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颂今第一次是在九年前隆冬的一个晚上。彼时,他正筹备着如何让自己顺利成为通达海下一任国师,为了获得多方支持,他暗中邀了当时名声鼎盛大学士之一和司礼监掌印太监来到最负盛名的花楼。两个都是年过半百的老头,但好色不减,不管是否有力是否有根,他们依旧垂涎着豆蔻年华的少女。
花楼热闹非凡,里面简直不像能冻死人的隆冬腊月,曲颂今叫来雏嫩的清倌儿,气氛更是涨到最高点。
老头们把酒淋在女孩身上去舔,他如此看着,竟生出些头晕目眩的恶心醉意,扶额间,一具女子的身躯悄然贴近,有人在他耳边巧笑倩兮,“公子,让奴家服侍您吧。”
他醉眼朦胧,心中想着不如今夜便尝尝那些人趋之若鹜的性事到底是什么味道。
那晚,妖娆女子在他身上极尽手段,从起立绷直就足足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待她坐上去发出一声满足喟叹时,曲颂今只是感到有些紧,有些热。
似乎他生来在性事上就可能比旁人迟钝些,既感受不到那蚀骨销魂的滋味,也不会对其有过分的渴求。
可是他现在在干什么?少女周身赤裸,上肢被他压在木门上,纤腰塌着屁股翘着,任由他持着滚烫的孽根迫不及待地在那rou缝上拍打,摩挲,一下又一下,他有时甚至会破开那饱满的两瓣,企图挤到更深处去。
“把腿并紧!”曲颂今喝了一声。
还不待秋露反应,他双掌贴在少女的腿侧施力,随即便将那雄伟的孽根贴着rou缝,挤进严丝合缝的腿心。
怎么开始的?他方才几乎沉溺于秋家小姐的双ru,而秋家小姐欲求不满,又用一声yIn荡的呻yin,勾引他向下探索。
他自是毫不客气的扯了那条碍事的亵裤,注视着那肥嫩嫩的tun,白生生的腿。
其实不仅仅是腿白,她的背也白的晃眼,曲颂今吻着她细腻的后颈,手朝她腿间伸去。
较高于常人温度的五指完全地覆住秋露的Yin阜,陌生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身后一声轻笑,曲颂今的唇从她脖颈移到耳边,“害怕?”
秋露摇摇头,他手的中指缓慢有力地拨动着大小rou唇,划到上端时,总要在那坚实的小蜜豆上一按,惹得秋露连连抽气。
都shi透了,她还咬着唇不肯索求呢。
曲颂今摇摇头,突然觉得这样的秋家小姐倒是有几分可爱,感受纯粹而不可抑制,他无需猜测,无需深思。
“转过来。”他的语气里带着难以言明的诱哄,连曲颂今自己也尚未察觉,“我想看着你。”
看着她做什么?他也不知道,反正心里就有了这个念头,他便直说了。反正他们已经到这一步了,反正是秋家小姐先勾引他的,让她转来过看看情态怎么了?再说,这样更好做,不是吗?
但秋露抗拒,她身体绷得紧紧的。
曲颂今刚想硬掰,就听到她哑声说,“曲大人,若来日易王登上大宝,你真觉得他会是个好皇帝吗?”
窗外又是一道闪光,一瞬间屋内亮如白昼,原本不愿转身的秋露回过头,曲颂今看到她眼里,叁分欲望,七分清明。
缓迟几秒,雷声轰鸣,曲颂今想起来两个人为什么滚到一起去,深陷情chao的是他,并不是秋家小姐,自己刚刚竟对这挖坑布局者说那种令人耳热又似是而非的话。
“把腿并紧!”如此,他也无需顾及秋家小姐的感受,她纵火,就让她浇灭。
粗硕的rou棒被叁方软rou包裹,缓慢地进出,这于秋露来说是绝对的煎熬,初始令人瑟缩的触碰退去接下来便是磨人的痒意,rou棒破开两瓣,蹭着内里的小rou唇,蜜ye淋漓,不留神滑狠了还能没进去半个gui头。
秋露小声而急促的呼吸着,偶尔偷溜进去的半个gui头已经让她产生酸酸的胀感,她不敢想象要是把那个rou棒悉数插进来,自己会成什么样子。
她今日来可是和曲颂今谈判的,若是一心沉于性事,岂不是丢了西瓜,又丢了芝麻。
秋露努力的忽视她腿间的巨物和痒意,耐着性子继续刚才的话,“……叁年前的宫变,我略有耳闻,曲大人,扳倒太子而影响皇后,是最慢的方法,叁军之中,最该斩将夺帅……啊!”
本是缓送的rou棒突然狂速抽插,次次擦过那颗已经充血的蜜珠,快感如暴雨打身,密集且躲避不得,惊得秋露短促又高亢的叫了一声。
“唔……嗯……慢些慢些……”
任何话语都在她口中裂成了细碎的呻yin,大腿内侧磨得火热,痛感已经出来了,明明没动,腿也渐渐渗出了汗ye,腹部仿佛有什么膨胀聚集起来,如同汛水,只等一个决堤的机会。
“好滑,一开始还涩得很,现在你大腿上都是水了,”曲颂今上身紧贴着秋露,下身大开大合,撞得少女tun波颤颤,“都是体ye,秋小姐你这解药是不是给的太容易了。”
rou棒被越来越多的蜜ye蹭的油光水滑,曲颂今越来越觉得不够,他用力揽箍着秋露的腰,掐着她的ru,咬着她的耳珠,想把她撞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