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母想起杜雅宁没嫁过来之前,孙父就说杜雅宁是个扫把星,现在果然应验了,孙胜利又没考中公务员。想到这里,看杜雅宁的眼神更多几分厌弃,冷声道,
“你进门也有半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现在又笼络不住老公的新。为了我孙家的香火,我看还是给胜利找个人生孩子吧。”
杜雅宁倏然抬头,“找其他人生孩子?婆婆,我这刚刚进门不满一年,怎么能这样呢?”
这要是传出去,她在城里都是个笑话。
“那要怎么办?你到是给胜利生个一男半女的啊?”孙母冷瞥她一眼。
杜雅宁双目含泪,神色哀凄无辜,“我也想,可是老公经常睡在天上人间,整天整夜的不回家,我就是想,也无能为力啊。”
“那还是你自己没本事。”孙母训斥了一声,“生孩子的事你别管了,我自有分寸。”
“母亲,万万不能啊。”杜雅宁抓住孙母的衣摆。
“我们孙家生孩子的事情不到你来管,还是好好反思你自己吧。”孙母将衣服扯出来,大步走了。
杜雅宁扑倒在地上,哭的满脸泪痕,一双眼睛幽幽透着憎恨的光。
……
傍晚的时候,阿梅看到杜雅宁哭着回来,忙惊声问说,“这是怎么了?”
杜雅宁进了屋,扑倒在床上,泣不成声。
“雅宁,别哭,快说出了什么事?”阿梅最疼杜雅宁,见她哭成这样,着急不已。
杜雅宁擦着眼泪起身,抱住阿梅,“妈,我活不了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倒是说啊,快急死妈了。”
杜雅宁哽咽说,“我那婆婆想要找个人给孙胜利生孩子,我刚进门还没一年,他们就要明目张胆的给我找个私生子进门,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竟有这事。”阿梅怒说,“这孙家实在是欺人太甚。”
“孙胜利早几年一直都在考公务员,都没考中,今年也没考中,却要怨在我身上。”杜雅宁哭哭啼啼说,“我婆婆还怨我没给他们孙家生个一儿半女,可是自从我嫁过去,孙胜利以读书考公务员为由经常睡在别的地方,
其实就是和别的女人鬼混,现在没考中,又整天睡在天上人间,一个月和我同房也没有两三次,我怎么怀?”
杜雅宁越说越伤心,扑在炕上又哭起来。
“孙家竟然这样委屈你,我现在就找他们算账去。”阿梅本以为杜雅宁在孙家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不曾想被人这样欺负,怒火冲天,说着就要去孙家理论。
“妈你别去。”杜雅宁拦住阿梅,“你要是去了,以后我在孙家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那就任凭他们这样糟蹋你?”
“好歹我是孙胜利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就算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最多我承认这是我的孩子就好了。”
“我的儿,你受苦了。”
母女两人在房里哭诉,杜雅丽靠在门外听的清清楚楚,觉得很是解气,冷哼一声,“活该。”
她还嫉恨杜雅宁抢在她前面结婚的事,想着要是自己嫁到孙家去,说不定把孙家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
沈敬回到家中,又将三颗灵芝的菌包拿出来,种植在他们准备的树根上。
沈敬在山上挖下来的很多都是枯木,不知道是因为身上天赋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和杜跃清有缘缘故,这些枯木竟然发芽,又活了过来。
沈敬一直知道自己的母亲是有特殊天赋的,但他从来没有发现自己身上也有这种天赋。
现在和杜跃清在一起,这种能力才激发出来,这一点也让沈敬很奇怪。
看着自己和杜跃清“种”出来的这些灵芝和人参,在这些枯木上生长一天如山中一年,着实令人稀奇。
“老公,这些灵芝都可以采了,明日我们又可以进城。”杜跃清如今看着这些灵芝便像是看宝贝一样。
沈敬却摇头,“不,以后我们每隔半个月去县城一次。”
“为什么?”杜跃清问道。
“去县城太频繁,肯定会惹人怀疑,木槿堂的张老板会帮咱们保守秘密,可他店里的那些服务员未必可靠,我们每天进城,村里好事的人也会打听,怕是用不了多久村里又谣言四起。”
更重要的是,沈敬怕他们种灵芝和人参的事情传出去以后,他们的“秘密”的也会暴露。
警惕心让他知道,这件事决不能让第三个人知晓,好在杜跃清自己也知道轻重,他们的秘密连杜昕菡都不知道。
沈敬一说,杜跃清便明白了,“那我听老公的。”
反正就算半个月去木槿堂卖一次灵芝,也足够他们过的富足了。
“这些灵芝和人参生长的越久越好,所以我们也不必着急。”沈敬将杜跃清手上的泥土拂去,“累了一天,回屋歇着,我去做饭。”
杜跃清摸着肚子说,“中午吃的太饱了,现在还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