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父赞许的点头,又说,“等金水回来,劳烦嫂子把彩礼给他过目,过几天我再让胜利送年礼过来。”
“好,好。”阿梅忙不迭点头。
孙家父子开着汽车走了,阿梅和杜雅宁一直站在门口目送,面上尽是欣喜。
尤其是杜雅宁,想到孙胜利上车时回头看过来热\/辣的目光,心头便一阵乱跳。
杜跃清轻笑了一声,自顾进了家门。
再说孙家父子,开着汽车离开小牛村,上了车后走到一半,突然汽车也不知道怎么了,不受控制的到处乱飞起来。
“怎么回事?”孙父吓了一跳忙踩刹车。
“不知道啊,这车怎么了?”孙胜利紧紧踩住刹车,不断的想要停车。
那车子被强行才刹车更是控制不住,随即猛的向着路边的树墩子撞了过去。
“啊。”孙家父子惊恐出声。
“轰”的一声,汽车撞在树墩子,孙家父子被甩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半晌,孙胜利晃了晃脑袋醒过来,忙又去看他爸,“爸,爸,你怎么样?”
孙父头撞在石头上,磕的满脸是血,“快去看看车子怎么样?这车可是咱们借钱买的,咱们家的宝贝。”
孙胜利又转头去看汽车,汽车的玻璃全被撞碎了,而且整个汽车翻到在路边,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发动。
“怎么会这样?”孙胜利傻了眼。
此时天已经快黑了,天寒地冻的,要是走回镇子上,非累个半死。
父子两人只好在路边求救,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有人开着车过来,那人看到孙家父子这样狼狈,好心下来帮忙。
正好,这过路人还是个懂汽车了,查看了一下马发动机,皱眉说,“这是发动机里面进了棉絮,所以才会突然失控的。”
孙家父子脸色都是一变,孙胜利说,“什么棉絮,我们没放啊。”
孙父却已经反应过来,沉着脸说,“不就是杜家那丫头给咱们放进去的,她在村里,难道不知道这东西飘进车里会让车子失控,是不是故意的?”
孙胜利脸色难看,“不能吧,她不会故意做这种事的。”
“刚来送彩礼就这么不吉利,以后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我看这杜家丫头就是个扫把星。当初就该听我的话,断了和杜家的婚。”孙父黑着脸冷哼。
孙胜利转头看向那路人,“那我们的车还能发动吗?”
“能。”路人和他们一起合力把车子翻转过来,拿了东西过来把棉絮全部清理出去,又重新给汽车点火,修好了线路。
“这车现在还是有问题,发动起来吃亏,你们一个在后面推,一个在前面开回去吧。”路人道。
孙家父子无奈,只能一个推车,一个拉车,向那路人道谢后,回镇子上。
等回到镇子上,天已经黑透了,父子两人冻的浑身发抖,累的两腿打颤,活活没了半条命。
回到家,孙母迎出来,看孙父满脸的血狼狈不堪,急忙问出了什么事。
孙胜利有气无力的说,“妈先别问了,先弄点吃的,明天我再找人把汽车修好,过两天还要去杜家送年礼呢。”
孙父回头大喝一声,“送什么过年,不送了,杜家要是不愿意,干脆把彩礼也退回来,这婚咱们也不结了。”
孙家发财以后,孙父本来就瞧不上杜家这个土财主,今天更是把所有的不顺都算在杜家人身上,恨不得现在就退了婚。
孙胜利心里也不痛快,沉着脸没说话,回了自己房间。
转眼已经到了年底,孙家说来送过年的礼物。
杜雅宁和阿梅便天天在家门口等着,可是一直等到过小年,也没看到孙家的汽车进村。
阿梅心里打鼓,“这孙家不会是忘了吧?”
杜雅宁更急,面上却是一副懂事的样子,劝说,“孙家生意多,越到年底越忙,妈别急,离过年不是还有好几天了嘛。”
阿梅不高兴,“生意再忙有送未来的媳妇一家送过年礼物重要?我看这孙家根本就是不上心,那个孙胜利也没说你的对你那么好。”
杜雅宁脸上一阵难堪,扭头进了院子。
阿梅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这话不对,以后还指着以后跟着杜雅宁进城去享福,现在自然是不敢得罪她,见她不高兴,忙又换了一副脸色追上去,“雅宁,妈不是那个意思。”
杜雅宁缓了脚步,转身时脸上已经带了笑,“我没事儿,您别多想就好。”
“没多想。”阿梅笑道,“咱们再等两天,要不赶明咱们去一趟县城,给你再置办两身婚礼上穿的衣服。”
杜雅宁羞赧低头,“妈破费了。”
母女两人挽着手进了院子,正好看到杜跃清要出门。
不过十几日的时间,阿梅觉得杜跃清简直变了一个人,不光是性格变了,不再像以前一样唯唯诺诺,任打不还手。
而且就连样子也变了,头发梳的整齐,衣服洗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