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甜避无可避地听到这话,没想到钱知青是这种人。
她挣脱开陆让的手臂,回头又留下一句话。
“这离我们……”
陆让直接伸手捂住了辛甜的嘴巴,将人控制在怀里,拖着人离开。???
正在争吵的钱知青和老板娘根本都没至于到变动,徒留儿子站在身边被吓得发抖。
……
“唔唔唔!”
辛甜气到不行,等回神被陆让拖离钱知青视线后,才回神,用鞋后跟踩在陆让的脚趾上,试图让他放手。
其实硬挣扎也行,只是那样肯定会伤到陆让胳膊。
呸!这人拉偏架,还为他着想个屁!
好在陆让远离钱知青后,自动就松开手。
两人刚刚的举动足够大胆,已经吸引了不好的视线过来。
辛甜气红小脸,“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完!”
陆让问,“你想让那人去和平大队确定?”
辛甜点头,“对,他们都看不起你,明明自己家里一堆破事,现在看来是我笨蛋,就不该管你,你还帮他们。”
辛甜生气,抬脚又踢了他一下,还是觉得不解气。
陆让站着没躲。
“你怎么不说话!我是在跟木头讲嘛!”对方不吭声,让辛甜更恼火。
陆让纠结,“我在等你平静,怕我说出来你不爱听。”
辛甜气鼓鼓,“知道我不爱听就别说了。”过两秒,“你不说怎么就知道我不爱听,你说!”
陆让眨眨眼,像是在斟酌言辞。
辛甜站在门口Yin影下,知道刚刚纯粹是在撒气,这会回过神也知道自己过了。
咬牙看着他傻乎乎站在太阳底下,板着脸伸手把人拉到身旁。
“你是嫌弃自己还不够黑嘛。”
陆让随着她的力道挪动,脸上绽放出笑容。
“怪人,挨骂还笑。”辛甜嘟囔他一句,缓了缓语气,“你说吧,姐姐还在等我呢。”
“年关回到和平大队,老支书女儿带着还在在育幼园过得挺好。”陆让怕她误会,“陆爷爷在大队里转悠的时候,遇见了带孩子的老支书,回来告诉我的。”
“哦。”
辛甜这会冷静下来,已经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了。
风娟姐的生活已经重新开始,她不该为了在钱知青面前找场子,而把风娟姐给拉出来当筏子用。
单单看那老板娘一知道陆让的身份就黑脸这点,可想而知这人带着点娇小姐做派。
陆让在开口,娓娓道明,和她反省的意思差不多,只是要多一层。
“如果她真的找到和平大队,安安会成婚生子变成私生子。”
辛甜脸色严肃起来,内心懊恼的情绪一阵阵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陆爷爷的好态度,让辛甜都忘了陆让的身份。
“对……”
“从刚刚的情况来看,钱知青的嘴皮子很厉害,回去之后应该能把那人哄好,索性已经离婚,我们就当这事不存在?”他没让辛甜道歉,他也不觉得辛甜有错。
……
陆让将人安抚好,正巧看到里头跟同事一起出来的林雪柔。
“林姨。”
妈妈的出现,让辛甜的注意力被转移。
林雪柔顺着声音看过来,“你们刚看完结束?正巧我这也忙完了,还是我带你们去吃饭,其他同学呢?”
“在外面,妈妈,事情解决了吗?”
“人被抓了,下药约等于投毒,犯人亲口指正的背后凶手,不死也要扒他一层皮下来,这案件可是跨市,找关系也没那么容易。”
说到底,廖家也就是一个罐头厂厂长,平时因为生意人脉广了点,真要说特别有能力。
不可能。
双方机关领导一大堆,怎么允许让一个罐头厂厂长蔑视法律。
真算起来,算评级,他们话剧院领导可比厂长要高,这事已经报上去了。
话剧重新面众,上上下下都重视着呢。
廖新聪直接就被拘留,他太嚣张,人证物证都在,基本没什么翻盘的点,至此公安报到宁市,跨市交接。
人还是要送回户籍地管的。
公安通知到廖父这时,刚刚挂断廖新平的电话,脑子还是懵的。
脑海里还没想好要找谁帮忙,通知就来了,不得不满头汗水地直奔当地公安,企图再活动活动。
相比较奔波的廖父,辛甜则要轻松得多。
妈妈回来,听女儿要吃鱼,就照着她的意见去了松鹤楼。
几个人点了一桌子菜,怕他们拘束,林雪柔买完单就提前离开。
“下午还有一场呢。”
知道是忙工作,包间里的人都乖巧送人离开。
房门一关就吵翻天。
主要是冯敬业和齐正军,俩人像是多年不见的异性兄弟,哪哪都能说到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