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麦家家便要离开,许雅瑶也知道他这一离开,想再见面,也不知道何年何月。
想起来姐姐还有一样东西放在她这儿,许雅瑶便领着麦家家去到了书房。并未辞退下人,如此的坦然,麦家家暗叹,尚书府果然是被人监视了。
月无忌这个疯子到底想做什么怎么非缠着他不放他们貌似也就才见过两次面,第一次他就把他给打了,第二次两人同病相怜一起拉肚子,好像也没有必要一直针对他啊。说来说去还是临梓的魅力太大了,连月无忌对他都是那般不舍,非要拿他下手。
“小姨,你找我过来应该不只是为了赏菊花吧”许雅瑶点了点头:“的确,我有样东西要交给你,是姐姐留下来的,让我将来有机会把东西还给你,现在看来是机会了。”
麦家家疑惑:“东西,什么东西啊”许雅瑶对着麦家家而且没有一丝警惕,当着他的面,打开了他们家书房的暗格,抽了一个抽屉,拿出了一个荷包,交到了麦家家的手上:“这个荷包是姐姐突然生病前一个月让人送过来的,荷包里的东西我看了,他也就只留了一个纸条,说等将来你长大了再交给你。”
麦家家摸着就荷包,这个荷包还很崭新,看得出来小姨将这个东西保存得很好。
“她给我荷包干什么”荷包这东西可是南冥大陆最为常见的定情之物,她娘若是想给他留下什么东西,荷包真的不是什么好的选择,麦家家会忍不住想起他娘临死前对他说的话,绝对不许爱上任何女人。麦家家无奈,打开了荷包,荷包里面就只有一个黑色的圆珠子,“这是什么东西”许雅瑶也不太明白:“我当初好奇的拿出来看过,也实在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么黑的珠子,材质什么的都未曾见过”麦家家我觉得自己的母亲会给自己留下无用的东西,只怕这珠子另有其用,而且很奇怪的,他总觉得,在他的身上,他解不开的谜团,都是因为母亲。比如鲛人,那鲛人头头偏偏还跟他的祖先是认识的,可是,这个瑶池空间却一开始并不是他的呀这一切的一切实在太过巧合了。
麦家家将珠子扔进荷包里:“应该只是普通的一个石头吧娘生前的时候,可没少用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戏弄我。”
这话说到心坎里了,许雅瑶也连忙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姐姐从以前就喜欢捉弄人,我还记得有一年父亲生辰,她骗我一颗普通的鹅卵石是许愿石,我便将那石头送给了父亲,结果却被父亲罚进祠堂。后来姐姐也跟着罚了进来,才知道姐姐跟父亲坦白是他的过错。父亲怜我被骗,让姐姐关了整整三天。我当时气糊涂了,还想说怎么才被关三天,毕竟他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了丑,我心有不甘,后面才知道,她是被整整饿了三天。”回忆起这些小时候的事,许雅瑶面容很是柔和,可是一想到那个人居然会“病死”,许雅瑶的脸色微微下沉。
他从不认为他的姐姐那般的不堪,连病魔都抵不过,姐姐修有灵力,普通的风寒怎么能让她就这么去了这其中肯定是有问题,可父亲不作为,哥哥也没有反应,也就在那之后,二姐姐出了家,她也负气的远嫁西月,父亲病重,她都未曾回去。
看到了许雅瑶脸色突然变得不太好看,麦家家估摸着应该是为了母亲的事情,便轻松地开口说道:“我还以为,只有我这个傻子才会连累别人,没想到娘那般Jing明能干的也有连累别人的时候。”
许雅瑶也知道自己现在在如何去想那些事都已经无用,家家这般快乐的笑容恐怕是因为那传说中的梓王吧,她不想去破坏,就算她很想知道姐姐死的真相,可麦家家无忧无虑,长辈的黑暗,有什么能连累后辈。
许雅瑶收拾了心情,微微一笑:“反正已经被连累习惯了,不就是帮她保存荷包,这点小事还能办不好吗”麦家家说的却不是母亲的事,而是因为他,害的尚书府被人监视也就罢了,万一月无忌对小姨一家下手,他该如何是好“小姨,我跟母亲一样,也会连累别人。”
许雅瑶笑着摆手道:“若我怕被连累,就会留你到晚上了。”
麦家家从心底感激:“谢谢小姨,以后若有需要我的地方,家家定是义不容辞。”麦家家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做了一个辑,对这个不顾自身危险的小姨做了保证,他保证不会让尚书府的任何人因他而死。
许雅瑶见小孩子一本正经的,反而打趣道:“你小姨我能出什么事呀倒是你,还是赶快离开西月回南临与梓王爷把婚礼之事给办了吧,我倒是想看一看你的婚礼,当初姐姐成亲我未能观礼,也只能在你身上弥补回来了。”
麦家家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还吵着呢,回去也要好长时间”南冥大陆的男男成亲,并不能为正妻,所以,基本上都是从侧门进,宴客也不热闹,当然除了某些特别人之外,男男成亲顾虑很多,像麦家家和临梓这么幸运的还真没有几个。
而麦家家被救那天虽然很激动的想要快点成Jing,可是冷战过后他的思想也冷静了下来,他果然还是不想披着盖头嫁人。不想像女人的婚礼一样,过程繁琐还给别人当做热闹的看了,很显然,他的小姨就是想看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