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常做完还借尸还魂的法事,我跟着爷爷便出此间室,到了刻有的“李氏宗祠”四字牌匾的所谓的“祠堂”,当我得知是祠堂时,我就很是疑惑,哪有把供奉有祖宗牌位的祠堂建在这下面的呢?仿佛怕人得知似地。
我没有询问爷爷,但到此门前时,有一个细节我看得很清楚,爷爷似乎在绕着那地厅所处的方位走。
牌匾下的方正石门,严而有肃,典也不失雅。门两旁,左雄狮,右麒麟,雕刻得栩栩如生,并列相护。爷爷一靠近门前,两尊祥瑞就突然向内转动调起了头,两两目光相对时,又朝对方滑去,距近稍停,石门缓缓而开。待石门全开,两祥瑞便继续滑行,直到互相停在对方的位置上,又调头面向前方。
我紧跟爷爷迈过三级台阶而入,祠堂内也算敞亮,正中间的两旁各有三根圆柱自立撑向穹顶,穹顶非平面,而像一把散开的巨型伞廓,伞廓下的中间四柱的每柱头端略下处,像是一节中空的玻璃筒,祠间内的主要光亮,则大都从此发出。
收目于前,前面的香案供桌上,两柱如手腕粗的红色蜡烛,也扑闪着焰光而亮着。从前面摆放的贡品,以及鼎炉里的香火来看,似乎从未间断过。
迷瞪眼的功夫,爷爷已先于我早到了供桌前。看着爷爷正请香欲引,等我而拜,我随即停止了东张西望,移步于旁。
靠墙的香案上,摆满了牌位,想必也都是俺们李家的列祖列宗了,我续接过爷爷手中的香火欲拜,正墙中央悬挂的画像,顿时映入了我的眼帘。我越观越熟悉,似乎在哪儿见过。
红袍长衫,铠甲加身,头戴金翅乌宝冠,宝剑悬配于左腰位,右手握剑柄欲拔,微风凌厉。我揉了揉眼,左手里托着的上尖下方而似塔的东西,恍惚间让我眼前一亮:“他不是……”
爷爷持扇敲了敲的脑门,我咽下了欲出的惊讶声,瞄了眼爷爷的眼色,持香而引,插到鼎炉,便行起了叩摆礼。
“第一百五十三代孙——度杰,携第一百五十五代孙——君明,前来叩见,还望列族列宗们护佑。”言闭,爷爷便与我一同行起了礼。
礼毕,起身的同时,爷爷左手恰似掐指,微闭的双眼如有所思。片刻,缓过神来,爷爷像似拿定了主意,有话欲嘱。我再次留意了下墙上的画像,除了那张先祖的主像,旁边其他的画像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和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方。
爷爷把扇门前一挥,麒麟、雄狮复位,门紧闭。我知道爷爷的心思,就移步与左侧的紫檀木椅而坐,等着爷爷开口。
爷爷收扇转身,就在我对面,即右侧的紫檀木椅上坐了下来。爷爷瞅了眼我,又不自觉得扫了眼墙上的画像。
“君明,你刚才的猜测没错,他的确是托塔李天王……”
“啊!他……他……他怎么可能是先祖嘛!”我惊讶地打断了爷爷的话。爷爷右手于我面前,挥个不止,示意我冷静。
很是不信的我,于是暂且故当自己是听着长辈讲故事的小孩子。但随着他接下来的讲述,我又不得不改变了自己的态度。
爷爷说:“李将军幼子哪吒自那天拔了龙太子的磷片,龙王暴怒随水淹陈塘关,那场洪水下来,陈塘关的百姓与财务,伤亡与损失可谓不小。也就在那次浩劫中,一个叫陈斧头的村民,不故自己安危自告奋勇跳于水中,救了几个人,但自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李将军得知,极为感动,但也深知事出主因,故也有感愧疚遗憾。那场劫难度过之后,把这事铭记于心的李将军,便张贴《寻人告示》,不论是寻找到其本人下落,还是其家人,一并重金有赏。遗憾的是还是没有找到其人,但也有收获,找到了他的结发妻子——佟氏和仍在襁褓中的幼子,李将军很是欣慰,就安顿好其母子,并与佟氏商议,愿在其母子不分离的前提下,收其幼子作义子。佟氏喜极而泣,随应。”
我瞅了瞅旁边灰色布衫加身,左手捋胡,右手持拂子于胸前的瘦弱的画像。“那这么说,旁边的这个先祖就是当时的那个幼子了?”我打断了爷爷的讲述。
爷爷点了点头。
“可那也没必要认李天王为祖吧?尤其还以‘李’姓为家姓,这也太……”我有点疑惑。
“当年我父亲,也就是你太爷,告诉我这些时,我跟你的反应是一样的。之所以这么做,其实是有多重原因的。一是当时的幼子——李鸣,毕竟还在襁褓中,为了他的成长,他母亲就和李将军夫妻俩商议,在未成年之前就当李将军是他亲生父亲。所以在他成年后,他母亲才告诉他李将军是他养父这个事情。二是李家人大都得道成仙后,给了李鸣极大的触动,既然自己是在李家长大蒙受其恩育,又随‘李’姓一程,于是他就以李家人为榜样,以“李”姓作根姓行于明,以‘陈’为本姓行于暗。”
“后来呢?后来怎样?后来的李鸣先祖得道成仙了吗?”我的好奇打断了爷爷的话。
爷爷瞅了瞅墙上的画像,面朝于我,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于我,但他接下来的讲述却给了极大的震撼。由此我也不得不为先祖的智慧所折服,为他们开创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