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山之上
虽然是取得了所谓罗马保卫战的胜利,但教廷和神圣罗马帝国却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了。
其实,虽然罗马,甚至是整个欧洲的平民都在庆祝这场保卫战的胜利,但教廷和神圣罗马帝国却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
他们是知道明军的实力的,也知道此前他们曾经对自己的民众隐瞒过什么消息,所以他们并没有就此而觉得明军是战五渣。
但他们这么想没什么用,关键是百姓不这么想。
两场胜利,一场歼敌五万,一场歼敌两万。
七万人,这在欧洲人的思想中就已经是大胜了,要是再往前推个几十年,那就是足以灭一国的胜利。
在这种情况下,那些被教廷和统治阶层给统治了思想的蠢蛋个个都在叫嚣着反击,只不过最后被教廷和神圣罗马帝国以冬季不宜出兵为由压下来了。
但像马丁五世和西吉斯蒙德这样的人却并没有因此而放松,因为他们很清楚,自己的警惕的确是导向战争胜负的重要条件,但却并不是唯一条件。
若是民众不摆正态度,在和明军对战的时候还是会轻敌的,最终战败的苦果还是会被塞到他们的嘴里。
只是,他们却并不知道,那个在欧洲掀起惊涛骇浪,甚至是让教廷和神圣罗马帝国都人人自危的男人,此刻已经不在欧洲了。
……
香州府。
上了船,对着刚从顺天府赶回来的弟弟朱瞻圻告别,朱瞻壑再次起航,朝着顺天府的方向前进。
在君士坦丁堡解决了沐斌战败的事情之后,朱瞻壑就离开了君堡,来到了这香州府。
途中用了足足一个月,但整个欧洲却都不知道他已经离开了。
他之所以离开欧洲,主要还是为了三件事,其中有两件是必须要做的,有一件是顺带着的。
第一件事就是南州府那边的阿三。
南州府坐拥印度河与恒河平原,哪怕在后世,阿三也是最大的大米出口国。
虽然巨大的出口量导致他们有足足两亿人吃不饱,实际数字可能还会更多,但第一大米出口国的身份就印证了这片土地的生产力。
这样的一块土地,朱瞻壑自然是不可能交给阿三的,哪怕是和当初在中南半岛放火也是一样,他必须要把这块土地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所以,他第一站就来到了香州府,和自己的弟弟朱瞻圻说了这件事,并且定下了一些针对阿三的策略。
其实也没什么,无非就是从那些已经被玩烂了的计划中随便挑几样,比如说收税啊、商业啊之类的慢慢的刮阿三的血rou罢了。
能潜移默化的,让阿三一边为自己卖命一边贡献粮食那自然是最好的,毕竟利益最大化嘛,若是不行的话就慢慢来,等到阿三的数量减少到一个程度之后再以雷霆之势一举解决就好了。
至于人口问题,朱瞻壑其实没有担心过。
不管是中原还是中南半岛,都因为近些年的“和平”与粮食的高产而步入了人口小爆发的时代,这是很正常的。
这个时代的人,最开始是想着怎么吃饱,吃饱了之后就想着娶妻生子,能养活孩子之后就想着生更多的孩子。
所以,当和平、吃饱和穿暖这些条件同时存在的时候,就是人口爆发的时候。
南州府的事情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够解决的,再怎么快也得个七八年甚至是十来年,这个时间足够人口基数成长起来了。
再说了,人口爆发就代表着资源的减少,到时候竞争力增加、能吃到嘴里的东西却越来越少,这就是混乱的诱因之一。
清除掉一些没有必要存在的,或者是不是自己人的人,为自己人腾出足够的空间和资源,这是必要的一种举动。
想想看,当初的英格兰人在移居北美的时候不就是这么对待印第安人的吗?
至于朱瞻壑要做的第二件事,那就是当初交给朱瞻圻这个弟弟的一件事了。
火车。
这都已经半年多了,在欧洲的时候朱瞻壑没有收到自己这个弟弟的任何消息,这就代表着火车的试验肯定是没有成功的。
在这件事上,朱瞻壑虽然留下了很多的相关资料,但他很清楚,最后火车的成功很可能还是得自己来。
有句老话说很多事情其实就是隔着一层窗户纸,一捅就透。
但实际上,很多时候这层窗户纸只是对于明白的人来说的,对于不明白的人,这层窗户纸比十万大山还难越过。
所以,他这次在香州府简单的停留了三天,以最快的速度处理了一些这方面的问题。
至于第三件事……
其实还是和火车有关,不过火车只能说是这个分类中的一项,因为他要解决的这件事名为教育。
公羊学的成功推行其实就代表着大明进入一个新的时代了,但这个时代仍旧不是朱瞻壑想要的那个时代,或者说只能算是一个过渡的时代。
他想要的,或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