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那家
想要真的落实,就得有确凿的证据。
“查一查那两年他家的资金往来,还有那个人叫什么?”
“魏钱。”
“魏钱那段时间的行踪,和最近他的行踪,也查一查。”淩白对着那人资料里的履历栏仔细看了会,“这种事情,他以前敢做,现在未必就放得下。”
以前的证据不好找,现在的还不简单么
“是。”孙助理接过指令往外走。
等出了门,他才敢摸出手帕,在额头上狠狠擦过几下。
谁知道自家少爷追女孩子,还能追出个陈年旧案来?
谁知道陈年旧案背后,居然是魏家的那个小儿子!
想到他们查到的资料,孙助理叹了口气。
希望他们做的事情能为少爷积点福报,让少爷病情别再恶化了。
楼下的客厅里,爱德华医生正在笑眯眯地逗小边牧,一只手举得老高,让小边牧努力去够。
“聊好了?”
“嗯,”孙助理招呼小边牧过来,问他,“什么时候检查?”
爱德华医生摸摸下巴:“我看他Jing神状态挺好,有空就下午,没空就明天。”
孙助理捏着小边牧的爪爪,算了下时间。
“下午吧,明天少爷应该有得忙。”
毕竟杏湖那个项目都准备两个月了,最后去和政府确认的时机可不能受到一点耽搁。
放下小边牧的爪爪,孙助理转回去征得淩白同意。
一队人出了揽月园,往检查的私立医院行驶过去。
苏家花房里。
柏泠刚刚完成一幅新画。
是她的第二幅人像,一共用时六天。
画上是一个十岁的女孩,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只晶莹剔透的戒指糖,糖的颜色是青绿色,看起来应该是酸酸甜甜苹果味。
她的膝盖上放着一本彩页童话书,右手点在纸上,正对着另一头笑。
明明也只是一个孩子,却做出大人的模样,只有脸上那个可爱的小梨涡暴露了满满的稚气。
柏泠把画笔放下,用兑了一点酒Jing的shi毛巾把手上沾着的颜料擦去。
摆放在一侧的画完成度很高,不亚于她之前完成的任何一幅画作。
甚至还隐隐比某些更高上一线。
但低着头,她竟然不敢再抬头看第二眼。
她私自给那段记忆添上了一个不一样的结局。
结局美满,像是那本有彩页的童话书。
可现实里,真正的凶手没抓到,连食言不救的付芷柔也没有一丝愧疚地过着奢靡的生活。
画内画外,是两个世界。
等画上的颜料完全干了,她才抱着画架往陈列室走。
把画和其他画作放在一起,并列排好。
数了一下,正好是画展要求的一半,二十五幅。
把陈列室的灯熄灭,柏泠往外走,恰好看见在她房间门外踌躇的苏母。
“妈?”
苏母刚准备敲门,就看见寻找的对象从隔壁房间走出来,被小小惊到了一下。
随后就快速调整好,过来牵住她的手。
“有件事,妈想和你商量一下。”
把柏泠拉到二楼楼道边一个小小的茶室坐下,苏母先给她倒了一杯茶,然后才摩挲着茶杯壁说出来意。
“现在已经是二月底了,下周三月二号,就是你的十九周岁生日。”
“最近出的事情有点多,可能不太方便办宴会庆祝,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其他想法?”
如果不是苏母来询问,柏泠都快忘记还有这么一回事了。
三月二日是原身的生日。
她一直过的是五月的生日,所以差不点都没反应过来。
“就,家里人一起吃个饭就好了。”
“其他的也没有什么需要的。”
茶杯里的缥缈雾气不停往上升腾着。
在两个人之间隔出一小片屏障。
看着柏泠在雾气中不是那么清楚的脸,苏母轻轻叹了口气。
从柏泠十二岁进这个家开始,每一年生日她都这么说,最后也都这么做了。
从来不会像皎皎一样,肆意任性地提出任何想要的东西。
“想出去玩一玩吗?”苏母试探着提议。
“我都可以,”柏泠回答,“大家最近都挺忙的,如果不是很有空的话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不麻烦,主要工作都是专业人士去做的,”苏母抿唇笑了笑,“要不要一起去看音乐剧?说不定还可以找找作画的灵感。”
音乐剧?
柏泠眨了眨眼,不掩疑惑。
“国外一个很有名的剧团巡演,就在三月一日下午,c市有一场。”
苏母从侧边口袋里拿出一张邀请函。
“名额有限,里面有苏晓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