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想到过,在会所发生的一切,会对我的心灵产生这么大的震撼。
有些东西真的是稍微碰一下,都会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我静默地抽完一根烟,陈安琪在沙发上看完了视频,冲我招手:“老公,你过来一下。”
“嗯?”我疑惑地开口,将烟头掐灭,吐出最后一口香烟走了过去。
我刚在她身边坐下,就挨了一下掐:“看你手放在技师的胸,好像挺享受的啊?”
“不是,”我矢口否认道,“你也看到了啊,我是被她的手拉过去的。”
“这我也能看到,但是不是自己也摸得很爽吗?”陈安琪瞪了我一眼,又掐了一把。
我有点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真的是下意识的行为,当时整个脑子都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就捏了两下。
“很舒服吧?”妻子再次问道。
我的求生欲一下蹭蹭狂涨,摇头道:“没有没有。”
眼见陈安琪还想找我麻烦,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借着心理的躁动不安,我直接将她按在了沙发上。
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我便吻上了妻子的嘴唇,将她后续的话堵了回去。
“唔···”陈安琪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却没有抵挡,而是显得比我还狂热,直接一手搂住我的后背,另一手就开始解我的纽扣了。
有个歪门邪说,在这时候很管用。
一般来讲,夫妻间没有一火包解决不了的问题。
如果有,那就两火包。
一件件衣物直接被胡乱地扔到了地板和茶几上。
妻子裹在黑色丝袜下的脚丫,直接灵活地缠上了我的脚,将拖鞋剥落下去,在地板上发出“啪”的两声。
我强硬而坚决地将陈安琪压在下面,死死贴合在一起,感受着曼妙的触感回馈,两人的呼吸声都越发清晰。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在会所看到的种种场景。
这让我感觉很不舒服,也更加狂野地想要宣泄什么。
于是,便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征伐。
陈安琪开始还有和我较劲争锋的意思,后来完全放弃了抵抗,神色谜离,嗓音由低到高,越发无可抑制。
到最后,我们都得到了最深沉的释放。
妻子的一双玉臂屈起,微微闭上了好看的狐媚眼,脸上仍有尚未退却的红霞。
伴随着她的呼吸,那一对巍峨雪峰不住起伏着,锁骨的Jing致线条也越发明显。
我长舒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自己的上身,才发现全是口红的唇印,宣告着先前的一战到底有多么放纵。
我将陈安琪整个抱起,到卫生间冲了个澡,将浑身洗干净。
伴随着浴室哗哗的水声,妻子问我,打算怎么利用这个“罪证”。
“先跟那个孙总谈谈吧,”我用热水抹了把脸,“如果能谈得拢当然最好。”
“要是谈不拢呢?”陈安琪再问。
“应该不会,”我想了想说道,“国家打得那么严,这些都是Yin暗见不得光的东西。要不是因为担心出事,山哥也没必要铁了心想洗白。”
“如果孙总真的不就范,那我只能鱼死网破了,看看他们是不是承受得起。”
洗过澡后,陈安琪为了卸了妆,摘下美瞳。
我照例为妻子针灸了一次,随后两人便早早地睡下了。
第二天再去找孙总谈判的时候,是我一个人去的。
在此之前,我备份了一下文件。并且处理了一下手机中的文件,将小琴的脸部打了马赛克处理。
这种处理并不难,网上多的是工具可以完成。
这天我倒是没有用什么亚洲邪术,直接去到了他们的会所。
接待妹子已经轮班换人了,不再是昨天见到的杨静,还给我鞠躬打招呼说欢迎光临。
但他们不认识我,不代表那群看场子的人不认识。
虽然络腮胡不在,但其他人仍是一眼认出了我。
这次他们不再是赤手空拳,各个都揣着武器,让我换个地方“说话”。
我冷笑一声,老子跟你们说锤子啊?
“你们那个带头的络腮胡呢,是不是还在医院躺着?”我直接问道。
“你特么——”当时有人就不爽了。
“别一口一个脏话的,我不惯着你们。”我冷笑了一声,“让你们孙总出来跟我说话。”
“就凭你,还想见孙总?!”一个黒社会直接掏出了钢棍,看样子已经不想忍耐了。
接待妹子吓得花容失色,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知道了。”
“你们这些人就是犯贱。”
“不打一顿搞不清状况!”
我话音未落,整个人已经狂暴地冲了上去。
“砰”的一声,一个人直接被我撞飞出去,砸在墙壁上,发出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