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像是魔咒,在喻晓声的血管里施下强烈的药物分子,随氧气一起汩汩输送进心脏,唤醒了蕴藏已久的罪恶的欲望。
喻晓声口干舌燥地咧开嘴唇,对她扯出了一个纯良无害的笑容,腼腆又羞赧地道:“那就拜托姐姐了…我是第一次,麻烦姐姐好好照顾我。”
喻知雯回以玩味的眼神,斜身一倾,从旁边的茶几抽屉里拿出了一只单片的蓝色避孕套。
他揉托着女人的ru房,大拇指左右搓弄着硬挺的nai头,动作慢条斯理的,望过来的眼眸却愈加深沉。
“姐姐的房间里怎么有这种东西?”
喻知雯沿着锯齿撕开包装,左手握着少年挺翘的rou棒,扶着ru胶套的圈环顺滑地向下延展开来。
“啪嗒”一声,一戴到底。
她当他吃醋,“当然是为你准备的,尺寸怎么样?”
她抚慰似地套弄了rou棒几下,柔滑奇妙的触感引得少年喉间发出颤喘,“唔…合适,姐姐……”
女人的手又软又暖,隔着超薄的避孕套细细摩挲,传来致命诱惑的温度,喻晓声霎时放大了瞳孔,一只手默默搭上她的腰际,将她桎梏得紧,不留任何逃离的机会,另一只手则不自觉加快了拨弄nai头的速度。
脆弱之地被完全掌控,他觉得自己像是吸入了催情剂般控制不住兴奋的身体,腰腹莫名酸绷起来,就要死在这张沙发上般。
喻知雯能感受到他对交媾的渴意,慢慢将双腿分得更开,tun缝若有若无地擦过性器顶端,红艳的xue唇被磨得不断外翻,展露出完整的小颗y蒂。
待到她觉得水ye溢流得足够多了,才翕张着rouxue,混合着甜腻丰沛的汁水整个含吞了gui头。
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她用胳膊肘撑在他肩侧,微微放松核心,裹紧嗦吸gui头的xiaoxue瞬间往下坐落,滚烫的rou棒在水ye的助力下碾开了甬道的所有褶皱。
她不禁皱紧了细眉,不适感来得很快,但转瞬之间就被细微电流般的快慰洗劫一空,被狠狠撑满的餍足感促使她泄出声,“嗯…阿声……”
她好像小瞧了少年的性器,有点太粗太烫了。
“姐姐…姐姐,你…”喻晓声有些不受控制地挺动起腰腹,每一下的抽cha都让额角的青筋跳个不停,“你的下面在吸我,好厉害…为什么连下面都那么厉害啊?”
他的尺寸天赋异禀,但技术实在青涩,只顾着在xiaoxue里不知怜惜地蛮横顶撞,膨大的gui头摩擦挤压着嫩rou的空间,捣弄得汁ye四溅。
只要他稍微一抽动,y道就会跟着收缩痉挛,像有万千张小嘴齐齐嘬弄着rou棒一样,好不诱人。
喻晓声的呼吸错了拍,“姐姐…太紧了……”
从未享受的快感在此刻是杀死他最后一点清醒的利器,难言的舒爽如疯长的藤蔓缠绕住他的心脏,而且越箍越紧。
女上的姿势让两人的性器以更微妙的角度贴合在一起,喻知雯破碎呻yin,怕少年是第一次受不住如此刺激,因而挤出了一部分的性器,只小幅度地晃动着tun部,帮他慢慢适应性爱节奏。
喻晓声却误会了什么似的,两肩使力上挺,一把搂住女人的腰肢,不依不饶地翻身压住了她,“不许走。”
他顺势扳过她的两腿,将其放在自己的后腰处,再次逼近她挺腰cao干,高大身躯投下的Yin影全然覆盖了她。
“嗯…啊啊……我没有…啊啊啊……”
喻知雯眼球翻白,明明是想带着他阅历云雨,现在却撼动不了他半分,手足无措地被他弄得失神。
甬道随着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被碾了一圈,快感点点攀升,她曲着手臂晕晕乎乎地环住少年,低头发觉交合处狼狈得不成样子,不禁发出难以压抑的急喘,“你…唔呃…你慢点……”
“…好,都听姐姐的。”
喻晓声俯身埋在女人的肩头,闷闷地呜咽了一声,周身都是女人身上广藿调的香气,令他无比安宁。
他宽厚的胸膛迭在娇躯之上,面容却掩藏在她锦缎似的栗发间,他不希望自己的表情被姐姐看到,那被情欲裹挟的神情肯定又丑陋又下流,一点儿都配不上她。
腰部耸动的速度循序渐进,快感如chao一层层地扑了过来,喻晓声抓着她的腰肢缓慢捣弄,力道却不减地反复碾磨着发现的凸点,在水润处探寻能让她疯狂的秘密。
“别顶那里…啊…呜…轻点……”
纤手搭扣在他的后颈,指尖皮肤摁狠得发白,喻知雯难耐地哭出声,整个人被抱在他怀中,并不拢的双腿夹在他腰侧颤抖不止,脚背绷紧与十颗趾头蜷缩出一条漂亮的弧度。
窗外的月色倾撒着素洁的光辉,除虫鸣声作响外没有一丝杂音,别墅区有着严格且私隐的空间分割,没人能窥见或耳闻到这座豪宅里发生的长久情事。
要被撞晕了。
喻知雯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断断续续地呻yin,大脑在宕机的边缘左右徘徊。
她以最亲密的姿