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笙说:“撇开过往不提,昨晚就刚遇到了一起。那时,我以为你是鬼呢?”
“昨晚?我是鬼?什么意思?”我惊讶而又疑惑地打断了他的话。
“昨晚我在坟群那边小便,以为你是鬼来着呀!”
“昨晚那个人是你?”我恍悟,但又不敢确认。
“嗯嗯,是我啊!当时还被你吓跑了呢!”刘笙肯定的眼神,脸上又带着笑意。
“哦……”我缓了缓神,想想昨晚的情形,就随口骂出了声,“呵呵,狗日的!昨晚你还尿我身上了呢!”笑着间我推了推沙发上的他。
“我哪儿知道是你呀?”说着,就变成了咕哝嘴的语气,“而且大晚上的,好像又像躺在那里。”他又不敢确认。
正是他这句不敢确认我是否躺在那里,瞬间提醒了我,“什么好像,我本来就躺在那里了嘛!”我如是说道。
“啊!”刘笙就像是被惊了的驴子,刹那间,应声而起。
“别一惊一乍的,说实话,当我醒来时,我就躺在那里了。”结合起调查结果我随即问起了作证之事,“对了,你为什么证明说我当时是解手呢?你为什么不说我在那躺着呢?”我质问了起来。
“哎呀!冤枉啊!这哪儿是我说的嘛,是君明说的嘛。”刘笙说着又在我身旁坐了下来。
“君明?他咋知道啊?”我很是疑惑。
“什么他咋知道啊,你们当时不是在一块儿的嘛。”刘笙说。
“在一块儿?我们没有在一块儿啊!”我疑惑的答道。
“啊?可……可他说你们当时是在一块儿,他说中途你肚子痛,见你走进坟群里去解手了,他就先走了。”
听着刘笙的话音,瞅了瞅他的表情,其语气之坚决,其表情之坚定,一点也看不出撒谎的迹象。哎,君明真够哥们儿,为了帮助我,竟然敢撒这么一个谎。
“嗨!永鹏!”
刘笙打断了我的沉思。接着说:“你知道吗?当时我都被你吓尿裤子了,若不是跑的快,遇到君明,恐怕我都闹出更大的笑话了。”
“你是说,你一跑出坟群没多会儿,就遇到君明了?”
“是啊!一遇到他,他就说坟群那边是你,和你一块儿来着。”刘笙说。
我随口而来的一句无心之问,却让我陷入了一个更大的疑团,我和君明原本就没在一块儿,可君明为什么知道我在坟群那呢?他是马王爷?他长了前后眼了?
“哦,我明白了,他当时这么说可能是为了安抚你吧?可是,还是不对啊,他怎么说那是我呢?”我时而明白,时而糊涂,说着就又回到了原点。
“你们真没在一块儿啊?”刘笙带着迟疑的眼神看了看于我,话音又含有犹豫般的不信。
“真的,真没在一块儿!骗你,我是这个……”我坚定的回答着他的话,并不忘用右手在右膝盖上摆着王八的样子,以示誓言。
“那我岂不是作假证了?哎呀!完了……完了……”刘笙寻思着,就仰靠于沙发,而陷入了害怕和慌乱之中。
“咳!放心吧,没事的,我都想了无数遍了,你的证明影响不了整个事件的本质,你的证明只是起个补充说明之意。这件事的着重点就在我和你女朋友和那家人身上,所以这场误会即使没有你的证言,我们也能解开。更何况,那大半夜的,你都被吓懵了,不也没看清嘛。”
费了好一番的口舌,才得以缓和了他慌张而又充满忧虑的样子。
“刚才,你说别的不提,那别的你还遇到什么了?”我好奇打探着。
“别的啊,我给你说啊,可多了……”
刘笙开口就来,他的讲述也大都与我道听途说的差不多,有患病撤离的开发商、有打井难挖地基难的寨民、有深更半夜找不到家门的他家领居……等等。当说起开发商和挖地基打井之事,我口不遮言,张嘴就把自己偶然发现的通道一事告之了他:“你知道为什么打不了井吗?因为这地下有一个神秘的通道,而且下面灯火通明。”
“真的假的啊?”他半信半疑。
“老弟,哥们儿什么时候说过谎话!要不这样吧?抽空叫上君明,我领你们下去探探,不就知道了?”我估摸着告知他们,让他们陪我一同下去,这样既可以给我壮胆儿,又可以证明我的发现,这样岂不更好?
“会不会很深?有没有鬼怪陷阱什么的?”刘笙对我的所言那仅存的怀疑,随着他的这些反问,瞬间消逝。
“这个……”我有点迟疑,但为了能让他们陪我,我随即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深倒是有点,但没有任何鬼怪陷阱之类,而且里面还有好多宝贝,也不知道是哪朝皇帝留下的。”我不忘杜撰了点引诱于他。
“宝贝?那你出来时,咋不拿出来点呢?”他好奇的追问道。
此刻,我想起了那个宝盒,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于他。面朝他脸上的疑虑,也为了让他更坚信,不继续杜撰点,显然已说不过去。“你咋知道我没拿出来点呢?”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