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爷那瞅我的眼神很奇怪,很丰富,似乎很有故事,我说不上来,也很难解读。而何nainai呢,看到于我只是微微笑笑,我只是喊了她一声nainai,也并未有太多搭讪与交流。毕竟有孩子的父母在这儿,她还招呼不过来呢?
看着何nai与孩子的父母在堂屋门外等待与交流,也算趁着这些间隙,我就于整个老院环视寻觅了起来。为了不引起何nai的怀疑,我就以探花寻狗为掩护,行找青石之要事。
我曾记得,以往我和君明来这里玩时,那块青石不是放在左侧的花园旁,就是放在右侧的花园旁,要么就依靠在院门内侧的墙根儿。可是这几处,我瞅了一遍又一遍,一点踪迹也不见,这让我有点小着急。
突然,一只拍打着翅膀而“勾勾勾”叫起来的公鸡,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它于院子里南侧的水龙头旁边的水泥案台上而立,脖子伸得长长的,两只挺拔的长腿站得直钢钢的。乌白相间的羽毛,很是好记,让人过目不忘。
看到这只斗鸡,我惊喜不已,我怎么也没想到那块近七十公分长、三十公分左右宽的青石,竟然就在它的脚下,在水泥沏彻的案台上平躺着。哎呀呀,厉害了鸡,真是太感谢你的提醒了。我暗暗感叹。
我掏出手机,移脚迈步。距近,方觉我的感谢似乎有点为时尚早。此刻的斗鸡就像个守护者一样,我越是靠前,它越是做着攻击的架势。那伸长的脖颈周围激起的直愣愣地羽毛,虽然隐隐之中不免让我产生了几分胆怯,但是不自觉间又有几分想笑。心想,小爷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能让你像欺负熊孩子那样惧怕你不成?
想着间,我不再犹豫,随手将手机的摄像功能打开,边拍摄着它,边挥舞着作着盾牌之用。我只所以打开摄像,而不是拍照,一是简单使用,一只手就可以cao作。二是拍它之余,其实也是为了拍那块青石,而且也不会引起nainai的怀疑。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呢?
我的每一次作盾挥舞,招来的却是它每一次的攻击试探,为了拍的清晰,也为了不激起它的愤怒,我停止了挥舞摆动而持着手机的左手,就瞧瞧地,慢慢地,朝它的下方伸去。
谁知,我刚伸到它的下方,它“啪嗒!”一声抖翅而跳,“啪嗒啪嗒”着就跃到了我的头顶,狠狠地就朝我的后脑勺上就啄了一下,落在了我的肩膀。手机于手中滑落,掉在了石板上,我顾不得捡拾。我双手于头,左手不停地揉着顿如猛锥之刺的地方,右手护着头,身体随肩猛甩不停。
见状的何nainai和孩子的父母,顿时苦笑不得。何nainai小步快跑于我身边,随手就将这黑白无常给抱了去。“呵呵……你这家伙,你招惹他干嘛呢?”nainai笑着道。
“我哪有啊?我只是给它拍张照,谁知它会啄我呀?”我说。
何nainai左臂抱着鸡于怀内,右手拨了拨我头上被啄的地方的头发,“咳!没事,没有冒血,不过……啄紫了。”何nainai瞧了瞧说道。
我接着揉了揉头,缓缓转身到水龙头边,故装着洗起了手。nainai抱着那只鸡就走到依然笑意不减的孩子的父母的身边,与她们谈论起了斗鸡的事情。我趁她们不注意,两步于水泥案台旁,赶紧甩了甩手上的水份,并在身上的衣服上抹了抹。拿起掉在青石上的手机,就用摄像仔细地扫了一遍。为防止有疏漏,我又趁她们不注意,把青石给翻了一下,将背面那像天书一样的字文也给录了一遍。最后,并将青石恢复成原本的摆放模样。就在我离开青石旁时,何nainai不经意间回头看了我一眼,从她脸上对我仍未渐消的笑意中,我感受到的也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回头而已。
反观我拍青石的举动,仔细一想,似乎又觉得自己太过敏感了,那块青石就在那平摆着,我用手机拍一下,对她们来说不是很正常吗?我为什么做贼心虚?怕她们知道呢?他们又不知道我拍这些是为了什么。这样一想,我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
我返回于堂屋门前的何nainai和孩子的父母旁边,看着何nainai抱着的斗鸡不放,我顿时又感觉到了被它啄的头的部位的隐隐作痛,我伸左手摸了摸,此时已然起了颗如花生米粒儿般大的小疙瘩。我揉了揉,当放下左手的那一刻,食指和中指上沾的红色血迹,让我惊讶的道出了声:“呀!竟然冒血了!”
三人好奇地同时于我头上察看,“没事,没事,只是从小疙瘩里浸出来的一点血。”孩子的母亲说。
“这斗鸡就是厉害,连人都敢啄。”孩子的父亲随口而道。
议论中,堂屋内一阵响铃响起,紧接着,孩子却突然笑出了声。门开,李大爷领着孩子走了过来,孩子的父母还没走到孩子身旁,孩子就“爸爸、妈妈”地叫了起来,一点也不像刚来时那病泱泱没有Jing神的状态。就在这时,黑狗也从里面走了过来。奇怪的是男孩竟然伸手摸了摸狗的脑袋,狗松耳摇尾,很是配合,也很是听话,两两一点也看不出陌生。
孩子的父母既惊讶,又甚觉神奇,脸上的笑容久久不退。孩子的父亲出于感谢,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些钱,没有数,就往李大爷身上塞。李大爷不接,连连拒绝。孩子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