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雪白的兔子蹦了出来,为了穿连衣裙的效果好,陈冰竟然没穿内衣。
她躺在老张的剩下,身上一丝不挂,雪白的身体被从黑色亮绸的连衣裙里剥出来,胸口的两点粉嫩随着呼吸上下微微颤抖着。
老张都寡了多少年了,这个时候哪儿还受得了?!
他两手把陈冰的那两团拢在一起,脸一下子埋了进去,像一条狗一样在那雪白的脖子,软绵绵的肌肤上狂咬乱啃。
口水,齿痕,把陈冰本来洁白干净的身体弄得乱七八糟。
老张已经控制不住了,裤裆都快被撑爆了,他今天就要睡了陈冰,哪怕明天就死了也成!
“砰砰砰!”
正要脱裤子,陈冰家的房门忽然被敲响,老张吓得从床上蹦了起来,一下子慌了神。
我靠!这大半夜的谁啊?她老公不是出差去了吗?难不成临时回来了?
老张急急忙忙穿上鞋子,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陈冰平时不爱和邻里来往,这大半夜的,除了她老公,还有谁能来敲她家的门?
难道这块到嘴的肥rou就这么丢了?老张回头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陈冰,有些不甘心。
可如果是陈冰的老公,为什么不直接用钥匙开门呢?
老张壮着胆,踮着脚走到门边,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越听越觉得可能不是陈冰的老公,十有是敲错门的醉鬼。
他把心一横,悄悄反锁了门,这样外面的人拿钥匙也打不开,决定再等一等。
如果是陈冰的老公,他就赶紧翻窗溜了。
不一会,外面没动静了。
“砰砰!”
就在老张松了口气的时候,又有人疯狂拍起门来。老张根本没心理准备,吓得屁滚尿流,也根本来不及多想,赶紧溜到陈冰家厨房,推开窗户翻了出去。
因为是邻居,挨着,打开窗户一跨就能翻过自己家。
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头枕着chaoshi得有霉味儿的枕头,老张的心还在砰砰直跳,那东西绑硬,跟块铁一样。
他看着自己两只手,回忆起那滑嫩的触感,忍不住想笑,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好像做梦一样。
就差那么一点儿,他就可以压着陈冰狠狠爽一发了,哎,太可惜了!
糟了,刚才走的太着急,陈冰还就这么裸在那儿呢,身上都是老张的口水,万一让她老公看见了那说都说不清。
说真的,老张喜欢陈冰,不过也不想看陈冰因为自己挨男人打。万一陈冰的老公怀疑她偷汉子,把她打一顿怎么办?
老张越想越过意不去,但他有不能半夜三更去敲陈冰家的门,这样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对了,他怎么忘了针孔摄像头!要是陈冰的老公没起疑,那万事大吉,要是陈冰的老公真起了疑心要打陈冰,他也可以打电话报警。
老张赶紧打开手机中的摄像软件,输入登陆密码后画面一打开,陈冰家的主卧一下子出现在老张眼前。
陈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她把衣服全脱了,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身体在床单上一蹭一蹭的,雪白身子泛着红,双腿张开着,那个粉红色的玩具正在那地方发了疯一样抖着……
刚才敲门的根本不是陈冰的老公,屋内什么人都没,除了陈冰!
这陈冰被老张撩拨得饥渴的不行,在老张走后借着酒劲儿,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老张的眼睛一眨都不舍得眨,抽了一张面纸,手也不自觉地抓着自己那东西动作起来,过了小半个小时,随着陈冰发着抖趴在床上,老张也闷哼了一声,大脑里一片空白,然后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老张被阳光照醒,才发现自己都没洗澡,穿着工装就睡着了。
他昨晚爽完就睡了,监控软件都忘了没关,陈冰早就起床了,床上整理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哎,老张看了一眼自己狗窝一样的卧室,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娶上这样一个媳妇儿。
不过,不知道陈冰昨晚到底是真醉了还是假醉。老张记得她昨晚刚回来的时候还清醒的,难道后来是装醉?
要真是这样,他岂不是真有机会?
还有,大半夜敲门的人到底是谁?
老张正琢磨着,就听到一串敲门声。
“谁啊?”
打开门,站在外面的是房东李寡妇,这女人风韵犹存,四十来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可惜老公死得早,害她在这个欲望最大的年纪做了寡妇。
李寡妇三天两头就来老张家里转悠,嘴上说的是来看看房子,怕老张把房子弄坏了,可老张也不是傻子,知道这女人打得什么主意,她每次过来眼睛都往自己下三路瞟,想法都写在脸上呢。
“大妹子,今天还没到交房租的时候啊。”
李寡妇,往老张那儿瞅了瞅,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真大。
其实李寡妇长得真不错,年轻的时候不比陈冰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