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悠悠在心里哀叹着,把这一大串黑珍珠绕了三圈戴在脖子上,看纪寒脸色好了一些,连忙道:“哎,你说白静的那个玉塔,有没有可能与Jing神cao控有关呢?”
纪寒斩钉截铁的道:“没有。”
“哎哎哎,你怎么那么肯定?你知道那是干嘛用的?”
“我刚在文献上查过了,是普通人获取异能的一种邪术。白静就是一个普通人,靠这种方法得到的异能。”
“文献上记载的就一定正确啊?再说也许有别的功能,当时写文献的人不知道呢?”
纪寒一条腿半跪在了床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是又在哪儿知道了些什么?”
“没有。我就是,我就是觉得,你重生前控制你的人,不是我。”
“好,不是就不是。”
吴悠悠反而愣住了:“什么意思?”
“你说不是就不是。”
“不行,你这是敷衍。灵心台不是有很多古老的文献吗?不信你去查查!”
但是听到这个请求,辛随影在电话里很为难:“是有一部分文献里有巫女的部分,但是我也没想到,现在万重山把那一部分封禁了,不许任何人进去。”
吴悠悠有些悻悻的:“那就算了吧,谢谢辛总。”
纪寒把她的衣服扔到床上:“穿上衣服,今天回城。晚上有个活动你和我一起。”
“啊?可是我受伤了。”
纪寒推着她的后脑望向镜子:“哪儿呢?”
吴悠悠顿时从床上跳下来,飞奔到镜子前面。还真的是,那道又长又狰狞的伤疤,在光洁的皮肤上了无痕迹了。
纪寒走到她身后,不怀好意的道:“伤在哪儿了?要不让我检查检查?”
“走开。”吴悠悠用肩膀顶开他,“上次你不是嫌我丢人吗?”
“不用那么紧张,主要是我家里人参加。”
“你家里人我都不喜欢。”
“你还真敢说出来啊。虽然说我也不喜欢他们。”
“那你还去干嘛?”
“现在纪仁制药风雨飘摇的,内部再不合,对外也要做出一副团结一心、共度难关的样子啊。做药的企业,形象很重要。而且除了我家里人,还有一些商业伙伴,涉及到纪家生死存亡,你不去是不是太不合适了?”
“为什么是我去啊?你找个更合适的女伴不行吗?”
纪寒从后面环住她的腰:“没人比你更合适。怎么?现在又开始不乖了?”
“我去了也格格不入的。”
纪寒一只手仍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面颊:“就开场的时候跟着我打一圈招呼,在旁边笑笑就可以。然后就不用陪着我了,自己去拿东西吃。等我忙完了一起走,我带你去吃宵夜。”
“我还能说不么。”
纪寒笑了笑:“以后这种场合会很多,习惯了就好了。”
吴悠悠吓了一哆嗦:“很多?呃,但是你次次都带着我,别人不觉得奇怪么?”
纪寒一个眼风扫过来,吴悠悠缩了缩脖子:“好吧好吧。那到了城里,你不能一直把我关在你家里。”
镜子里纪寒抬起头,从她肩膀后看着她:“又打什么鬼主意?”
呃,平常没太觉得,但是现在在镜子看到这样的情景,真的是太暧昧太亲密,吴悠悠忍下了向后踹一脚的冲动:“我被你拘禁了多久了?在城里,我回想逛逛街啊,看看展览啊,喝喝咖啡啊……不想一直呆在你的公寓里。”
“行吧,给你空间、给你自由。不过就一点,出门必须戴着这串黑珍珠。”
“去你那个活动也要戴?”
“也要戴。”
于是吴悠悠在纪寒城里的公寓里,愁肠百结的思考,怎么样不把这串项链戴成师nai风。
最后她把白静的那个蜘蛛胸针请了出来,在三股珍珠上一卡,蜘蛛胸针只有腿上是白色的碎钻,身体都是黑色的宝石和琥珀。在黑色的珍珠上,既醒目又没那么突出。
衣服她穿了一条小黑裙,样式简洁,裙摆的地方一圈黑色的羽毛,软软的贴着她的大腿。银牌藏在三排黑珍珠后面,手腕上两个随心环,材质纯净得几乎要看不出来。
酒会在一个隐秘的私人会所里举办,本来这种场合里的女伴可以无关痛痒。但是纪先生一进场就揽住了吴悠悠的腰。
吴悠悠吓了一跳:“你干嘛?”
纪寒的手不但放在她的腰上,还一点儿都不是绅士手:“怎么?”
“呃,我觉得痒。”
“忍着。但是可以笑。”
吴悠悠一副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你这样别人会误会的。”
纪寒淡淡的道:“你不想一会儿吃东西的时候有很多人来搭讪吧?”
吴悠悠想了想也是:“喔,那好吧。”
除了纪容,纪家一户口本上的人都来齐了。纪宇和纪宵都是一副尴尬的样子,草草打了个招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