的还未曾见过这样别致的东西。”
“我也没见过。”容真真把玉放到烛光下仔细打量,发现里头竟然一点杂质也没有,光线透过去后毫无障碍,就像是漂亮的黑色玻璃。
“这东西是魔教产出来的?魔教……叫什么名字来着?”容真真自言自语着,也就没有关注身边的阿阮。
阿阮当然不能回答他这个问题,他服侍完容真真洗漱后,按着规矩退出了房间,在房门外站了一会后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从床头暗柜中掏出之前白清鸿给的玉瓶,放出里头的青芽蛛,低声道:“通知白清鸿,让他得了空来本座这一趟。”
青芽蛛原地转了一圈,很快就消失在窗边,不知去了哪里。
燕阮独坐在床前也不点灯,他的房间里冷得像冰窖一样,但他却毫无所觉。
那玉佩……是容真真从哪搞来的?他莫不是有什么Yin谋?还是说……他打算要主动出击攻打他们了?
要不然,提前下手杀掉他算了。
“关于魔教的事,你都查到些什么?”容真真坐在书房里,桌前撩了一堆的信封,都是刚拆封看完的,里头的很多信息真真假假,实在难分清。
“属下也只是听说,毕竟魔教已经在中原绝迹很多年了,很多事也只能听老人讲讲。”陵游如实答道,“那魔教也是有正儿八经的名字,叫什么玄月教,全教上下据说都信奉黑色的月亮。”
“黑色的月亮?”容真真一头雾水,“哪来的什么黑色月亮?不会来自于什么‘天狗食月’这种气象吧?”
“属下不知。”陵游摇头道,“只是听老人说,那玄月教邪气的很,教中人习得禁玉诀和中原的路子不大一样,每年都要童男童女祭祀神灵,无论男女都y乱不堪毫无礼教可言,甚至还会吸食成年男子的Jing血修炼内力,早年还在中原的时候就被整个中原武林讨伐,几十年前他们就举教迁移到西域去了。”
“最近一次出现,是在十三年前。”陵游讲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着容真真道:“那时是师父带着武林众人打到了他们的巢xue,杀了前任教主后,才平息了这场纷争。”
“师父也是因为歼灭魔教有功,才被众人推举,当上的武林盟主。”
容真真略略有些惊讶,“还有我叔父的事?这些年怎么从来没听他提起过?”
“属下不知。”陵游怎么会懂这其中的缘由,“师父不苟言笑,也从不与属下亲近,他也未曾对属下提起过有关于魔教的任何只言片语,想来师父为人低调内敛,不屑于提起魔教吧。”
他们在书房聊着关于魔教的事,阿阮在书架后生生的把自己的双手掐出血来,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不要冲出去撕碎那两个厚颜无耻的中原人。
当年,若不是他阿爹太过信任容玉,又怎么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这个玄月教为什么隔三差五的就要找事呢?”容真真想不通,“每次隔了这么些年就要卷土重来一次,也不嫌累得慌。”
“大哥,那我们要不要再聚集武林同盟,杀过去讨伐一次?”容雄飞跃跃欲试,摸了摸腰上的一对流星锤就想跟人干架,“这次咱们彻底灭了他们,叫他们再也不能死灰复燃!”
容萌萌一听说有架打更兴奋了,不住地催促着:“那还等什么呢!大哥你快去发令!”
“你俩急什么急。”容真真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两腿不雅观的翘在桌面上吊儿郎当的晃悠,“一听说要打架,一个个就跟着急买菜似的,你俩别不是斗鸡转世吧?”
“现在事情都还没有查明,就着急的把屎盆子往魔教身上扣,白白的给人当枪使。”
容雄飞拧眉,不解的问:“那日我同阿陵哥哥进去搜查的时候,可是亲眼所见那些邪魔外道的东西,还有残本禁玉诀的内功心法,这能有假?那罗常青倘若不是勾结魔教,哪来的这些证据?难道有人栽赃他?”
“真要有人栽赃,又不是很难的事。”容真真翻了个白眼,翘在桌上的两条大长腿换了个位置继续晃,不疾不徐的道:“我且问你,若是你明知勾结魔教是个什么罪名,你敢把那些东西就放在自己房里,生怕别人找不到?”
“可是……”容雄飞也反应过来,“可是少掌门的房间,想来一般人也不会随意进去,他就算是再放些什么,别人也不会察觉的。”
“那他为什么自杀呢?”容真真死鱼眼看她,“一个野心勃勃且不顾危险也要勾结魔教的人,他必定有更大的图谋,杀盈盈破腹取子是为了讨好魔教,既然都成功了,他自杀的原因是什么?”
“为了以死谢罪,不连累坞山派。”容雄飞觉得这很好理解,“或许他本来是想逃走,但却被罗掌门给关押了起来没走成,担心大哥你集结江湖群雄讨伐他们,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容真真却不以为然,“我不信他没有后路,他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