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怎么知道?”他嬉皮笑脸的吃着我的猪脸rou说。
“嗯,刚才你没来时,她给我打电话了,说让我捎话给你,她说如果她把菜浇完了你才回去,你就可以在我这待着,不用回去了。”我故作认真的说。
“哎呦我去!你怎么才告诉我呀!”光和小叔恍然一愣,把手里没吃完的猪脸rou,放在柜台上,转身就欲跑。
“哎!别!”我回绝着,“吃不完,就拿回去喂狗。”也催促着。
“你这家伙,喂狗多可惜啊!”说着就返回伸手拿起,边吃着,边匆忙往家回。看到这番情形,我大笑不止。
此刻,静悄悄的店内无一人影,感觉老天似乎在为我创造着契机,这种契机之下让我无形之中有了迫切感,它加大了我与刘晓晓主动打电话的胆量。我没有犹豫,拿起手机选择备注的姓名就呼了过去。
轻松的彩铃音乐疏解着我紧张神经,“喂,你好,你是哪位?”甜蜜委婉地嗓音很是客气,让我的心里酥酥地,很舒服。
“我是李君明,这是我的号码,一会儿你别忘了备注。”我说。
“哦,知道了。你现在在哪儿呢?”刘晓晓说着问道。
“在家啊,你呢?”我答过,就也反问起了她。我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简单的招呼问候着。也不知道,妈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就在刘晓晓说自己无聊时,妈突然贴在了我的耳边给我提起了建议,“把她约过来,你这傻孩子。”妈小声细语地嘱咐道。
我被妈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好在妈捂住了我的嘴,而没有发出那惊讶之声。与其说,我听从妈的意见把她约出来,倒不如说我也正有此意,因为没有谁比我更清楚刘晓晓的所思所想,也没有人谁能拥有我胸前的骷髅小宝——最神奇的界眼。
“晓晓啊,我妈想跟你说说话,你现在能过来吗?”我以妈为借口,而相约道。
妈一听,以为我把她给出了卖,指着我的脑门就欲指指点点。直到听到晓晓一番答复的话,妈又赞叹起了我的小聪明。
“呵呵,还你妈想跟我说话,是你在约我吧?哈哈……你这家伙,看着呆不拉几的,还挺有心眼儿。好吧!等着。”刘晓晓说。
临挂电话时,妈还不忘嘱咐我,让我说几句暧昧的话。我是想厚一下脸皮,试试来着,可妈在身旁,最终还是放了弃。
挂过电话,手机还没放下,陌生的号码就又开始了陆陆续续的相继打来。看着被自己挂断的一个个的陌生号码,我的内心很是忐忑不安,也很茫然。总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事一样,有些焦虑,又有些担忧。
“谁的电话?你怎么不接呢?”妈开口就问了起来。
“没谁,你看都是陌生号码,广告!”我没有告诉妈缘由,我也知道我不能告诉妈缘由。
“嗯,广告也的确挺多的,妈时常也接到。”妈很是相信,话落就进了厨房。
我看了看时间,距顾客用晚饭还有一两个小时。查了查菜单,除了有几个提前预定了几个菜的,也并没有包桌或者包房的大活儿。我没有跟着妈而进。转眼间的功夫,当妈出来时,我才知道妈不是为了顾客的晚饭去忙活。而是早已在我回来时,她得知我没有吃饭,给我下了碗饺子。
看着妈把饺子端到我面前的柜台,我有些无语。妈下的饺子,虽然不像我那样备料做汤,而做得让客人赞不绝口,但是也不至于让嘴刁的我难以下咽。
吃完饺子没多会儿,刘晓晓的车子就停在了饭店的门口。我很激动,也很高兴,心里也没有上午那般胆怯。人都说,“一回生,二回熟。”大概就是这样吧。没等我走到车前,甚至连门前的三级台阶都没下完。她一下车,就先于我打起了招呼,招呼罢,又多了一句似有委婉的埋怨之话,她微笑道:“呵呵,我现在就在寨南的老家,你忘了吗?”
我知道她的潜台词,言外之意,无外乎就是“我们现在离的不远,你也不去接我”。可是我心想,这不就是你喜欢的方式吗?
“我没忘啊,这样岂不显起来你更有面子嘛。”我随口便道出了她最爱听的话。
她满面笑容,转身就跟着我迈进了饭店的门。还没走两步,我头后预留的一撮头发,就被她轻轻地揪了一下。“你这是什么发型?跟羊尾巴似地。”话落,就笑出了声。
门口外渐渐凑来的寨里人,当然也有来准备就餐的顾客。看到我们这般情形,甚至都不乏在说我们像是认识了很久似地。晓晓与我妈打过招呼,就随我转进了后院。我们客厅里坐坐,接着就又转到了楼上。
趴在阳台的栏杆上,面前寨内的古屋新房,厅台小院,都尽收眼底。“君明,这老寨有没有好玩的地方?”她观察了面前的景色瞩目良久,突然好奇的问道。
“有啊,东面的庙寺木楼、西面的小河石桥、南面的荷塘、北面的断壁残桓的老墙、街道胡同口的冬暖夏凉的老井上的小厅子……”我介绍道。
“嗯,这些是挺不错的,那还有没其它的地方,比如刺激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