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能过。”辛继荣鼻尖热出汗来。
林雪柔也热,胳膊撞人让撒手,要起身时意识到不对劲。
她疑惑,“什么都没干你激动个什么劲。”
辛继荣不承认,“天热,躁动。”
林雪柔额角青筋突突地跳,觉得这人就是故意的,她动了动,“你是不是早就想了。”
上次坦白后,她倒是没防着辛继荣亲近,他也是胆子小,一直只敢搂搂抱抱,惹着了也就晚上偷亲两下。
辛继荣收紧手臂,那腰细得仿佛他用点力就能折断。
他承认,“想,但还不是时候。”
林雪柔挑眉,“理由。”
辛继荣委委屈屈地看她一眼,仿佛:你不都知道为什么还来问我是不是故意的。
林雪柔一下子就被逗笑,侧身时就听他呼吸重起来,明明隔着两层布料感觉却异常明显。
辛继荣扣着她不懂,“磨到了。”
林雪柔看着男人,额角豆大的汗滴划过脸颊,炯炯有神眼睛直勾勾看着她,片刻间两人的呼吸就纠缠在一起,带着她也激动起来。
特别的感觉,身体本能想要靠近。
林雪柔没忍着,仰头咬在他唇角,赌气似地说:“准了。”
像是钥匙打开门锁,释放出了里头关着的野兽,辛继荣受不住勾引,手按着她后颈直接杂乱无章地亲上去,呼吸重重地撒在脸上,一如夜晚偷偷品尝那般柔软,撬开唇关,胡乱作为的两人不可避免地磕到牙齿,疼痛压不住激动,还是纠缠在一起。
林雪柔觉得他技术不好,根本没有军营男人说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辛继荣克制着手乱跑,硬生生分出一丝神,脸色涨得通红地分开后将人按在怀里,红着脸像小媳妇。
“等晚上。”
“?”
“这个点,一会有人回来。”
手扶着背,一下下安抚,心里头背着道德经。
林雪柔嗤笑,低头咬在他肩膀上,没收口,顷刻间就留下一个圆润的牙印,深点的位置已经咬破,渗出血丝。
辛继荣闷哼一声,抖了。
林雪柔愣了两下,软了身子投他怀里闷笑。
“你憨不憨,卡着点呢是不是。”
辛继荣一把按住她脑袋,不吭声,脸红的厉害,觉得有点丢人。
心里头久违地骂原身这身子,又不是第一次。
正闷着,外头传来了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听着还带几分气愤。
“那是条命!”
“看情况肯定是救不回来。”
“妈妈呢?妈妈。”
林雪推开他起身,故意背对着辛继荣,“我裤子上没沾上吧。”
辛继荣恼羞成怒,视线落在干干净净的灰色长裤上,手没忍住拍上去,“有,我给你擦擦。”
林雪柔打掉他的手,“耍流氓呢,撒开。”说罢出了门,留他自己在房间里收拾,贴心地关了门。
院子里的人听到动静。
辛甜最先跑进来,情绪不太高,“医生说危险。”
林雪柔叹口气,“去妇联举报吧。”
辛甜担心,“看好多家属的态度都觉得这不是大事,我们举报哥哥以后工作会不会受影响?”
“什么影响?”辛继荣换了裤子,平静地走出来。
辛甜瞧见,“爸爸你回来啦。”
辛继荣瞅着,“看来让你们母女来生气的是同一件事。”
辛甜立马气愤将辛继荣没问到的前因后果给说出来。
……
原来昨天家属区有个孕妇半夜生产,就在下坡筒子楼那。
辛家二小楼贴着坡,听到了动静,林雪柔出去就看见孕妇扶着肚子站那,说要寻地方生孩子。
林雪柔意思送医疗室去,孕妇哭着说没钱,还提出说辛家房子大,借一间屋来生孩子。
这事林雪柔可不敢应承,妇人生孩子就是过鬼门关,到时候出事她是有嘴也说不清,便开口借了钱。
对方话里话外还是想来辛家,把林雪柔惹毛了,直接借着板车和邻居硬生生送去了医务室,自然林雪柔做主,那她住院的钱也就掏了。
跟一大一小的命比,如今不缺钱的林雪柔当真没在意这点医药费,心想着要是家里实在困难,不要了也就当给孩子攒福。
孕妇男人在值班,不在家,家里几个孩子是邻居帮忙看着,筒子楼的说回去帮忙收拾东西送来,林雪柔就留下等了等。
等邻居把小孩用的尿布,孕妇用的头巾什么拿来,正巧赶上生。
医生说母女平安。
辛继荣拉着人去院子里有过堂风的Yin凉地坐下,“这不是好事吗?”
林雪柔冷哼,“我一开始也觉得是好事,谁知道孕妇推出来就哭,说是丫头片子赔钱货,看到我之后竟然把罪怪我身上,说什么我生了两个女儿,连带着传染她肚子里的儿子也变成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