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店不用重新装修,直接铺货选时间开张就可以,只是现在我们没有合适的管理新服装店的人。”沈敬说。
杜跃清点头,“不着急,眼看就要过年了,我想过了年再开张,正好这段日子我们可以招个管理的人,这家店先放着就好。”
“好,就听跃清的。”
两人商议定,写了个招聘的启示贴在服装店外,然而服装店的老板不像别的,需要知道做衣服,懂销售,所以来应聘的人多,却没有合适的。
杜家。
一连很多天都是愁云惨淡,孙胜利被孙父用了家法关在屋子里不许出门。
一大早又有人上门来说,他们的生意出了问题,一个店铺被查直接封了,而且不允许再营业,孙父听到这消息,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此时孙父坐在屋子里满面愁容,孙母哭哭啼啼道日子没法过了。
“我之前就和你说过,到了年关,之前的人肯定是要走业绩的,要么让你送点礼,要么你就干脆停了生意不要做,而你为了省几个钱偏偏不肯送礼,又要坚持继续营业,现在损失更大,这个年我看你怎么过?”孙母埋怨说。
“还不是因为胜利把家里掏空了,买粮食的钱都周转不开,我哪里还有钱去送礼。”
孙父又悔又恨,本来指望过年时生意好,多卖些货高价出售赚些钱,现在本钱都赔进去了。
“说起来,都是你平时纵容胜利太过,才让他一无是处,除了逛娱乐场所就是去跟人打牌,早晚将孙家败光了这件事情才肯作罢。”
孙母哭说,“他也是你的儿子,你如果多管教他一些,他怎么会这样?再说他也是前阵子没有考上公务员,心里难受……”
“不要再拿考公务员的事维护他。这考试都过去多久了,他借故放纵,肆无忌惮,也是因为你惯着。”孙父恨声说,“再说没考上也是他自己没本事,怎么反倒成了他胡作非为的护身牌。”
“胜利到底还年轻。”孙母依旧为孙胜利辩解。
“自从结婚后,我们不再多问,他就更加少了管教,越发过分。”
孙母皱眉,“胜利结婚以来,先是考公务员失利,他媳妇好容易怀孕又小产,之后他输了服装店,现在咱们的另一桩又出事,咱们孙家简直是事事不顺心,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孙父沉着脸在屋里负手踱步,“要我说那个杜家闺女就是扫把星,就不该娶进门来。”
孙母拭泪说,“我听说之前和胜利定娃娃亲的杜家大女儿嫁到了自己村子里,本来是个穷的家徒四壁,自从两人结婚后,盖了新房子,开了服装店,现在生意还十分红火,现在看来那大女儿到是个旺夫的。”
“真的?”
孙母点头,“我亲自去打听的。”
孙父心里有些后悔,他之前见杜跃清一副唯唯诺诺,上不了台面的样子,才支持孙胜利退亲娶了杜家三女儿,现在看来竟是错了。
本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却让他们毁了这桩婚事,难道是上天的报应?
然而此时说什么都晚了。
两人说着话,门后面出一道身影一闪而逝。
片刻后,家里的佣人正和杜雅宁低低地说话。
杜雅宁脸色Yin沉,“他们真是这样说的?”
“我听的清清楚楚,一字不落,所以赶紧来告诉你了少夫人。”佣人左右看了看,脸上带着警惕。
“谢谢你,阿琴。”杜雅宁拿了两百块钱给那女人,“以后再听到什么你一定要告诉我。将来,我不会忘了你的好处。”
“是,是。谢谢你少夫人。”阿琴接了钱忙收起来,千恩万谢。
“你去吧,不要被人发现。”
“我懂得。”阿琴退后几步,转身快步走了。
杜雅宁眼中闪着幽幽寒光,后悔没娶杜跃清?
哼,杜家人拿她杜雅宁当什么。
杜家人无情,那就别怪她无义。
……
月末这天,店里发生了一件事儿。
赵秋凤毛手毛脚撞到一位顾客身上,杜跃清赶忙拉着人道歉,并且给对方一个折扣,以近乎进价的价格给客人选了两套衣服。
原本这件事情到此就结束了。
谁想到赵秋凤猛地蹦出一句,“你别以为我们店里的折扣是好拿的,下次碰瓷拿折扣这样的好事儿可没有了。”
能来服装店的客人不说是这县城最有钱的人,至少都是家境殷实,被赵秋凤这么一说,顿时就火了。
杜跃清亲自招待顾客,并且还全程把她送回家,好不容易才结束这件事情。
回去的时候,沈敬也在店里等着杜跃清。
杜跃清回去,沈敬已经在店里,见她回来,倒了一杯茶给她,“事情办妥了?”
杜跃清面上轻松,“那阿喜姐也不是爱计较的人,应该没什么事了。”
沈敬笑笑不语,端了茶轻抿。
杜昕菡走过来,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