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羿进屋去了厨房扒了几块炭,然后抱着火盆去了另一间房,他与虞桂平早已夫妻不睦,他也懒得进她的房间看她脸色。
冯榷见刘子羿没进虞桂平的房间,嘴角顿时撇过一抹得意,虞桂平没骗他,也是,她男人少了一只胳膊,侍候起来哪方便啊,像虞桂平那种欲求不满的人,不嫌弃刘子羿才怪,不像他,多健全,抒虞桂平侍候的心满意足,娇声娇气的很。
一想到虞桂平搂着他脖子缠绵徘侧,冯榷又心痒难耐了,与其回家面对翠花干扁扁冰冰凉的身体,冯榷宁愿挨着虞桂平胖嘟嘟的软软身子,这么想着,冯榷色胆包天的摸进了虞桂平的房间。
虞桂平侧了个身看到一个人影,以为是刘子羿,刚要骂人,便被堵住了嘴,冯榷嘘了一声,小声道:“是我。”
虞桂平满眼惊慌,也压着声道:“你怎么来了?刘子羿他在家呢。”
“知道,他在另一间房。”冯榷脱了鞋钻上~床,在虞桂平耳边道:“我想你了,我们轻一点,不会被刘子羿发现的。”
“你真色胆包天。”虞桂平自来了这个村后,满肚子委屈,恨极了刘子羿,要不是他把她骗来,何至于在这里丢尽了颜面?过得如此憋屈?
刘子羿如今是个废人,看样子也指望不上了,她总该为自己打算。
一翻颠孪,虞桂平粗喘着穿了衣服,见冯榷提裤子要走,虞桂平拉住他,“冯榷,我没钱了,你拿点钱给我。”
冯榷一楞,皱着眉道:“你怎么会没钱?你家刘子羿也打了不少猎,卖的钱不都是给你的吗?”
“他那点钱怎和你比,你进山打的那都是大物,他……”虞桂平鄙夷的撇了撇嘴,“几只小兔小鸡,能卖几个钱?”
虞桂平的话让冯榷很是受用,不是他吹,在这个村里,除了他,谁进山能猎大物换钱?
“算你嘴甜。”冯榷捏了捏虞桂平的脸,从袖里拿了一两银子放在虞桂平手里,“以后好好侍候爷,有你的好。”
看到一两银子,虞桂平眉眼笑开,靠在冯榷身上撒娇,“还是你对我好。”
虞桂平自己心里有打算,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要攒足银子逃回家去,刘子羿不顾她死活,她又何苦留在这里要顾他的死活。
冯榷翻墙出去时,惊醒了睡在柴房的刘子羿,听到动静,刘子羿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冲了出来,看到一条人影,想也没想拾起一块石头就朝那人扔了过去。
没来得及防备,冯榷的脚腹被打中,腿上一麻,一头栽进了外面的雪地里。
刘子羿刚要追出去,虞桂平也从房里冲了出来,拉着刘子羿大骂:“谁,谁呀,敢跑到老娘的家里偷东西,不想活了。”
冯榷忍着痛一瘸一拐的跑了。
“你怎么出来了?”刘子羿被虞桂平拽住,追不了小偷,只好作罢。
“有小偷我能不出来吗?”虞桂平懒得理刘子羿,知道冯榷这个时候也应该跑远了,爱理不理的回了房间。
刘子羿不放心的要跟进去,被虞桂平呯的一声关在外面。
“桂平,你检查一下房里,看有没有被偷了银子。”
“我会检查,不用你管。”虞桂平躺回床~上,现在越看刘子羿越不顺眼了,没一点用。
刘子羿见虞桂平还在跟他堵气,叹了一口气,转身又回了柴房。
卫国叫外祖父吃早饭时,外祖父没应他,卫国这才警觉的用手试了试外祖父的额头,试完卫国就慌张的喊娘:“娘娘,不好了,外祖父高烧了。”
安然正端菜,听到卫国的话,放下菜就朝孩子们的房里跑,进来的时候,林皓正吃力的睁开眼,气若游丝道:“我没事,就一点风寒罢了。”
“爹,您别动。”安然按下林皓,试了试体温,很烫,“卫国,你快去何大夫家。”
“好。”卫国刚要转身时,卫洲拉住他,“卫城已经去请了。”
风寒是常见病,何大夫在家就听卫城说了林皓的病情,让流香把药配好了,搭了脉,就是单纯的风寒,拿了三包药给安然。113
“婉娘,你爹的病不重,这药是治风寒的,服下这三副便会没事了,你爹这两日急火功心,病一病让他好好休息一下也好。”
“谢谢你了何大夫。”安然接了药,不好意思道:“只是诊金和药费只得过几日再给你了。”
何言抬手,“婉娘,你我两家就不必客气了,流香得你传授刺绣,也是颇有进益,我们一家感激你。”
流香在婉娘的指导下,绣出了两副手绢,拿去给顾统领时,顾统领收了,还当场给流香结了四十文钱,回家时,流香高兴的直流泪,抱着他和孩子们一直念道,有了这门刺绣,咱们一家以后再也不用挨饿了。
他们一家是感激婉娘的,区区几个诊金和一点草药又能算什么?
流香嫂拍了拍婉娘的手,宽慰她,“是啊,婉娘,你别想着药费的事了,这些草药都是我在后山采的,一点也不值钱,你家现在也是千头万绪,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