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娘吗?怎么突然之间这么厉害了?”老三卫城简直不敢相信,娘有一天这么霸气?
老大卫国打了下老三,“说了,娘再怎么样,也是咱们的娘。”
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挺嘀咕的,娘病好后,真的不像以前的娘了。
安然见孩子们疑心她,便笑笑道:“我是你们的娘啊,只是病好后想通了,你们的爹现在傻了,而你们几个又还小,娘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唯唯喏喏,老实本份的被人欺负了。”
原主以前在自己爹和婆婆的照顾下,一直就是个贤良淑德的好女人,但她安然不是,谁欺负她,她就怼谁。
虞桂平被冯老留下训了几句,心里很不服气,可让她还是纳闷林婉儿家的兔rou怎么就出现在她家的厨房里,难道是她男人刘子羿做得?
不然怎么解释兔rou会在她家?
虞桂平是那种找不到答案死不罢休的人,刘子羿一大早去打猎了,虞桂平在家里整整等了一上午,饭也没做。
刘子羿打完猎回家,将身上的野兔野鸡放下,看到墙上的半边兔rou不见了,以为是他妻子虞桂平煮了,掀开锅盖,锅里空空如也,别说兔rou,连粒米饭都没有。
“虞桂平这女人……”
“我怎么了?”刘子羿话还没说完,虞桂平的声音就从他身后传来,“你看墙上,是想知道那半边兔rou去哪里了吗?那我告诉你,那兔rou被林婉儿拿回去了。”
刘子羿一怔,林婉儿跑到他家来拿rou?怎么可能?
“你心里是不是犯嘀咕?不仅你犯嘀咕,我也犯嘀咕,但我犯的不是林婉儿现在为什么胆子这么大,敢打我不说还敢冲到我家来抢东西,我犯的是她家的兔rou怎么凭空跑到我们家来?刘子羿,别说你不知道?”
挖树根吧。
“知道又怎么样?”刘子羿转向水缸,从缸里舀了一瓢水喝。
虞桂平见她丈夫承认,有些诧异,“你为什么要偷林婉儿家的兔rou?你不是前几年见到林婉儿后一直对那女人……”
“你懂什么?”刘子羿瞪了眼虞桂平。
“我是不懂。”虞桂平习惯了刘子羿对她的冷言冷眼,突然想到什么,长哦了一声,“刘子羿,你偷林婉儿家的兔rou是想让她一家吃不饱,你就好接济她,让她对你产生好感是吗?”
“愚蠢的女人!”刘子羿不想跟虞桂平说下去,直接从厨房的院墙单手翻墙走了。
虞桂平见她夫君什么也不说,更肯定自己的想法了。
“好你个林婉儿啊,仗着自己有几分长相,就想勾搭我的夫君,让我夫君绞尽脑汁的对你好,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刘子羿走了有一会,虞桂平还是不放心,这男人今天就打这么点猎物回来,别不是又在外面藏了东西,背着她给那贱女人送去吧。
林婉儿今天让她在冯老面前丢了那么大的脸,要是她男人还送东西给她,她定要她好看。
越想越气的虞桂平刚走出家门口,就看到林婉儿领着傻子和她三个儿子正要进山,虞桂平砰的一声把门关上,骂了句:“林婉儿,死贱人,总有一天新仇旧帐我会一并找你算的。”
安然穿到这里的第二天,虽然已经接受了林婉儿这个身份,但她挺愁的,不愁别的,就愁一家人的吃喝。
原主以前在卫家的时候,虽然日子过得也不富裕,但至少家里有田有地,婆婆能干,自己的爹在村子里教书,时不时的也接济一下她和孩子们,一家人填饱肚子是没问题的,可现在呢,朝庭把他们安置在这个深山里,一个月发一袋米粮和几十文钱,他们家的人多,经常没个十天,米粮就吃完了,剩下的吃的,只能靠自己解决,这过的叫什么日子?
离下个月发粮还有十几天,等是等不到朝庭发粮的那天了,安然指望的就是卫临的娘,她的婆婆早点赶来。
原主把这里的生活情况全摸清了后,便托人送了信给婆婆,除了必要的东西,还有就是家乡的各种菜籽一定要带上,他们每个月领的那几十文钱,除了能买点油和盐,什么也买不起。
有时原主和孩子们弄不到吃的,只能烧一锅水,挖点能吃的树根,放点油,放点盐巴,当汤来喝,可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点吃的哪里够?来这里三个月,原先白白胖胖的三孩子,如今整整瘦了一大圈,也不知婆婆来了,看到自己的宝贝孙子们瘦成这样,会心疼啥样?
可有什么办法呢?
在婆婆没来之前,安然只能硬着头皮带着傻夫君还有三个孩子活下去,总不能这样饿着肚子啊。
妈的,她安然活得挺有意思哈,吃不胖的时候没得吃,有得吃的时候天天喊减肥要节食。
这就是她现在最大的感受。
看这小身板,都快皮包骨了,她在现代的时候,天知道想瘦成这样有多难?管不住嘴,到哪里都有吃的,反正她没为钱愁过。
现在让她为吃的而发愁成这样,安然还真不习惯。
进了山,安然也只能带着孩子们在外围找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