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卫临点点头,重新弯下腰道:“我背你。”
“我还是自己走吧。”安然没了兴致。
马车一直在宫门外等,小李公公见他们卫将军扶着卫夫人出来,忙迎上去接他们,“卫夫人没喝多吧?”
“我没喝多,就是宫宴久了,又说了会话,有点累了。”安然撑着卫临上了马车。
小李公公道:“卫将军是立了大功的人,皇上可不得要留他说会话吗?到是辛苦了卫夫人了。”
安然眼皮一跳,是啊,卫临都来了两天了,怎么还不见皇上秘密召见卫临?清相计划是怎么计划的她和卫临一无所知,皇上到底在搞什么?
卫临见娘子蹙眉,便知她心中所想,拍了拍她的手道:“别急,才两天而已。”
总得给皇上一点时间准备,崔炎在京中一手遮天,皇上也得小心警慎,倘若稍不留意,便是崔炎反击,介时,郫国京城一片大乱。
安然点头表增明白,她急得只是这清相计划到底怎么个计划法,难道就让她夫妻二人留在京城吃吃喝喝吗?
皇上总要派个人告诉她和卫临怎么配合吧?
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卫临和安然刚出宫,宫里就有人回禀了皇上,将凌王殿下与卫临见面的事上报了。
皇上到没觉得什么,但崔总管却觉得不妥,进言道:“皇上,凌王殿下与卫将军走得近会影响我们的计划?”
“计划都已经按照朕的策划好的进行了,还会有什么影响?”皇上问。
“皇上是不允许朝中再有 让那女人痛不欲生她才痛快
“谁掉了一根筷子在这?想摔死我吗?”崔曚见自己踩中的是一根筷子,气得当场大骂,见没人出来承认,又吼了句:“谁?”
安然:“……”
那根筷子好像是她掉的,她见崔曚站起来,也没来得及叫人捡,就如临大敌,全身防范了。
崔曚手里的酒壶抛出了一米远,正好砸到了对面一位陪酒的官员,这也就算了,最让她气不过的是,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丑竟还是她最讨厌的人接住她的,这让她的面子往哪搁?
“曚儿,算了,不过就是一根筷子罢了,又没多大的事,别闹了。”崔炎眼见自己的女儿要大吵大闹,忙出声阻止她。
“父亲,您刚没听见卫夫人她说什么吗?她说我老戏码,还说换个招,她这样侮辱女儿,父亲也要女儿算了?我明明是不小心踩到筷子才不小心摔倒的,她当我什么?故意勾引她夫君吗?”崔曚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
昨夜宫宴被这女人讥笑一番出了丑她看在皇上的面上忍了,今日在自己家里还要被这女人嘲讽,父亲还要让她忍,就算父亲看重卫将军,那也不能丢她的面子让她就此受辱啊。
“崔小姐,我向我夫人跟您道歉,夫人怀有身孕,昨夜参加宫宴,难免劳累,您也知道,有孕之人睡眠不好,常易多思,容易担惊受怕,还请崔小姐别与夫人一般见识,卫临在此代她向您赔罪了,还请谅解。”卫临怕娘子下不了台,只好先行礼道歉。
“她有身孕她就可以侮辱人吗?我就是不原谅她呢?”崔曚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气,她堂堂一相府千金竟被一乡下来的女人折辱两次,新仇旧恨怎么地也要一起讨回来。
正当崔曚想要抬头先扇这女人两个巴掌出气时,崔炎喝住她:“曚儿,不许胡闹,今日卫将军和卫夫人是父亲请来的客人,你怎可如此咄咄逼人?”
“父亲……”崔曚快气死了。
“崔小姐,我刚……”安然知道刚误会了崔曚,就算她在道歉她也是不会放过她的,于是捂着肚子哎哟哎哟的叫。
“怎么了娘子?”卫临见娘子突然肚痛,紧张的脸色都变了。
“我……没事,可能是刚扶崔小姐的时候闪到了腰,怕是要动了胎气。”安然表情扭曲道。
“快,快去请大夫。”崔炎生怕卫夫人在自己府中~出事,到时传出去还不定要被人怎么误会呢。
“卫将军,抱着你夫人到厢房先休息,大夫很快便来了。”
卫临二话不说就打横抱起娘子,在丫鬟的带领下进了厢房。
崔曚气得直跺脚,可又奈何不了那女人。
万一那女人真小产了,她有理也变得没理了。
这女人怎么这么坏啊,崔曚气得出府去了。
大夫进了厢房,刚要给床上的安然把脉时,卫临就一把掐住他脖子,威胁他道:“你最好别作声,不然,小心你小命。”
大夫哪见过这种阵仗,差点没吓得尿裤子,忙点头紧闭双唇。
卫临对他道:“你等一下出去,就跟崔相说我夫人动了胎气,胎儿怕是不保,但你没将这话告诉我,只是说悄休养几日便好,建议崔相最好还是想办法将我们送回去,这样才不会有麻烦。”
不等大夫点头,卫临又补充了一句,“我知道你是崔相的人,但你若是不照着我的去做,我夫妻二人大不了不要这个孩子也要嫁祸在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